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是在這個時候,鄭傳衍出現在了顏頌的面前,倒是看了一眼顏頌懷裡的貓,但是更多的是用那種生氣的眼神看着顏頌本人。當時顏頌雖然是看到了鄭傳衍那種要殺人的眼神,但是還是厚着臉皮的求了鄭傳衍先救一下自己懷中的貓。然後,這大神醫平生第一次的給貓開了一個藥方,順便的鍼灸了一下。
也就是從這件事情之後,這經常的在顏頌的面前鄭傳衍會喚顏頌“小姑娘”,這在自己要面對責罰的時候,還想着一隻小貓並且還用十分的委屈的樣子看着把自己的女子,不就是小姑娘嗎?
“這本來啊,我還是想着,這山莊還算是不小了,多一個人怎麼的也是能除草什麼比較的方便,但是現在想來啊,不收房租是絕對不行的。”
“沒事,只要是讓住就成,我以後給人瞧病的錢,都給你。”鄭傳衍倒也是十分的好說話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顏頌聽了之後,十分的得意的想道,但是這轉念之間就想到了別的了。“這可不行,這萬一你的行蹤給人知道了,那麼我這山莊豈不是十分的危險?即便是不危險,也已經不是隱居的地方了。”
顏頌說着,假裝擔心的說道。
“你若是不喜歡的話,我這以後就不給別人瞧病不就成了嗎?”
“那怎麼可以,我這不就是耽誤你懸壺濟世嗎?這要看來的是誰,如果是男的,長得漂亮的你就救他一命吧,這若是一個絕色美人的話,還是算了吧。”顏頌想了想,說道。
“成成成,都依了你還步成嗎?”鄭傳衍寵溺的說道。
嗯,這樣的話,還算是差不多的。顏頌聽了之後,面上露出了幾分的得意。然後這夜色濃重,顏頌獨自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裡面。
說真的,在以前的一段時間裡,她真的只是想在哦彭州給自己一個安身之所,她擔心自己在某一日傷到了之後就再也不能夠上戰場,殘了,傷了,或者說是因爲什麼原因上不了戰場了,自己能夠不用待在京城,給自己一個安身之所。以便於這在哪一日自己累了,能夠在彭州安身立命。
但是這麼多年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邊某一日會多上一個人。關於鄭傳衍不能說是沒有好感,所以也就順便的帶着他去彭州吧,如歸他願意的話。至於以後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說真的她真是不太在意的,其實也是沒有什麼好去在意的。若是他想要離去,那就去吧。
顏頌想着,這周圍采薇和海棠也就開始熄燈了,只是留下了這臥室的幾支蠟燭黑沒有熄滅,顏頌也開始打算就這樣的換上衣衫睡下了,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人闖了進來。
來人顏頌也算是認識,是自己安排在南夏的一兩個暗衛,但是這個時候確實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怎麼,這麼匆忙的趕了過來,可是因爲這南夏有什麼大事發生。”對於闖進自己房間的暗衛,顏頌向來是比較的寬宏大量的。畢竟是身份特殊,都是些不能夠見光的人,顏頌先前培養這些人的時候,就講究是否自願,後來訓練完一批足夠用之後,就不在去接着訓練了。
“主子,南夏的皇室發生了內亂,,剛剛開始的時候是太子和青王的爭鬥……”
“卻不想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讓大皇子遙祝得了這個便宜,你說是嗎?”顏頌打斷了暗衛的話說道。
“原來,主子您已經是知道了啊?”暗衛聽了之後,就有一點點的後悔自己在這個時候進顏頌的臥室了,而且還打暈了主子院子裡面的侍女。
“也不算,你不來,我是不會知道的。”
暗衛不來的話,顏頌確實是不會知道這南夏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的,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忙的啊,顏頌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去計較這些與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的事情了,既然已經是決定放下了,那麼這之後的難事就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本來害想着在自己會來之後就撤回自己安插在各個地方的暗衛呢?卻不想這人先自己回來了。關於這些顏頌不關注的話,也就是算了,但是這從南夏回來的暗衛這麼的一說,顏頌又怎麼會猜不到一點點呢?那個人,顏頌還是有那麼的一點的信心的,誰讓在那一次的時候,顏頌將南夏給查了一個差不多,也知道太子遙禮和青王,都不是什麼特別的有勇謀的人呢?
