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柳歆苑年歲已達五六千歲,但修士的模樣一般就定型在熟婦的樣子,既要有前輩的外觀,又要有美人如花的嬌嬈嫵媚,兩者都不能丟,所以單從外觀上,還是過得去的,要不君寶就得噁心死了。
元神小人滿是溼膩地下體,再也忍受不住這樣地折磨,而君寶同樣不好受,死就死,死前也得快活一下,總好過體內陰靈戾氣找不着發泄處吧?雙目圓睜,低沉地嘶叫一聲,堅如玄鐵般的小君寶狠根地朝裡一挺,伴隨而來的就是無比舒爽的一聲,再狠狠抽提,柳歆苑痛中帶樂,似哭如泣一般發出了迴應,悶出呻吟。咬着嘴巴,渾圓的美臀賣力地扭動起來。
兩人的慾火都很大,這兩氣融合,端的是令人舒爽無比,身體就在這活塞運動中,逐漸熱乎起來,神智依然模糊,而脣舌相交時,芳香怡人的粉嫩薄脣,觸在君寶的鼻上,帶來的巨大的引誘,明知道她這是被陰氣給迷失了理智,但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雙手按住,也不知是誰主動,反正就衣不蔽體了,豐盈雪白地大腿和臀峰,已被粗糙的大手恣情地撫摩,渾圓光滑的臀瓣尤其是重點,或被輕撫、被重揉、被力壓、被向外分開、又向內擠,一下下來回揉搓。
從未被人侵襲過的美臀正被大手玩弄,很想反抗,身體卻不聽指揮地發出想要的訊號,那是渴望被撫摩的表示,腦海空白一片,異常鮮明地感受到,那隻無比滾燙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臀峰。有力的五指有時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中,好像在品味肉感和彈性。但無論如何也不碰那芳草地,沒有逾越雷池一步。
而上邊迷糊地感受到另一隻大手,在自己胸部輕輕摩挲,敏感的紅豆在兩指輕揉下漸漸立起,發癢發酥,電流一般地傳導給了全身,內外都在受着他的侵犯,雙眼不由得睜開,看看倒底是不是在天堂中?
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癡迷中甚至產生了錯覺,就這樣做下去該有多好?臉色發紅,嘴裡呢喃不清地吐出幾句,反讓這個男人變得更加亢奮。
旖旎地香豔的氣氛,在空曠的大殿裡瀰漫,不時有舒爽的尖叫和蕩氣迴腸的怒吼激盪開來……
重新穿戴整齊的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時無語。柳歆苑像很多女修一樣,對自己的男人有所期待:希望他不斷提升修爲水平,希望他鬥志昂揚不滿足現狀,成爲萬衆矚目的所在,也希望他能提攜自己,讓自己在修真的大道上少走些變路,更希望他能提供非常契合自己心理需求的愛之表達、希望他能和自己有說不完的共同話語、希望他能隨時隨地,以自己期待的方式主動提供足夠浪漫的求愛…
但也知道要符合這樣要求的男人,那是完美地嚇人,而每個男修都不完美,要滿足自己全方位的希望和要求,那就只有在修煉中努力改變他。做爲男女雙方中心安理得的主動方,根本就不可能遇得到這樣的男修,在這樣的挑剔和壓制下,男修會非常壓抑和難過,這樣的女修,不可能是男修期待的道侶,哪怕就算當時再愛這個女修,也不能長久持續。
她可不像某些女修那樣,從最原始處起步,赤條條地兩腿一分,想做就做,今天這個男修厲害就跟這個,明天不行了又換個更厲害的,這當然也是一種做法,不過她對此嗤之以鼻,本着寧缺毋濫的精神,寧肯就此獨身。這本也是功法的要求之一,更是對無法找出自己中意對象的無奈選擇。
兩個失魂落魄的男女,就這樣互相盯着,心中的熊熊烈火已經熄滅,身體的好處,那是顯而易見,可內心的心潮澎湃,卻是此起彼伏。
“爲什麼會成這樣了,搞得來到了最後,還成了我去勾引他?”看着這個並不魁梧,但渾身上下透露着靈氣的男人,這是個真正的男人,身上的氣息永遠都不是按部就班那樣成長的男修所具備的,祖師爺附體的說法,她是深信不疑,雖然他現在的修爲還低,可這歲數也年輕得離譜,就在剛纔,她才發現他又升級了,這把升級當家常便飯,真到了自己這個歲數,會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啊?
