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自動翻譯系統吧。”唐軍又踹了陽痿一腳。楊軍點了點頭,示意手下的兄弟們全把單兵頭盔上的語言翻譯系統打開了。一行人默默地就跟着前面的刀痞子一起,向基地裡面走去。“我說哥們,你們這裡到底幾個娘們啊?你幹麼?我看你怎麼腿軟軟的?昨天一天你忙什麼的?”後面一羣中國軍人苦苦的忍耐着笑。單兵系統裡清晰的翻譯着刀痞子和基的那個成員的對話。中國軍刀在基地總部裡和恐怖分子拉家常?傳出去不笑掉人大牙?山洞裡古舊的升降機嘎吱嘎吱的向上攀爬着。兄弟們的期待和好奇裡,他們來到了拉登的山洞外邊。“這裡就是拉登大叔的狗窩,來,進來見識下,拉登也在呢,呃,你去忙你的吧。”刀痞子隨意的對着那個基地的小子揮舞了下手。轉身帶頭走了進去。山洞裡一下子站了整整十來個人,刀痞子這邊就八個,加上艾米沙,那邊是拉登和他幾個衛士。頓時把山洞擠得滿滿的。拉登就坐在那裡。楊軍的目光死死地看着拉登,看的拉登毛骨悚然的。孃的,中國軍刀不是忽悠我的吧?“看什麼?媽的。介紹下啊。這位是我的兄弟,楊軍,那個是小風,那個是……”唐軍齜牙咧嘴的一個個給拉登介紹了起來。“哎喲媽喲。”恩?楊軍激動的叫了起來:“嘿嘿,我和拉登握手了?哈。”單兵翻譯系統忠實的把楊軍的話翻譯了出來,拉登不由得也笑了。幾個他的衛士跟着首領呵呵一笑。“這裡。簡陋了點。你們坐吧。”拉登示意大家坐下。唐軍搖了下頭:“不了,我先安排兄弟們把這幾個東突的人帶走。你安排人帶他們去吧。”拉登想了下點了點頭。楊軍都氣死了,感情再和拉登待會不行啊?呃,不對,不是來抓拉登的麼?唐軍知道這***又轉不過彎來了。對着他一巴掌:“好了,先擡人走。今天看到的一切永遠不許有其他的人知道,聽到了沒有?!”“是!”幾個軍人,包括楊軍在內,都大聲答應到。他們知道,刀痞子再荒唐,也不會在大事上亂來的。拉登羨慕地看着幾個威武的中國軍人,眼紅着他們身上的裝備,喃喃地說道:“好軍人啊,好軍人。你的手下很厲害。”“不。”唐軍哈哈一笑:“我沒有手下。我只有兄弟!”已經擡着人走到了洞口的幾個軍人心中一熱。都堅毅的咬了下嘴脣,互相看了看。唐軍已經在單兵系統裡低聲說了起來:“從今天起,你們全跟我了。這個事情太重大了,我相信你們。但是省的有人麻煩。知道麼?”理解,這是種保護。軍人們全懂,何況直接進入了軍刀地直屬隊裡,這樣的好事誰不想?想到這裡,幾個軍人的腳步走的更有力了。拉登感慨地看着唐軍:“一個能夠出人頭地的人。總有他的過人之處,一個統帥。能夠讓三軍用命,而且是發自內心的,很了不起!”“誇獎你自己的?”刀痞子嬉皮笑臉地看着他:“那個事情你要記得啊。我直接和你聯繫,這個是我們的單獨通訊器。給。”拉登接過了他手上的一個手鐲,扯開了就是一頭話筒一頭聽筒的精密儀器。古樸的花紋刻在手鐲上,戴在手上輕飄飄的,很貼。有種玉石一樣的溫潤。羨慕的拉登連連嘖嘴。“這個。”刀痞子像個機器貓似的,一會又從口袋裡掏出了個寶貝來。眼鏡?笑了笑,刀痞子示意拉登給戴上。拉登猛的叫了起來:“真主啊。”幾個衛士立刻緊張地看着唐軍。艾米沙立刻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擋在了唐軍的面前,惡狠狠地看着對面幾個基地的人:“看什麼?我的主人要幹什麼會用這樣的手段麼?”“荒唐!”拉登老臉一紅,連忙大罵起自己的手下:“這位不是那些齷齪的美國人,不必這個樣子。”“算了,艾米沙,人家忠心爲主,是應該的。”唐軍眼睛的欣賞是真誠的。對面幾個剽悍的傢伙那種堅定和忠誠,是任何人都欽佩的。幾個基地的漢子默默地看着他,忽然低頭一個鞠躬。拉登笑了:“好漢,都是好漢!哈。”唐軍也笑了:“這個眼鏡可以接收到我國的軒轅系統,可以查看大概方圓五十公里的範圍。足夠你個人用了,大範圍的探測我會派人或者自己來送給你的。”“謝謝了。謝謝。”拉登知道,以後除了中國人,美國人再也別想找到他了。唐軍聳聳肩:“謝謝什麼,大家是兄弟嘛。簡單的武器生產線我會傳給你的,你自己辦吧,這個我幫不了你,不然馬腳太大了。眼睛只能你個人使用。其他人拿了也白搭。不過你也小心點。”“那是。”拉登開心的回頭吩咐手下上點菜來。“哼哼!”刀痞子惱火地看着他:“小人,老子來這麼長時間了,這麼多好東西就換你幾個山果野味?