也正是因爲如此,她纔會認爲這遙祝一定會是那個笑道最後的人。想到了遙祝之後,顏頌其實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的,因爲自己與他終究是少了一個一決高下的機會。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事情嗎?”顏頌看着那暗衛似乎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接着問道,這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她可就真的是要睡了。”
“主子,還有一件事情。”關於這件事情,暗衛很顯然的是不想說出來,但是卻又是不得不交代,“還有您的一封信,是南夏的皇帝遙祝給您的。”
接過信件之後,顏頌看着在自己面前露出了不自在的樣子的暗衛,不就是很明顯的告訴了自己他們是被發現了嗎?而且這發現了他們的不是別人正是遙祝的人。顏頌自顧自的打開了信件,倒是也沒有多少的責怪的意思,人家是皇帝,而且還是非正當的手段得來的皇帝,這沒有一點點的手段是不可能的,他們幾個人不被人注意還好,這一旦是被人給盯上之後,如果不是刻意爲之,怎麼可能脫身?好在這遙祝還算是厚道,並沒有傷到自己的人,只是這信?
感情這個人是來炫耀的?顏頌看了這信的內容之後不禁的露出了笑容,這若是以前的自己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去帶着人在兩國的邊境好好的一決高下呢?但是在經歷了自己回來之後所經歷的種種之後,顏頌也就漸漸的放下了,若是沒有意外的話,自己與他應該是再也嗎,沒有什麼交集了吧?
雖然說吧,那人的桃花酒還算是好喝,但是,還是算了吧?顏頌對着燭火,燒掉了那封信。自己這一次是要去豫州的,這豫州與平城雖然說不是特別的遠,但是也不近?豫州之後,應該自己就會淡出朝堂了,這樣相見的機會就再也沒有了,至於能不能拿回城池,似乎這與自己也並不是有十分的關係?
罷了,睡吧,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呢?這也很快的就要出征了想多了也不好。
是了,這第二日有第二日的事情要做,顏頌再一次的出征,在出發之前也是要做許多的準備的工作的,這召見將領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顏頌也住到了軍營之中。
“將軍,奴婢真的是有好久沒有這麼的服侍您了?”顏頌住到了軍營之後,這身邊服侍的人就重新的換回了花妮,這府中的四個奴婢是不能跟着到軍營的。
“這話,若是說給一個男子聽,倒是不錯,但是奈何本將是一個女流,不能好好的“疼愛”你。”顏頌說着,就伸出手吧,托起了花妮的下巴,輕佻的說道。
花妮:將軍,您這段時間不見,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顏頌:沒有什麼,只是陪着某人去了幾趟窯子,看了幾場歌舞而已?(順便見了一下那人以前在青樓裡面的舊識,他說他真的只是單純的看歌舞,這話可以相信嗎?呃,還是勉強的相信一下吧。)
顏頌這樣的調戲花妮,卻發現自己的身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副將張良。顏頌和花妮見到張良之後,這二人的臉瞬間的變的紅了起來,尤其是花妮的臉色,真的是紅透了。顏頌似乎是很快的就恢復成了以前的樣子,十分淡定從容的詢問了張良這一次前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將軍,沈統領下面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正等着您二位呢?”張良一臉不知爲何的眼神說道,剛剛的情形真的是沒有什麼啊,難道將軍您忘了,您在某一日喝醉的時候,還調戲了一個長得還算是好看的小將呢?這差點就把那個人給辦了。(顏頌:明明是差很多的好不?我只是覺得那個人長得好看,而且我身邊也是有你和花妮在的,怎麼就能把那個人給辦了呢?)
在這樣的事情都經歷過之後,張良還真的就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了。
“好吧,我知道了,這就去。”
這一次應該是更加的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反正顏頌的勝算是很大的。
“這一次東頃的人雖然的是多,但是這來的將領卻是能力有限,所以也不用是特別的緊張吧。”在諸位的將領都走了之後,張良對顏頌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不得不去擔心的,就是這回來之後,若是您與顏修將軍…這樣的話,恐怕皇上那裡會不大好去解釋?將軍您還是要事先的有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