自己剛纔差點被他糟蹋(這是她自己選擇性遺忘了她的配合),可是就在那時,她依然相信他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就算真氣沖刷自己內丹,元神小人在幹着“壞事”!這沒有道理可講,就是一種直覺。
忽然覺得渾身一熱,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愫,竟然從心底浮了上來,爲什麼自己會這樣想呢?應該是恨這個男人的,雖然沒有將自己堅守了幾千年的清白身軀給佔有,但元神卻“慘遭荼毒”,從理論上說,已使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矛盾的心理,對這個男修是殺還是留?而君寶同樣忐忑不安,這把別人的元神小人給幹了,總不能抹抹嘴巴就走人吧?更何況對方比自己修爲高深了許多,打是打不過的,逃也不是時候,好在自己還有洪藝媛當調和劑。
想了半天,都沒有可選之路,“張君寶,今天的事情,就此封口,老身可不想讓第三人知道還發生過這事。另外,你也得替宗門出力,更應對老身的命令言聽計從,至於別事,老身也不想管你,你可明白?”
君寶如釋重負,這個條件不算苛刻,做爲獲利尤豐的一方,見好就收是必須的。“是,柳長老,我這就出去。”
看着跑得飛快的君寶背影,獻身、放浪、勾引……無數讓她以前想都沒想過的詞彙,全都出現在她腦海裡,無法掩飾住她的羞恥,自己怎麼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還是在自己亂叫聲中完成的,試想任何一個男修,都不可能不來“幫忙”的。
可是很快,她就被君寶的快速步伐給吸引住了,這個男人告退後就是一溜煙狂跑,潛意識中,她也被今天發生如此繁多地雜念嚇了一跳。各種相互矛盾的念頭,爭相交織在一起,多年來的清心寡慾,似乎就在今天總崩潰,爲什麼呢?但不能就此視若不見,更不會就此一拍兩散,這個男人,呸,纔多大歲數,小屁孩一個,你得爲此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行,老孃的元神小人,可是被欺負慘了!
打開殿門時,外面等候的衆多修士,已等待多時。地下血漬大片大片,由於時間已過去了不短,那些擺在地下的人頭還有殘骸,證明着戰鬥的慘烈,這些都是被斬殺的白龍門修士,是被用來向上峰請功的證據。
所有翠楓門還能排得上號的中高層,都在外邊。大夥對這兩人在裡面很好奇,都呆了有大半個月,能在裡邊做些什麼,那個白龍陰玉真有這樣神奇功效嗎,值得長老在裡面呆這麼久,尤其是譚光蘭,她可是在場的明白人,知道滅殺朱鴻晉的全過程,柳長老已是油盡燈枯,是不是療傷不成,甚至在吸收白龍陰玉的過程中,還出了新的意外,造成了難以挽回的損失?不過沒人會想到會發生旖旎之事,這是她們打死也不會去想的!
這個祖師爺傳言人,現在紅光滿面,那啥的修爲,升成了化真九層,這樣也能升級,你還讓不讓人活?不過光羨慕嫉妒是不頂事的,裡面的柳歆苑長老,現在成什麼樣了,這纔是我們所關心的。
翩翩而出的柳歆苑,人逢喜事精神爽,玄陰之體已成地陰之體,紫虛功法從十三級升爲十四級,雖說還處於鞏固期,但仍是雙喜臨門,這些都是君寶這個怪胎所賜,只是此事太過詭異,沒法對外說出口。
唐朝琴彙報戰果,這次戰鬥打了白龍門一個冷不防,該派中堅力量都派到青巖峰下攔截君寶去了,在假傳命令的幌子下,無一例外被她們近距殺死,兩派有這麼大的仇恨,那能客氣,加上已死的湯建瑞和高立誠兩個通幽修士,光化真以上就死了七個,而邱長老和朱鴻晉的死亡,宣示着整個門派的衰落已成定局,他們的主力在這滅門之戰中已全軍覆沒,只有掌門吳應謙,早早有事返宗,僥倖保命。而令修士頭疼的消影鴟,早早飛走,沒有對翠楓門的反攻計劃造成威脅。
另外兩名一直沒有露面的長老,陳翠萍和顧淑君,以閉關狀態沒有參加“演戲”的,保持整個引君入甕計劃的靈活性,滅殺朱鴻晉時,就是由她們兩人在殿頂與柳歆苑聯合佈陣。兩女滿臉的冷傲且自持,就算幾千年過去,依舊風華不減,沉澱且從容。
