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寶也不會癡想一招就能收三人的命,僅僅是想破其合力而已,確也達到了目的,他們三人鼓氣舞劍,沒有時間轉身。要的就是這機會,小白跳將出來,定點微噴出白火,爲了絕對不認與衆女對戰的敵人看清小白,是讓小白出現在自己的腰腹處,用身體遮擋住視線。
火力恰到好處,沒有浪費一絲,哧哧聲響過,三人的護體真氣圈被燒穿了一個小洞,劍圈更是抵擋不住小白的威力,法劍都被燒短了一截,全身真氣不要命的泄出,這僅僅持續半剎不到,從破洞進來的熾熱的氣流瞬間就穿身而出,威力之大超乎他們想像,入口處僅針眼般大出口卻有臉盆般大,雙眼圓睜,死在了名火之下不冤啊!
剛解決了三人,女修們那邊卻是形勢堪憂,八女已有三女負傷退出戰團,剩下五女也是守多攻少,苦苦支撐局面。“小娘皮長得不賴,就是不知呆會伺候男人賴不賴?”四男鬥八女還穩佔上風,尚有餘睱調戲她們,可見妙真派女修的戰力之弱。
君寶收拾這三個耗時很短,收起無牙棒,急速支援女修。使出浮空術,從空中出擊!法力能保證短時的空中遨翔,這就夠使出招式,撼山震嶽這招從空中向下攻擊,威力自是倍增,修爲高的修士們在空中格鬥,道理就在這,當然前提是你的修爲要金丹以上才能持續滯空並有法力支撐對戰,築基階段能使出浮空術短途機動就不錯了,要想空中出招,真氣不足以支持,故而沒有築基對戰時出現空戰的場面。
四修正在得意洋洋,不用其它人動手,這羣女修就要束手就擒,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自己*承歡,也不枉在此守株待兔了大半年,現在是盼其它同夥別來分杯羹,在場的四人一人兩個,雙飛啊。攻得更急切,五女又有一女被刺中大腿倒地,失去戰力。形勢更加危急,四女已是力竭氣衰,就差幾劍即要步衆師姐妹後塵。
從空中出擊的君寶看得真切,第一棒是攻向最強的那人,棒落敵殞!他是至死都沒料到天降一棒,砸得腦漿迸裂,濺潑到周邊衆人身上,無論敵我均是嚇了一跳,那裡來的棒子?第二棒蜻蜓點水,直捅敵天靈蓋,築基不能空戰的本性讓他們平時練習時就沒法練,都不知道使什麼招式來抵抗,這也不怪他們,師傅告訴過他們,敵從空中攻來,那是高了你好幾個級別的修士,抵抗也無效,練不練對空防禦都是一樣的。
手中劍還是要橫擋下,總不能用天靈蓋去硬承大棒吧?心裡發虛,手上自然無勁,想投降也得撐過這招才行。蜻蜓點水這招就是好,集中了真氣攻其一點,此修出劍格擋的時機晚了,劍才擡到肩上,棒已到頭頂,捅了個正着!將此修從八尺多的身高變成了五尺多在地面上,那三尺的差價就留在地面以下!
空中連斃兩修,場面慘烈呀。不過君寶的真氣也耗得七七八八,再浮在空中是不行了。藉着棒殺第二修的力道,飄然落地,繼續攻向第三個,諸女先驚諤後大喜,師弟果真是有情有義,沒有拋棄我們獨自逃跑,面對強敵,有勇有謀,那兩招空中出擊,不知是何妙招,恰似天外飛仙,救我等於危急之際,有了如此師弟,我等幸甚!
女修幸甚,男修們就不幸了。兩同夥被空中飛來的大棒給秒殺,這是我們能抵抗的嗎?兩人顧不了許多,轉身逃跑。以君寶築基二層的實力,以一戰二不能取勝只能自保,本意是與還有最後一點戰力的女修合力攻擊剩下的兩人,實在不行,放小白出來燒他們,總之絕不能有活口存在。
他們這一跑,空門大開,宋玉婉與朱心蘭恨極了這羣畜生,暴怒之下,拼盡全力出劍刺向這兩人後背,兩男修只顧防棒,對女修是極爲輕視,諒她們也出不了什麼狠招,輕描淡寫的格開劍氣就行,重點還在那神鬼莫測的棒子上。
任何時候都不能輕視對手,完全沒料到暴怒之下的女人所迸發出的力道有多大,可說是使出此招時已將真氣修爲提了整整一級,此招使完再無真氣可發出,他們還用對付築基四層及以下修爲的真氣量去格擋,焉能不着!
