慕辰逸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衣裡,揉着胸前的柔軟,突然在她耳邊親語:“夫人,咱的乳凍好像又漲了。”
她這才猛然清醒,拉住他的手:“督軍,有孩子。。。”
慕辰逸喜歡看她這樣的風情,小臉紅撲撲的,脣瓣兒被他吻的嫣紅,可愛的緊。
“我記得的。。。”他親了親她的耳後,看她身子一閃,他吻的那處麻了一下,她身子微抖。
他沒敢壓着她,側過了身又吻了上去,思涵也沒敢避開,只得讓他吻着。吻着吻着,他捏住了她的下巴,舌頭又纏了進去。
就這般,兩個人吻着纏綿了好一會兒,慕辰逸的外衣都脫了去。
終於慕辰逸稍稍饜足了,便側躺在她身側,把玩着她的青絲。思涵靠在他的懷裡,他的襯衫已經解開了幾口,露出一抹古銅色的肌膚。
她腦子微沒有緩過來,外面聽到鳥兒吱吱的聲音,房間安寧溫馨的可怕。她一時不太能適應這樣的,便推了推他道:“督軍,我二哥還在你這兒,對不對?”
這是多麼美好多麼溫馨的時候,難得他們有這樣的時候。可這丫頭,一句話就破壞了所有的平靜。
慕辰逸不說話,像是專心的在把玩她的頭髮。
“督軍。。。”思涵想拉回他的注意力,她琢磨不透慕辰逸的心思,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夫人,要救一個人,可不是這麼容易。”慕辰逸的臉色變得深沉,“更別說你這二哥蠢鈍如豬,既然能當刺客,卻還能被逮到。他不是有一腔熱血要愛國麼?這次,就圓了他的心願。”
“那是也是督軍厲害,我二哥定是來遼州找我的,卻沒想到會落到督軍的手裡。”思涵有些不滿的接話。
“若是我沒有接住他,他早就被喬志鬆抓到了。”慕辰逸回道,“我已經把閻琨錫在遼州的勢力連根拔起,可不能再得罪內閣。”
思涵聽他這麼產,猛的坐了起來:“督軍的意思是。。。對我二哥見死不救?”
“我可以讓你見見他。”慕辰逸嘆息一聲,“我已經拖了喬志鬆好多天了,不要到人他也回不去。”
“這麼多天,督軍卻隻字未提,這可是我親哥。”思涵有些怨憤的說道。
“夫人天天對我冷着臉,我哪裡敢說?”
他還好意思說,這世上有他不敢的麼,分明是他故意爲之,這男人太可惡了。
“我什麼時候能見我二哥?”思涵問道。
“等你的腳再好一些罷。。。”慕辰逸也不說確切的日子,就是要釣着她。
“我的腳沒事的,督軍,我想見我二哥。”思涵再放低姿態,這麼多天了,她二哥別看他天天要愛國,什麼爲國捐軀,就是一腔的夢想熱血,其實是最吃不得苦的。
被慕辰逸關了那麼多天,也不知道怎麼樣?
“你放心,你二哥現在好吃好喝的供着。”慕辰逸看她急成這樣,忙說道,“時機沒有成熟之前,我不會讓喬志鬆帶他走的。”
這麼說,他還是要讓喬志鬆帶走他。
“督軍,難道沒有辦法嗎?”思涵也知道,政局變化莫測,他可以放了霍天奇,可是究竟要如何放也是個問題?
“辦法就是讓喬志鬆帶他走,我無事一身輕。”慕辰逸回道。
思涵語塞,男人根本不跟她說真話,她別過臉不理他。
“夫人,你說你多現實,平日裡對我冷頭冷麪的,這會兒有求於我,才放軟一點姿態。見我沒用了,又是這般。”慕辰逸捏着她的下巴,說道。
“我怎麼敢?我二哥是我的親哥哥,他現在陷入險境,我心裡自然着急。”思涵別過了臉。
“有些事情,是着不得急的,好好休息。”他將外套穿好,換上了鞋便離開了。
思涵心裡慌了神,慕辰逸究竟是什麼意思她沒看不出來?但是她也聽出來了,慕辰逸絕不會爲了她做對自己有損的事情。那麼要救二哥,只能靠自己。
晚上思涵都沒有味口,沒吃多少東西,後來吃了又吐了個乾淨。
耿氏進她屋裡來時,她正在漱口。一看耿氏進來,她忙要下牀:“娘。。。”
“別下來了,你都受了傷。”耿氏語氣淡漠的很,看她剛吐完,便皺眉,“你害喜很嚴重嗎?”
“就這兩天才開始。”她含了一顆話梅。
“你年紀小,又是頭胎,會害喜也很正常。”耿氏坐到一旁,“既然你身子不適,就不要到處亂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你腹中懷的是辰逸的孩子,你現在是慕夫人,別起歪心思,孩子是要生下來的。”
耿氏這話再清楚不過了,耿氏還道她不想要腹中的孩子,看來她在耿氏心目的印象已經壞到了極點兒。
“我知道的,娘。”她低頭應道。
“你知道就好。”耿氏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心,“這女人,得出嫁從夫,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任到什麼時候都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娘,其實是有些誤會,娘,您聽我說。”思涵要解釋道。
“你別說話。”耿氏聲音微厲,“我問你,你之前是不是還道腹中的孩子不是辰逸的?”
“是。”趕情耿氏是要跟她算總帳了。
“你要辰逸休了你,你對慕家,對辰逸半分沒有感情,是與不是?”耿氏又問。
思涵抓緊了被單,咬牙回道:“是。”
“往日你的種種乖巧,不過是做戲裝出來的,爲何又不裝到底呢?”耿氏聽着她的回答,臉色更不好看。
“娘,因爲我。。。”
“我那般掏心待你,我把你當半個女兒在疼寵,你卻端着那般心態,你的心可真夠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