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只能不說,“衆位師姐,以後你們自知,還是先把資源分了再說,早日回到宗門,你們不想嗎?”諸女知師弟堅不吐實必有苦衷,不可相*,惹人動心的資源纔是最愛。
宋玉婉恨恨地盯了君寶一眼,意思是你成功地把大夥的注意力給轉移了,你知道不,你纔是最大的資源!我已成了望門寡,還不讓我有所企圖嗎?拿個莫須有的女友來當擋箭牌,你以爲我會信?就算她小有姿色,能和我妙真第一美女外帶掌門孫女的身份比?她見蔣貽芳公然示愛,心底突地升起對君寶強烈的好感,難以遏止,選擇師弟當道侶難道不好嗎?
蔣貽芳聞聽此言,心下一鬆,師弟那裡肯定還沒女人,他剛進宗時,修爲還低,才正氣而已,絕大多數時間都在歷練修行,沒有時間去找雙修道侶,更無資格去找,他這一說,純屬是堵我之口,哼,我偏要追你,看你抵擋得住妙真第二美女的魅力不?
兩女動了情,含情脈脈地目光就有了侵略性,其實這愛情有時就在不經意間從量變到了質變,幾個月的共同戰鬥,共同生活,讓他們對君寶的品性、修爲、悟性等有了較爲深刻的瞭解,當碰上了合適的時機,瞬間就會升華!
求道的執着,讓他從正氣升到了築基二層,而且他的機緣好,所花時間還不到十年,完全趕上了天才弟子宋玉婉的晉級速度,還是在沒有獲得宗門支持的狀況下,倘若有了和我等相同的資源,那還不一鳴驚人!這些都還不值得我們倒追,而是他這守禮毋越的本心,明明有大把機會取了我等元紅升級,確始終不越雷池一步,作奸犯科、殺人奪寶之事他更做不出來。一旦將其變爲道侶,豈非終身有靠,比之宗門指定之人要靠譜的多。
君寶說的這話不但沒起作用,反是引起了她們更大的興趣,我們那點比你那莫須有的女友差,你敢說出來嗎?兩女米分腮變得嬌紅,嬌軀變得滾燙,這世道太瘋狂了,我們居然要主動去追求師弟!妍姿豔質的二女,風情大開,水旺旺的杏眼是大膽地凝視君寶,心動改成了行動,師妹們發現這兩位沒有歡欣雀躍,而是含情脈脈地看着師弟!
諸女大感有門,有好戲看了,兩位師姐爲了套牢師弟,不惜以身試情,師姐就是師姐,爲了我們的安全是豁出去了。好事一成,咱們這些做師妹的能不分潤點好處嗎?君寶被她們倆看得不自在,這眼神不對頭,不是看資源的眼神,而與秋燕、蘭薇看自己的眼神類似,她們該不會看上我了吧?我不是說過我有女友嗎,你們還敢來當小三、小四,你們敢來,可我不敢收啊。
諸女看得過癮,倒追大戲就在眼前上演,比任何八卦傳聞有料多了。君寶無計可施,直接了當拒絕不現實,得想法讓她們知難而退!
“各位師姐,咱們還得趕路,眼下身處何地都還不知道,不應有別的念頭。”兩女多年的心房一被打開,豈可忍住,這等羞事都暴光了,羞刀難入鞘,眉角含怨,嬌豔如芙蓉花開的秀色,散發着獨有的春情誘惑。心猿意馬間,早已低頭的小君寶又有了二次擡頭之勢,硬着頭皮說了此話的君寶是暗罵自己,這是怎的,小兄弟今天是太不給面子,老是自作主張,不聽號令!
這看的時間不短了,兩女才發現彼此都在幹同一件事,心下大窘,要發情也不能同時發,那樣不是表明這是開過會的集體行動,表白應是成雙成對,那有三人同時表白的!這表白算是白表了,反讓師弟看輕了自己,不由得雙雙扭身,暗恨對方來搶“生意”!一時當了主角的三人皆無話可說。
好在還有遮羞布可用,兩女立即說出了分配方案,諸女這纔不糾結此事,興高采烈地將資源納入袋中,趁她們在分東西時,君寶趕緊找了塊巨石作遮擋,看看自己的小兄弟發生了什麼變異,今天老是出乖賣醜?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還沒消停,比起以前最少要長半倍,加粗整一圈,硬翹時豈不是所有抱抱的師姐們都感覺得到?不但如此,她們一脫身時,“小帳篷”特別明顯,視力正常的人都曉得是啷個回事,天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怎麼會這樣呢?慾火的升騰說來就來,老子豈不成了騷雞公,見母的就發情,那還修什麼真?
悲摧的君寶提上褲子,滿臉惆悵地返回來與她們匯合。諸女倒也公平,抽籤來分取資源,一切看運氣。嘰嘰喳喳的鬧個不停,是啊,這等貨色可非我等築基所能得到,但確千真萬確地成了囊中之物,能不興奮嗎?