更要命的是棒子又飛了過來,兩修錯諤不已,這它媽的真氣前後相差這麼大啊,還以爲是什麼金丹甚至是玄珠高手,原來是個築基!還跑個啥呀,返身來戰,悲摧的事情發生了,綿羊般的兩女出招迅猛,自己分出的劍氣太少,想要臨時增加真氣防禦,爲時已晚,剛把大棒擋住,兩劍破圈而進,勢如破竹,直接刺穿身體而過。
另外的兩個還有點戰力的女修在宋玉婉、朱心蘭破釜沉舟時,亦是出招攻擊,雖然戰力弱,但不代表不知道時機,這時再想保存實力也沒有作用,畢其功於一役纔是正確的選擇。前兩劍還不致命的話,後兩劍依次而來,連讓他們喘氣的機會都沒給,君寶的攻擊又接踵而至,都必須防禦,這叫他們如何招架得住,顧頭就顧不了腚,不出意外地被先劍後棒加身,雙雙喪命。
滿地的屍首,筋疲力盡的女修們連收他們儲物袋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原地調息或療傷。還是君寶來打掃戰場,一一撿起來丟入珠內,焚屍滅跡後,衆人繼續前行。傷得較重的有兩人,傷輕的兩個,服了隨身帶的丹藥後,正好由未受傷的四人一人扶持一個,速度自是大減,諸女雖脫得性命,可再有這類剪徑,那可如何是好?回宗的路怎麼就這般難啊!
都走到這步,再退回去也是不現實的,反倒是除掉了剪徑之徒後,他們有無同黨在附近確有很大可能性,帶隊的都有化虛,那幕後之人超過他的修爲是必然的,離開這裡越遠越好,這點沒有任何疑問。
香瘴霧的瀰漫區域是在王仙嶺,那麼此處必然已在王仙嶺以外,找修士去問路,那是自尋死路。衆人還是君寶在隱形開路,諸人遠遠地跟在後面,目前的狀況是人見躲人,狗見躲狗。
如此趕路了近兩個多月,沒有出意外,衆人之心方安,加之傷勢也好轉了,心情亦隨之轉好。一路上的朝夕相處,諸女對君寶的依賴也是越來越大,一切都以君寶的意思爲準,平時歇息時也不再以面紗蒙臉,對師弟有什麼好迴避的,尤以受過傷的四女是最不在意了,命都是你師弟救的,還有什麼需要對師弟你隱瞞的。
妙真派的女修就是溫柔嫺淑,與師弟在一起久了,可就本質大暴露,小女娃子的習性在她們身上展露無遺。包括這宋玉婉在內也是如此,女神般示人於外,無鹽般陋習隱秘於內,呆久了自然無法隱瞞也無須隱瞞。君寶無語了,原以爲只有自己這種苦*貨纔不講究內在生活的形式,沒想到女神也差不多,照樣不拘小節。
君寶抽空還問了下宋玉婉從虎耳巖回去後所發生之事,遭到了她好一頓搶白。她是沒好氣地告訴君寶,自己沒把所發生的事告訴過任何人,包括自已的奶奶。君寶的心總算是穩當了,沒告訴掌門,那自己就還沒完全暴露。不過她又說道,在奶奶不懈的努力下,她仍是透了點底,用的是本門某高人來代指君寶,並以高人來搪塞奶奶。君寶的心臟是過山車似的跳個不停,怪不得自己出發時,掌門看自己時意味深長呀,不敢說完全肯定自己就是宋玉婉口中所說的高人,但自己一定會被她列爲重點懷疑對象之一,如果再與她們同回宗,那懷疑就會變成肯定。
想來也很煩惱,自己做好事不留名也就罷了,還得不停地去遮掩,真的是叫人難做好人。朱心蘭亦是抽空找到君寶,在似說真話又似開玩笑地向君寶道歉,那碰雷犀時她沒想過救助君寶,反倒是心想君寶去抵抗雷犀,藉機逃生,任君寶自生自滅,這確實是不太地道。她都把話說到這裡,君寶還能說什麼呢?危急關頭先顧自己,這本身沒錯,至少九成九以上的修士會這樣做,更何況當時雙方又不熟,又無過硬的理由讓她來保護區區男修,她以欠君寶一個人情爲代價將此節揭過。
而最早和君寶認識的蔣貽芳,先前道歉後是一直迴避着單獨和君寶見面,這天天見面,想躲也沒法躲,乾脆主動找君寶聊聊,君寶不是個記仇的人,多說了幾次後,兩人這間的關係也就大體回覆到初進宗時的狀態了。
大夥的關係密切了有好處也有壞處,這不陳思儀陳師姐,也就是先斷腿後又受傷的那位,她理直氣壯找君寶要丹藥了,而且是雙珠谷練不出的避邪清心丹!君寶很納閔,你怎麼知道我有這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