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兄毋驚,待小弟來會會他!”,盛怒之下的君寶,沒啥顧忌,抄起無牙就從蠍屍中跳將出來,當頭就是一招“蜻蜓點水”,君寶也沒存好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能一下就結果了他,也得讓他噹噹耗子才行。
王必翊扭頭看到的,就是從空而來的大棒,呼呼作響,真氣澎湃,勉力擋了一招“有鳳來儀”,第一招一過,他就知道萬萬不是這人的對手,光憑對手御空而來,這份修爲就比自己高,而這真氣之強勁,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
這還是君寶故意不殺死的情況下,僅一招就將他擊退數十丈,口吐大口鮮血,“安敢如此!”,一個精壯男修從側面千丈處殺出,一擡手就是一個八角小鼎懸浮在他頭頂,同時一把青雲劍出現在手中。然後才向君寶說道“我家公子看中了鶴羽白和銀紅巧翠,你又如何?區區玄珠一層修爲也敢如此囂張,讓葛某來會會你。”
“如你所願。”居然沒注意側面還有一個大活人,這姓葛的一身修士袍與周圍環境融爲一體,再加上盛怒之下,就沒注意到還有保鏢。
“葛叔,替我殺了他”,王必翊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受傷,且是在美人面前出醜露乖,那個恨意,無以復加。姓葛的渾身散發冰冷的氣息,那種殺意一下瀰漫開來,就算邊上圍觀的美女,也能深切的感受到,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丈。
“好強大的殺意,葛堂主真厲害!”幾名美女咋舌不已,王必翊卻是暗鬆一氣,自己是化虛六層,當然打不過偷襲的玄珠一層,說出去也不丟人,對君寶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最重要的是面子不能受損,這下有理由對美人解釋了。
不等姓葛的再有動作,一道猶如大山壓頂的棒風席捲而來,鋪天蓋地的殺意不比姓葛的差,姓葛的只是手一揚,頭頂上的那個八角小鼎,旋轉起來。片刻時間便是片片的鼎影護頂,鼎影和棒風撞擊,密密麻麻的叮叮噹噹聲,有似炒豆子,更似鐵片刮鐵鍋,委實太過刺耳,令人極不舒服。
“果然有幾下,有出手的資格。”姓葛的那柄淡青色的法劍,在空中祭出,速度極快,幻化成了一團青霧雲狀,“好,葛叔這招六月雪,盛夏也得變嚴冬,果真名不虛傳!”,王必翊作爲他的師侄,知道這是師叔得意的一招,搶先吼出,也不無美人面前顯擺之意。
遽然間感覺到渾身發冷,似乎戰場一下就降了溫,與周圍炎熱的環境格格不入,這個當然不是姓葛的能改天換地,操縱日月,他一玄珠七層沒那個本事,化真也不行。實則是天空漫舞的青色劍花劍芒,由於速度快且是水屬性,在狹窄的空域內讓空氣變得寒冷而已。不過不得不承認,姓葛的這招還是有底蘊的,青色的雪花不是六角的,而只有三角,估計這招做爲他的修爲,也只能達到三出雪花的程度。
雖然只有三出雪花的程度,可對君寶來說卻似呆在空調房裡,比起紫竹所在空間的寒冷徹骨,它的威力簡直就可忽略不計,劍花劍芒壓縮着君寶逃跑的空間,讓他不能躲避,這纔是令君寶頭疼的事。如果任由雪花落下範圍越來越窄,那麼到了最後,似必要被這不斷收縮的雪花給完全擠殺。
周圍觀看的人,只能看見中間團團青色的雪花飛舞,雪團冰冷無比,連在外邊數十丈之遙都能感受。做爲操控者的“葛師叔”,雙手拈指作劍決,進退有方,法度森森,彷彿就是當下的主宰一般。而身處雪花中的君寶,已然見不到人影,似乎已雪花淹沒,唯有偶爾出現的棒風溢出雪花之外,才讓人感覺到君寶還活着,還未死去。
看到君寶如此的困境,霍日章心驚肉跳,媽的,多年不見的兄弟,這才見了一面,就這樣身死道消?他這是爲了我出頭,才遭此大難的,上次他救了我一命,併爲我報了仇出了氣,這次怕就沒那麼幸運了。包師弟的本領長進了,自己連這王必翊都打不過,更別說他的師叔了,可包師弟卻能走上幾招,這修爲長得也太快了吧?不行,不能讓他就此喪命,“包兄弟,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呀,記住爲我報仇即可!”,高聲吼道,與上次在摘星巖出聲提醒何其相似!
