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寶不知的是,他不但在丹房練丹被監控陣法所監視,在洞府內也被李師姐奉師命安了監控陣法,君寶的混合服丹法她是聞所未聞,五枚一齊服,你也不怕出事,別說一齊吞下,就算是同類丹藥都一次不能服兩枚,這是修真界的常識,原因很簡單,經脈受不了,這樣服丹行嗎?好在她早已被君寶的種種怪事給洗了腦,多一件也沒那麼顯眼了。再看他服丹後吐納打座,一個時辰後,這傢伙站了起來,屁事沒有,好像還笑了,成功地同時服了五枚丹藥,啥事沒有,這個對修行的好處用腳後跟去想都能想像得到,這個得找機會問問,別的不說,一次同時吃兩枚,嘿嘿,是不是該倍增真氣?
可下一刻,她就關閉了監控,君寶在換衣服,那不算強壯甚至可說是稍偏瘦的身體還是被她給看見了,這段時間一直在練丹練功,那裡有時間去換內衣褲,現在稍閒,便用兩位師姐給的法棉準備自制內衣褲,這一幕被求知若渴的於蘭薇給誤以爲是這廝又要練什麼嶄新的神功之類的,剛開始她還專心致志看君寶把那件男修服脫下,期待他又弄出什麼新功法,當君寶把髒了的內衣褲也脫下時,很不幸地被於師傅給看了個精光!面紅耳赤的於蘭薇暗道,這是爲了探索秘密所必需付出的代價,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那不同於女修的部份仍是在她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都快到兩百歲的人了,這還是頭次看到裸體男修,沒想法那是假的,“這個小流氓,早不換晚不換,偏偏這時換,白白污了本殿的眼!”自我解嘲道。
半柱香後,壓不住好奇心,她又開啓了監控陣法,眼前一幕把她笑了個前仰後俯,君寶不會裁縫手藝,就憑想像把這法棉弄成了一個圓筒狀的物品,手拿一把長劍割了幾劍,爲所謂的褲管做好雛形,由於沒經驗,一邊大邊小,而且開襠處完全沒弄對,穿上了他自制的內褲後,左腿是緊繃繃的,剛剛能套進去,右腿則寬鬆得離譜,除了容得下右腿外,縫隙處足以塞得下兩個拳頭。最可笑的是襠部太淺,連要害部位都遮不住,這廝不想浪費時間,居然還想將就穿!
強行套進去的後果是嚴重的,右腿一用力,褲管爆綻,在一轉身,淺淺的檔部亦是應聲而裂,君寶的自制內褲以徹底失敗告終,這廝看來也不是萬能的,也有出糗的時候,沒有新的法棉了,他把這自制品胡亂纏在腰*,權且遮羞,和女修的天癸來時的穿着類似,突然間想起什麼,又把亂纏的棉條給解下來,像穿短裙樣系在腰間。於蘭微臉唰一下又紅了,這傢伙是正氣修士,還有排泄的問題,裹成糉子樣怎麼排泄五穀輪迴之物?看樣子他是衣料不夠,只做了這麼一條史上最差的“內褲”,上衣根本沒考慮,直接套上男修服就算更衣完畢。
於蘭薇笑完之後,陷入了思考狀態,這傢伙怎麼會窮到這種地步?連貼身衣服都沒有多的,可在分成上確很大方,是想巴結他的兩位師姐嗎?這不大成立,自己的練丹水平妙真派是第一,在整個清靈大陸也是有數的,可面對這傢伙的另類練丹,自己是聞所未聞,當他的修爲達到化虛,超過自己是鐵板釘釘的事。
屏幕上出現了她的兩個徒弟,端來了可口的飯菜,拿來了別的洞府用品,一邊等他吃,一邊在佈置着,三人有說有笑,尤其是柳雲惠,更是不時發出笑聲,吃完之後,包增長又問宗門的規矩,這些就沒什麼可關注的了。
她決定先找吉秋燕,把她所遇到的怪異事情給師妹通個氣,看看這廝在修技上又有什麼驚人之舉。事不宜遲,趁他還未到玉清巖時就去辦。一刻鐘後,她出現在玉清殿上與吉秋燕飲着了靈茶聊天了,其實她不來找吉秋燕,吉秋燕也會來找她,她仔細詢問過蔣貽芳,將其下山後所遇之事重點是碰上包增長之後的詳盡說出,師徒倆感情深厚,在得到師傅的保證後,蔣貽芳拋棄了所有對君寶的承諾,將她知道的事全部告訴了吉秋燕!
屏退了一干弟子後,她將包增長的種種匪夷所思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測全告訴了吉秋燕,吉秋燕亦是如她所料,一樣震驚不已,而且還是在她知道君寶的一些怪異的情況下!雖然在收包增長爲徒時,多少有些安慰蔣貽芳的成份在裡面,只是想給包增長一個名份,好在白雲洞那羣男修裡不受欺負,僅此而已,但這蔣貽芳所說的事情太過出乎想像,使她心態發生了重大變化,必須要認真對待這個包增長,不,是張君寶纔對。
蔣貽芳服用了君寶贈送的特等聚氣丸後,自己助其恢復法力,進展順利,不出意外的話,頂多三年,就能恢復到她原來築基二層的修爲,該丸的功效超乎尋常,他張君寶捨得用它幫人,且沒有明顯的回報,想不明白,此其一也;他的修爲看不出來,先前關心蔣貽芳的傷勢,再加上君寶又有一個吃了隱真丹加特殊功法的藉口,沒有去深想,現在看來也是極不正常的現象,此其二也;前幾日,宗門召蔣貽芳去說明情況,據報廣樂派的鄭毓池攜重禮準備上山求親,與蔣貽芳按約在五葉山相會,點驗作爲聘禮之一的靈石礦,但現在人失蹤不見,而他的同門無一例外全部被殺。貽芳已經向自己說明不但這些人是被鄭毓池殺了滅口,就連蔣貽芳自己都要被他滅口載贓,起因就在於君寶偷了聘禮,使這個築基六層的年輕俊彥顏面掃地,爲了保住臉面,這纔對蔣貽芳動手。他張君寶能殺得了築基六層,用的是最初級的火球術,那就是兩種選擇,一是張君寶修爲比鄭毓池高多了,不屑使用法器;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修爲低也沒有法器,只能近距離偷襲的鄭毓池。鄭毓池要張君寶搞先奸後殺的現場,不能在第一時間動手,而且他也不可能看出張君寶是修士,對他沒有防備,這點從他首先偷襲鄭貽芳就能證明。那他到妙真派來僅僅是他聲稱的學習練丹還是來避禍?難道他不知道在妙真派學練丹可是要論天賦論人情的,還有一項對男修來說無法忍受的條件,此其三也。
兩個人的私交很好,於蘭薇把監控陣法的影像重新放了一次給吉秋燕看,吉秋燕也將蔣貽芳後面所說的真實情況告訴了於蘭薇。這一下算是把張君寶的大部份老底都給挖出來了,兩人合計,決定以不變應萬變,靜觀他的表現。可憐君寶還不知道,這廝正在和兩位師姐聊天打屁,打發一下時間,當然也套套她們的底細,關係處好了,很多事就好說了,她們也明白這個師弟是有明堂的人,對其奇怪之處也不刨根問底,反正到了合適的時候看他還講不講。君寶拿出些葷素笑話說於她們聽,倆人是面紅耳赤,對君寶又打又罵,可心裡不覺得他是有意佔便宜,打打鬧鬧中無疑又增強了好感,在得到了君寶每天都回洞府的保證後,這才放他去玉清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