四大長老齊聚,這問題就出來了,白龍陰玉只有三塊,柳歆苑用了一枚,怎麼分配剩餘兩枚呢?從理論上講,跟柳歆苑演對手戲的何燕祝,理應有一枚,只是說是這樣說,怕是幕後另有安排。這麼多人的死傷,就爲了換得這三枚白龍陰玉嗎?諒你們也不敢實話實說,得對這麼多門人有個官面堂皇的解釋。
陳翠萍的發言,果不其然地證明修士有多無恥,她認爲修真界已經病了,還病得不輕,本來入道前還有許多良善之心,但一修道就變了,並直言病因就在修士對資源的無比渴望,衆人皆醉我獨醒,那是在避世,只能奮起抗爭,由此帶來事與心背,又其奈之何,奈之何!,所以她對宋婉娟不幸殞命,死於宗事,令她心情無比沉重,讓她領悟代價太大,應該要反省而已,隻字不提白龍陰玉,僅僅說我派與白龍門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柳、何、顧三位長老亦先後發言,大意也與陳翠萍相似,官話套話一堆,只有最後陳翠萍宣佈論功行賞,衆人才提起那麼一點點精神。凡是殺死敵衆的,繳獲儲物袋裡的物品,就歸你所有,聯合殺敵的,按出力多少分配。宗門另將已死同門的洞府以及資源,按功勞大小分給有功之臣。
在宗門“演戲”期間,不安分自重,與白龍門有染的門人,本應予以嚴厲處罰,只是目前正值用人之際,就戴罪立功好了。
主要的話說完後,便將善後事宜吩咐方芸樺處理,幾個長老理所當然地要“分贓”,要合計由於君寶這個祖師爺代言人的出現,給我派帶來的利弊。
亂哄哄的場景,不是君寶所喜的,洪藝媛老早就只盯着君寶看,心裡只有他的安危,這離開青巖峰纔多久,她就難以遏止住那棵燥動的心,極力想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君寶和二長老是怎麼聯絡上的,又是怎麼滅殺強敵的,受了傷沒有?想問的太多了,好不容易等講話結束,便朝君寶猛使眼色,你懂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想單獨前往長紫奇秀,已不可能。也只能等待長老會的商議結果。大搖大擺向洪藝媛走去,現在的君寶,成了門派最大的名人,還是不帶之一的那種,光是和師尊洪藝媛搞到一塊,就足以令人大叫看不懂,更別說其餘的“光榮事蹟”。
剛剛返回青巖峰,左右無人,洪藝媛哭泣着一下撲進君寶的懷裡。兩人相擁在一起,冰涼的身體瞬間融化,那種熟悉的感覺,溫暖如昔,熱情似火般緊緊的摟抱,令人幾乎窒息的擁抱,令她明白,自己的小情郎真的康健,狂熱地親吻,火熱的香脣瘋狂地親在君寶臉上,沒有任何事情,能擋住兩顆相連在一起的心。
好一會,由於呼吸不暢,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幾乎粘在一起的嘴脣,小綿羊一般地洪藝媛,蜷縮在君寶胸膛裡。面帶幸福的光彩,雪一般白皙細膩的肌膚,被情郎伸進衣衫裡的大手細細磨蹭,充滿了溺愛的溫柔,讓她無比自豪,也是無比高興,手指插進君寶細少的頭髮裡,愛憐地望着他。
不過兩人的溫存,沒來得及完整地進行下去,就被人粗魯地打斷。來者不是別人,而是唐朝琴、丁依玲和譚光蘭三人,她們沒管洪藝媛受不受得了,反正我們得和張君寶好生談談,一丁點多餘的時間,我們都等不下去了!
胡亂編些理由,那是不可能搪塞得了這些老油條的。無可奈何下,君寶只有將長紫奇秀這一秘密告知她們,反正你們現在也不夠資格去,再說長老中也只有柳歆苑,在老子變態方法的幫助下,才勉強達到最低標準,你們敢與長老們爭資源嗎?一席話下來,堵上她們前去修練的門路。
另外就是大吹特吹柳歆苑如何用向天借力秘法,轟殺掉具靈三層的朱鴻晉,將功勞全歸功於柳歆苑,吹牛至此時,看了看譚光蘭的臉色,沒有明顯變化,也就是承認了自己所說非虛。
不過君寶的努力,看來白費了,這些殿主們不傻,非要親眼所見才行,你說一千道一萬,不親自去現場看一看,那是不能安心的。而長老們什麼時候去,不是我們關心的,況且她們也沒下令我們不許去呀!
事不宜遲,遲恐生變,現在就去,長紫奇秀的誘惑,對她們來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