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動,凌無鄉心知傾漓現在應該就在這幽冥城中,只是沒想到這次他師尊正巧也來到這裡,這倒是讓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看着凌無鄉有些出神,那飄在他身旁的靈物驀地撅了撅嘴,不由得生出幾分疑問,面前的這個傢伙來這裡真的是想要來找主人的?怎麼它看着更像是來找心上人的,看他這麼樣子,簡直就要笑開花了。
心裡嘀咕着,靈物卻是個知道好歹的靈物,思考過後,驀地擡手拉了拉凌無鄉的袖子,道:“我沒有那個騙你的必要?都已經走到這裡,我現在纔來騙你,你當我是白癡嗎?”
低頭向着那拉着自己衣袖的‘白癡’看過一眼,凌無鄉驀地勾了勾脣角,身形一動,直接閃身炒着那城門的方向飛身過去。
禁地之中,就在傾漓傷口流血不止的同時,那本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的禁地之中,竟是好像突然時間停止了一般,四下裡寒光一動,冷光一閃,那就如同時間被禁止了一樣。
傾漓調了挑眉,隨後朝着四下裡看過去,那手邊不遠處的方向,明暗分明的地帶上,儼然一種近似被隔開的空間的感覺。
看着傾漓那按住傷口的五指鬆開,火靈大爺心上一緊,忙的回身向着樹靈問道:“你不是說要想辦法?辦法在哪裡?”
察覺到傾漓臉色已經蒼白的駭人,樹靈猛地擡起頭來,那本事綠色的臉上,已然變得一沉一片。
辦法,它當然在想辦法,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若是有及時的辦法難道不它還會在這裡愣着不說?
心上已然陷入一片抓狂,樹靈一雙眼睛不由得閃動,它現在哪裡還敢再看向傾漓的方向,面前的這個女人,若不是爲了救它們,恐怕也不會弄成這樣、。
明明一陣懊惱,卻是遲遲的不敢開口說些什麼,樹靈手臂伸出,此時拼命的撓着自己的腦袋,辦法,辦法,若是現在聖主在的話也會會有什麼辦法也不一定。
時間流轉,傾漓看着面前那兩隻明顯是在爲自己擔心的火靈跟樹靈,猛地呼出一口長氣,腳下一轉,傾漓身形一動,當下運着戰氣就要向着一旁的方向衝身過去。
她就不信,憑着她自己的嫩裡會離開不了這裡。
五指握緊,傾漓動作間手中的銀也隨之舞動起來。
“你要做什麼?”
猛地見到傾漓動作,樹靈眼中一驚,當下就要過去阻止傾漓動手。
身體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要強行出手,這個女人是瘋了麼!
聽到樹靈喊聲,火靈大爺猛地驚醒過來,當下轉身朝着傾漓的方向看去。
那邊上,傾漓手中銀揮動,不由多說間就朝着那旁邊的一處石壁之上揮了過去。
來不及阻攔,樹靈眼睜睜的看着傾漓一招出手,便是朝着那石壁之上落了下去,半空之上的身子猛地顫了一顫。
“轟。”
伴隨着一道巨響落下,那本是立在傾漓面前的石壁陡然一動,眨眼間便是向着四下裡倒塌了下去。
“女人,你沒事吧。”一個竄身上前,火靈大爺一把抓住傾漓的手臂,當即大喊一聲。
這個女人瘋了,絕對是瘋了,竟然在這歌時候動手,難道真的是不想活了麼!
山石崩塌,頃刻間便是化作一團廢墟一般。
而就在石壁碎裂的同時,那由着石壁後方,一股縹緲黑煙竟是從中猛地散了出來。
一旁,傾漓一招落下,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之氣,就在看清楚那面前散出的黑煙的當下,只覺得自己的手臂好似被什麼控制了一般,不由自主的開動了起來。
“快……閃開。”
察覺到不對勁,傾漓忙的向着那依舊拉着自己手臂的火靈喊道。
這情況太過奇怪,她的手臂怎麼會……
來不及思考,就在傾漓喊聲落下的瞬間,傾漓那握着銀的手臂猛地一動,本是倒在地上的傾漓頓時站了起來,那就好似只靠着一條手臂的力量強硬的將傾漓的身體從地煞女拉扯起來的一般,
肩膀上的傷口已然感覺不到疼痛,傾漓咬牙看着自己身體的變化,一張蒼白的臉色陡然黑了幾分。
“風傾漓,你這是……”看着傾漓的動作,火靈大爺的眼中頓時疑惑了,剛纔還站不起身子的人,怎麼突然就好像是被什麼附身了一般。
“不要亂動,她現在似乎是被什麼控制了。”
緊盯着傾漓的方向看去,樹靈眼神一轉,當下自然也看出了傾漓的異常,向着火靈開口的當下,猛地就是一個竄身。
剛纔由着那山壁裡面竄出的那陣黑煙,難道是因爲那個?
心上疑惑生氣起,樹靈身形閃動的同時掌中一道綠色的靈力頓時凝結而出。
不由多說,樹靈向着傾漓的方向飛去,同時那掌中的靈力一動,直接向着傾漓的面門就襲了過去。
“你這是……”
站在後方,火靈大爺看着樹靈的動作,頓時一慌,菉,你瘋了麼,如果這麼做的話,你也會有事的。
話還來不及出口,那邊上樹靈凝結全身的靈力想要將那附着在傾漓身上之物消散出去。
“老子從來不喜歡欠誰人情,之前你救了我的事情我還沒有機會償還,今天正好,老子我把命賠給你。”
一聲高寒,樹靈掌中靈力散出,幾乎就要傾盡所有一般。
對面上,傾漓感覺着那已然不聽自己使喚的手臂,似乎正要動作,心上一急,回身間,另一隻手臂猛地擡起來,掌中戰氣凝結,眨眼間,一道晶紫色戰氣揮出,直接就朝着那隻被控制的手臂之上揮了下去。
“風傾漓!”
一旁,火靈大冶正擔心着樹靈的安慰,卻是猛地太眼見就見到傾漓的動作,整個身子頓時僵在了原地,瘋了,這個女人瘋了。
正準備將自己的靈力輸入到傾漓身上的樹靈,聽到火靈的喊聲,擡眼間就見到傾漓的動作,當下也慌了慌神。
向着傾漓衝身過去的樹靈的身子頓時一僵,那擡起的手臂舉在半空,一雙眼睛幾乎就要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