酒也沒有!”和穆斯林要酒喝,要豬肉吃,除了他沒其他人幹得出來的。拉登鐵青着臉看着他:“得了。沒事情你滾好了。”幾個衛士已經麻木了,感情首領也是人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今天什麼情緒也來了。哈!“老子纔不走呢。”刀痞子臉皮厚的很:“烤肉還是不錯的。嘿嘿。來啊,一起吃,我自己帶酒水地拉。要喝自己拿啊。”兩小瓶二鍋頭丟了出來。一開瓶蓋,濃郁嗆人的酒精味道立刻衝了出來。拉登氣的恨不得去撞牆。刀痞子無辜地看着他:“我讓你喝了麼?我讓你喝了麼?”艾米沙在一邊咯咯的笑了起來。山洞裡立刻響起了一片笑聲。拉登……一千里外地山崖上。可憐的阿布杜卡德爾渾身上下赤裸着。成大字型,捆綁在一塊岩石上,寒風呼嘯着。想死死不了。因爲按着中國軍刀地吩咐,實在的中國軍人很堅決的貫徹了首長的指示。給偉大的東突戰士阿布杜卡德爾先生打了針強心針。仔細看去。阿布杜卡德爾那無法動彈的手上還有個小小的銀色針管。不錯。再上去看看。上面岩石上,穩穩當當的吊掛着一瓶葡萄糖。面前是熊熊的篝火。戰場已經打掃完畢了。坐在山頭,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吹着冷風,灌了火龍。人生至此。夫復何求?!瘋子和扳機他們一羣俄羅斯大漢們,圈着篝火,火堆上是一個烤全羊。手裡還拿着幾個中國國內帶來的豬腿狗膀。沙啞豪邁的聲音,在賈哈特瓦里基地的山頭響起來。一曲雄渾而激盪人心的哥薩克戰歌被狼牙們唱響了。邊上不遠處。一羣中國軍人也在沒有形象的喝酒吃肉着。兩邊的戰士,你一曲戰歌,我一碗烈酒的,鬧個不休。巖壁上可憐的阿布杜卡德爾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手上卻是微微一疼。他惱火的看去。一箇中國軍人正非常關心地看着他:“沒了。空的氣泡進入血管會死人地,給你換瓶滿的葡萄糖吧。身體要緊啊。”“對了。”換了掛水瓶的中國軍人跳了下來。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把瓶子舉到了他的面前:“看看,上好的葡萄糖啊。你餓麼?要不,吃點豬肉?”阿布杜卡德爾看着自己面前一大塊油膩膩的五花肉,連湯帶汁水的,香氣撲鼻,肚子不由得咕嚕咕嚕叫了,嗓子眼卻一陣的要嘔吐。嘴巴被塞的緊緊地他,痛苦的搖晃着頭,抵制着誘惑,悶悶的哼着。“媽的!”中國小夥臉上大變“不吃?豬肉都不吃?難道還想喝酒麼?來啊,給他直接下了葡萄糖,換上二鍋頭給他掛!”“不!~”阿布杜卡德爾在岩石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嘴裡塞着瘋子的臭襪子,加上酒精豬肉味道,只薰的這個可憐的傢伙想撞死算了。可惜,頭後面有個墊子。嘿嘿!……三個小時後。幾架中國戰機來到了山崖的上方。刀痞子的聲音響了起來:“兄弟們,全部抓到了,殺豬嘍!下來殺豬!”山崖上立刻是一片歡騰。瘋子上去一把劈掉鋼索。扯住了掛半斤二鍋頭掛的已經找不到視線焦點了的阿布杜卡德爾,直接拖着下山去了。東去不遠就是空曠的野地了。天色已經放亮。遠處西邊的山脈背後,一點點紅光隱隱透出。平原上,幾個整齊的步兵方陣整齊地站着。中國和巴基斯坦的國旗在風裡飄揚着。方陣前面。一大片的樹幹,光禿禿的豎着。刀痞子一身帥氣的軍服,揹着手站在那裡,嘴巴里喃喃自語着:“中央電視臺怎麼還不來?我要上電視,我要上電視!”小刀把單兵系統偷偷打開了。全軍¥%…………“全國同胞和海外僑胞麼,今天剛剛得到了我國軍刀部隊的戰報,我英雄的人民子弟兵們,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們在打擊東突的剿匪戰爭中,大捷!東突骨幹份子全軍盡沒!”中央電視臺的記者趙菲菲在激動地叫着。初生的朝陽下。一隊隊整齊的軍人方陣通過直升飛機的鏡頭裡出現在了全球觀衆的面前。軍旗獵獵。中國軍人們的身上金光閃爍,氣勢如虹,軍刀刃如雪,長槍直如林。齊齊一聲大喝:“大勝!大勝!”狀若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