被法劍所形成的雪花壓制,身體的寒冷不算回事,主要是無法反擊,這才令君寶內心焦躁起來。只能防不能攻,早晚得落敗,只能被動地舞動無牙,撐出一片空間,如果持續這樣下去,根本就逃不出劍花圍困。不出大招是不行的,取出大把白楠鷹冰斷續膏、明元丹、白雪硫磺精等,看都不看,一口吞下,不顧尚需轉化藥力,強行施展本命元真法,以元神小人幻化的虛手,去抓取這三角劍花!
不能指望虛手能見功,目的是分姓葛之神,這邊廂卻將自己的散、捆仙索捏在手中,拼着受傷也要打破這劍團雪花!“噫,這是元神之手!”,姓葛的有見識,稍稍分神觀察,便得出正確的結論。當虛手出現時,倒是結結實實把他嚇得不輕,這玩意得金丹以上修爲才能感知幻像,能將元神弄成外化並可見的虛手,沒個合道怕不成,但虛手被三出雪花輕易打散,根本不影響雪花的聚攏,他便知這純屬唬人的玩意。“元神尚弱,不值一提!”,遂不管這元神幻手了。
也就這麼短短的分神,君寶將手中無牙向他擲來,這更不敢讓姓葛的輕視,開玩笑,打鬥中把法器向對方擲去,要麼是最後大招,要麼就是想逃跑前最後的反擊,總之都是黔驢技窮、狗急跳牆之舉,一旦將其破掉,那麼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該殺就殺,該逮就逮。
君寶要的就是他把注意力與防禦全放在飛來的無牙上,那雪花團稍有回縮時,強行使出御空術,身體已是連連中劍芒,但均在強勁的真氣護體下,沒有造成致命性傷害。拉近與其距離後,繳獲自魏勳銘的捆仙索,便刻不容緩地向姓葛的拋去,如同套馬索一樣,姓葛的當然知道不能讓它套住,頭上的小鼎急速旋轉,捆仙索滴溜溜地從鼎邊滑過,未能見功,而那青雲劍的劍花,亦將無牙擊飛。
敵兩樣攻擊手段都歸無效,王必翊大喜“臭小子,叫你知道我師叔的厲害,敢打本公子,你吃了熊心豺子膽嗎,現在你跪地投降,本公子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三位美女短暫的花容失色後,又恢復了看猴戲的態度,葛師叔是誰呀,興文旗旗主王墨林的得力助手,在刀風劍雨的修真路上走到現在,斬殺的修士也不少了,對敵鬥爭經驗豐富,連我們這些低修,都看出師叔佔上風了,這個優勢可謂鐵板釘釘,沒法翻盤。
姓葛的當然更明白,對手已然手段盡出,捆仙索確實是件很不錯的法寶,也是他最大的倚仗,向自己衝來也好理解,法寶越近施放越有效,自己將它擋住後,他應沒有別的手段可危脅到我,對手不會應該有兩樣法寶,那種人目前他還未碰上過。
他猜得不錯,君寶身上是有鳧龍滅神弓、還有小白等好東西,但這能拿出來讓人看嗎,有也等於無。當君寶將終極武器使出,姓葛的哈哈大笑,這傢伙居然拋散粉末!散經君寶又一次改進後,粉末更細,拋散範圍更加集中,效力更猛,鬼掣火丹的有效成份加得更多,並反覆試驗後,添加了從戴雲山新採的狐尾珠和天青紅,令它更是無孔不入,
如果僅僅是細微的毒藥,從空氣中撒佈,就算能給對手造成損害,那也得有一段時間,至少不是當場發作,尤其是面對玄珠修士或以上修爲的高級修士,在對敵作戰時,還撒毒粉的,那是聞所未聞,這不成了街頭小流氓鬥毆時撒石灰嗎?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粉可能是逃跑時的障眼粉,但也不像啊,一點也沒有阻隔視線的效果!
“哈哈,小子,以爲憑些許毒藥,就能奈何老夫嗎?”,這小子搞的神神秘秘,結果卻是裝神弄鬼,啥作用都不起。但別人不行,不代表君寶不行,自己是玄珠高級丹師,這點姓葛的絕對不會料到,這麼年輕的玄珠丹師,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實,但老子剛剛鞏固了玄珠高級丹師,出山第一陣,他不知道也是必然,那麼打他個措手不及必收奇效。
青雲劍舞出的雪花更密更集中,直指被困在中間的君寶,但這是最後的絕唱了,才一笑完,經脈因吸毒粉太多,已然大受影響,順着真氣的運轉,毒素擴散到全身,身體各閥門開始關閉,丹田似乎喝了酒一樣麻木不仁,真氣激發不出來,整個人突然想睡覺!