這幕插曲過後,還得繼續趕路,管它的,老子以最大的恆心去幹別的正事來分心,不讓小君寶有機可乘。衆人似乎也商量過,不再以此事來調笑君寶,彷彿從未發生過。
沿途的凡人看見急速而過的一衆“仙人”,自是躲避讓道不提。
連過了數座凡人城池,估計是完全脫離了王仙嶺影響範圍。找了處偏僻山坳,君寶這纔對諸女說,讓她們在此等候,自己去打聽下這裡是什麼所在,最近的修真門派在那裡,有無傳送陣可用等等。諸女一聽沒有意見,師弟的見識和修爲值得信賴,沒理由不聽啊。
君寶先來到一處村落,從農人那裡得知最近的城邑叫宣桓城,是曲陽國的一座郡城,離此不過六十里。山河秀麗,阡陌流金,人傑地靈,英才輩出,這農人口中滿是對故鄉的讚譽之詞,很難想像能從農人口中說出。一介農人均有此口才,那夫子們的學問不是更大?倘若有修真門派在此立派,多少還得講些禮儀吧?
道謝後,君寶向東北方趕去,快要進城時,再僞裝成凡人進城,金銀之物隨身揣着,靈石對凡人無用,而且還易惹來殺身之禍,是不能在凡世使用的。城內自是摩肩擦踵,熱鬧不已。很多年都沒見過這般世俗生活場景了,兜中有錢,心中不慌,前身的清靈張君寶出自大宗族,可地位太低,還不如些有身份的奴僕有錢,在他過繼給自己的記憶中,就沒吃過大餐,穿過華衣,今日就來體驗下世俗生活,當做補償前身的張君寶。
要打聽消息,最佳地點不外乎酒店、茶肆這類人羣密集之處。順着人流,來到城裡商業繁華區,找了間門面開闊,中等檔次的酒樓,小二依慣例前來伺候,尋了座頭,點上酒菜,聽左鄰右舍各桌的閒聊。人上一百,無奇不有,有人喜歡賣弄口才,有人確要顯富顯能,這酒樓人聲鼎沸,各種信息紛紛傳來,稍加整理即得到了情報,不過信息的含金量不高,僅僅是此地世俗界的秩事,修真界的事不是他們能知道的。
正待離開,另尋場所之時,小二引兩儒者打扮之人過來拼座,這倒也是,君寶一人佔了一桌,所點酒菜也非上等,現下又是生意高峰,酒樓定會打拼桌主意的,小二向君寶告聲得罪,挪移酒菜位置騰出空桌面以承兩儒者所點之菜餚。兩儒者亦是向君寶陪了不是,方纔落坐。
對於講禮貌的陌生人,君寶一向寬容。時間尚多,不如聽聽他們又閒聊些什麼,儒者的見識不如行商走販,但有時也會有亮點,多聽無害。兩儒大談一陣經書正旨,互相吹捧學問,無甚內涵。有了君寶這個小僱員模樣的最佳聽衆,賣弄之意更甚,酒酣耳熱之時,透露出了君寶感興趣的內容。
其中一儒說起他早年遊學之時,路遇一仙人,地方即在城西八百餘里的雁翎湖附近,爲示自己的奇遇,他是誇大其詞,將仙人的外貌描繪成了丈二身高,眼大如銅鈴,凶神惡煞,若非自己有這三寸不爛之舌,小命休矣!仙人聽了他一席之言,不但未殺,反給了自己一口仙氣,返回後文思大進,得中功名!
另一儒是半信半疑,這話分明就是吹牛之詞,可又言之鑿鑿,他確實是出遊之後才中的功名,不然如何解釋他的文采不如我,才情亦不如我,可偏偏得了功名,自己確名落孫三,到現在還白丁一個呢。喝着悶酒,又羨慕又是妒忌,說話之間便有了點酸味,吹牛的儒者自是不肯放過打擊對方自尊心的好時機,添油加醋地將細節擺出,有聽衆在旁邊,觀其外貌又非見多識廣之人,那還不朝天上吹嗎?
刨除掉其中的水份,真實情況是他確實碰上了修士,那修士就是一時興起,給了他一口靈氣,這廝來了狗屎運,仗着這氣,考中了功名,當然是得意洋洋,不得不吹噓自己是遇仙之人,有天意眷顧,人身怎能不順!
君寶想起了被谷景淵弄死的成魁元,他不就是雁翎門的長老嗎?雁翎湖、雁翎門兩者有無聯繫,去了就知,八百里的路程不算遠,那就去探探好了。君寶低言下語,繼續打聽此湖有何玄妙之處,能在此遇仙?
此儒大買關子,在君寶承諾此頓他請時,才說出了此湖有些古怪,官府有嚴令,靠湖還有五十里即是禁區,擅入者一律處死,有想尋機緣的凡人在此常常迷失方向,硬闖的也不在少數,不過都變成了呆傻之人,當初他去那裡沒死沒傻,你能不說是上天眷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