可惡的敵人,手中似乎有沒完沒了的毒粉,還在拋散,努力想把它拒之於體外,但這無孔不入的粉末,不僅僅是通過呼吸道,甚至連皮膚只要一接觸,也要向體內滲透。
頭上的小鼎,也因失去真氣的支持,越降越矮,越轉越慢。“葛師叔,快快將臭小子擒了,讓師侄來玩玩他!”,王必翊修爲低,看不出攻守已然逆轉,尚以爲師叔準備做最後一擊,臉上全是興奮之色,以爲馬上就可將這可惡的敵人,當着美人面,予以羞辱後再殺之,如此戲劇性的一幕,還不叫美人們祟拜小爺?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王必翊話音剛落,他的葛師叔法力呈麻痹狀態,雖用盡全力也無法逆轉,頭上的小鼎缺少法力支撐,咣噹一下,居然掉下來了!砸在他的頭頂上,“好棒,葛大師威武!”,一女看不出不妥,還以爲姓葛的要玩什麼妙招,自己用鼎砸自己,向姓葛的猛拍馬屁。
這還不算什麼,姓葛的連逃跑的力氣也沒了,更甭提自爆,十分瀟灑地直接坐倒在地,法力現下提不上來,連喘氣都成問題,十足的哮喘病人模樣。手捂胸口,進氣少出氣多,完全像個危重病人。
君寶仍在不停圍着姓葛的轉,還在拋散毒粉,似乎無窮無盡。姓葛的雙眼都快睜不開,衆人現在才明白了,這粉有毒,姓葛的中招了!
心裡的苦只有自己知道,這是葛師叔目前的心態,敵人的毒粉太厲害,自己屏蔽呼吸都沒用,這毒粉似乎不受此影響,就是一門心思向體內各處滲透,完全擋不住,罷了,逃跑不可能,自爆吧,好歹還可救師侄性命。
但君寶卻沒有給他一點機會,藥粉在體內發出狂猛的力量,完全讓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丹田停止運轉,四肢不動了,接着是內臟,呼吸也成了困難。
君寶這才撿起他掉在地下的青雲劍,注入真氣,不過他絕對弄不出姓葛先前好看的雪花,也就談不上幾齣了,僅僅是簡單地“平沙落雁”,削向姓葛的脖頸。
改進版散對付王馨瑤時,她因使出花陰針,法力本就虛弱,稍稍一點便昏厥過去,待醒來時便媚態百出,自己可不想看到這姓葛的也來媚態,還是殺了爲好,免得看到噁心。
這一刻,姓葛的感到了一絲解脫,竟然有青色劍好生可愛感覺,那種耀眼的青色劍光,似乎要將他帶到一個他應該去的地方一般,在他的心底升起這種渴望。
劍落頭掉,如同刑場砍頭一般,兩者都是被迫,只不過這種砍頭是他事先可以不選擇的。觀戰者的情緒冰火兩重天,霍日章喜極而泣,“包兄弟,想不到你能力斬興文旗堂主葛開雲,修爲可是遠超爲兄了。”,而面無人色的王必翊吶吶道“你殺了葛師叔,我興文旗不會放過你的。”,另外三女已是四肢癱軟,無法站立,看着膚色白淨的君寶,有似看待魔鬼一般。但他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此時逃跑已然晚了,只有哀求饒命纔是正道,但願他能接受我們提出的保命條件。
君寶收起戰利品還有打飛的無牙,對霍日章拱拱手,“霍師兄,小弟有些機緣,容稍後再凜,眼下這廝怎麼處理?”日章臉現羞色,將嘴巴湊在君寶耳邊,低聲說了他的打算。聽得君寶一陣惡寒,不過還是替他做了先期工作,捆仙索臨空祭出,將沒有戰意的王必翊綁了個結實。受傷的霍日章,滿心歡悅,“包兄弟,容爲兄先行出氣,咱們再好生聊聊。”
即將霍王必翊押到巨石後邊,避開君寶視線。而三個女子對視一眼,齊齊跪下,“前輩饒命,我們也是被迫的,沒有對你兄弟有絲毫惡意啊。如果前輩認爲你兄弟沒有出到惡氣的話,我們情願給他爲奴爲僕。”
瞧見君寶有兩可之態,爲首的女子毫不猶豫,一把解開本就不多的宮裝,隨手掛在身上,眼色極度嫵媚地看着君寶,挑逗性摸了摸櫻桃般,似乎是想讓被束縛的肉團放鬆一下以便迎接挑戰。另兩女有樣學樣,一時三對雙峰,在陽光下顯得豔麗無隨着她們向自己的靠近,沒有束縛的柔軟所在甩動,兩粒尖挺誘人的淡紅峰巔也跟着而動,鮮活靈動。她們配合默契,見君寶沒有反對,便齊齊跪在君寶面前,爲君寶更衣。
一女捧着兩個雪白飽滿夾住了霸王龍,摩梭起來。在軟肉裡抽擦,夾在裡邊,龍身很快便發熱,經過一陣的揉搓滑送,已是小虯龍怒漲,面目猙獰不已。看得出來她們經常做這個,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十分專業,比之合歡宗的也不遑多讓,難道她們是合歡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