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上黑絨金砂,掏出無牙棒當引雷針用,繞開正在修練的兩派修士,向裡邊而去。しw0。引雷術也在合適的時機祭起,很久沒讓寶珠吸收天雷了,今天就讓它吸個夠!這一繞,就來到無人區,天雷較之兩派修士所在區域,不可同日而語了,降下天雷密集,讓人躲無可躲外,尚有一道道小雷,威力不大,但也架不住多,劈得雙眼冒金花,全身抽動不已,一股焦糊肉味傳出。小雷羣威力雖強,但奈何不了君寶,不過能劈成這樣,也足以證明此雷區的厲害。
口中吐出濁氣,默運以雷養雷術,丹田有序運轉,以雷力滋潤經脈,周圍道道散發的雷電之力,被君寶迅速的吸收,化作精純的真氣入體,滋養着他的丹田,被雷劈的傷口,迅速恢復着,片刻後恢復,但旋即又被轟個稀爛。
行走一段路,停一下消化雷力,吃點白楠鷹冰斷續膏、明元丹之類,恢復殘破的法體。經脈的抗雷性在石釜臺時就得以提高,現在金丹五層修爲,抗雷性隨之水漲船高,珠內放出吸納的雷力,施展以雷養雷法,黑藍黃三色經脈被黑色的雷力清洗,弄得是黑的更黑,藍的黃的也在變黑。
天雷之力同時進珠,風雷之力力度表的顏色也起了少許變化,能使這表變點顏色可是很不容易的,絕不能放過這樣補充能量的好機會。
這裡沒有任何導雷槽的存在,也就是說,從未有人來過這裡,天雷似乎對有人闖入它的樂園,感到不高興了,醞釀一陣後,一道寬達十丈的巨雷從天而降,此雷降臨之前,有個短暫的無雷時分,仰天一看,君寶全身都有一陣麻木的感覺,好粗好大!可是他不敢停下,緊咬牙關堅持繼續運轉以雷養雷術,畢竟此時就進珠躲避,時機太早了點!
腦海裡一個微小版的小人兒,模樣像極了自己,呢嘛,這不是老子的元神嗎,這個時候跑出來,湊什麼熱鬧??來不及高興這可喜的現像,忙勒令它躲進寶珠內,這是擔心雷電之力把脆弱的元神給滅了,那可真的就一切玩完。元神是一個修士的根本,只要元神尚在,就沒死透,當然丹田也很重要,沒了丹田,修不成真,就算活着,跟死了也沒多大區別!所以活取了陳雨涵和胡伊媚她們的金丹後,她們不得不委屈求全,在我大皮靴下臣服,末了在我無窮魅力下,甘心當了我的臥底。
這道雷電劈下,最先進入君寶的頭頂,寶珠先吸納一部分,另一部份則導向全身,人體類似於通了電的電阻絲,頭髮已經沒了,頭頂一個大窟窿,好生恐怖!
巨雷過體,如果說屁事沒有,那是吹牛,全身黑乎乎焦爛不已,還在冒煙起火,不過丹田沒事,相反還因這道雷夠威夠猛,讓它飽吸了雷力,經脈中黑色成份已佔據了絕對多數,藍黃二色都看不見了。
“禮儀性”儲物袋被轟成碎片,蕩然無存,好在進雷區之前,已把它給騰空,只一空袋子而已。從珠內掏出更多的白楠鷹冰斷續膏、明元丹,不要錢似的向嘴裡塞,盤膝座下消化起來。比起以前挨的雷,這雷不算強!
天雷對螻蟻居然沒死,感到不可思議,雷雲滾滾,向君寶頭頂匯聚,這次又將來個啥東西呢?而陣內諸人,也感到某種不妥之處,雷力變小變弱,本來很正常的雷雲,壓向陣內深處,轟然一聲巨響,陣內居然可以看到太陽,好生古怪!響後雷雲不但未曾消散半分,反而還在聚集,還在壓低高度,它所覆蓋的地面,黑咕隆咚,看不清楚,發生啥狀況呢?
這次雷雲匯聚成團狀,互相拉開距離,白光一閃,來得好,君寶豪情大發,口中大唱自我改編版歌曲:霹靂一聲震乾坤哪,打倒土豪和劣坤哪。往日窮人矮三寸哪,如今是頂天立地的人啦無牙大棒握得緊啊,堅決修真向前進啊!
祭出寶珠在頭頂,頂住絕大多數的雷力,自己瘋狂運轉丹田,以雷養雷,得將這道自己都沒多大把握的天雷,給解決了再說。
五道顏色各異、大小卻相似的紅、綠、黃、白、黑五道寬十二丈天雷臨空劈下!所有修士大吃一驚,天雷分色,聞所未聞,同時降下,更是勢不可擋,我等倘若碰上,那是有多遠躲多遠,別說在中心區,就連旁系的岔雷打中,謹怕也扛不動!這是那位大能在此渡劫吧?
寶珠來者不拒,統統吸進,五雷轟在寶珠上,寶珠當然沒事,但祭起寶珠的君寶,大問題沒有,小毛病多如牛毛。以金丹五層的實力,硬抗五雷轟頂,還是有些勉強,幸喜寶珠考慮過主人的實力,沒敢立即讓絕大多數雷力透珠而出,但就這估計半成不到的雷力,也讓君寶夠喝一壺,人被轟矮了幾丈,活生生從岩石地面被砸下坑裡,深達三丈許。形成了一口乾井,而君寶就是井底之蛙!
這種五雷轟頂,受雷之人必須靠各種本領去承接,不能進珠躲閃一點都不承,否則日後不能飛昇!是故寶珠和君寶都沒想過直接進珠的可能,尤其是君寶,受過此雷後有極大好處,所以拼着一定的風險,也得承接!
威力果然巨大,?被轟了個七葷八素的君寶,腦海裡一幕幕畫面閃過,前世今生快速演示,這個時候來這玩意,不是在添堵嗎?顧不上這幻想,趕快閉上眼睛,將從未得到的雷力,向丹田匯聚,再轉換爲經脈之力,經過改造後的經脈,三色已全成了烏黑透亮的黑色經脈,自身的元神也在吸收寶珠裡的雷電之力,在珠內雷電之力溫順無比,不復先前之威,五色電團劈啪作響,像極了靜電反應,如同玩耍一般。而自己的元神顯得神采奕奕,大口吞噬電團!
自己的元神在金丹之前,沒有感知得到,到今天才算通過神識感知到它,就是縮小版的君寶,雖然微小,但確結實有相,可以一觀,君寶暗暗稱喜,要知道別的修士感知自身元神,得金丹以上,還僅僅感知幻像,不到化真高層那是不可能見到實體的本像,這屬於大能們的專用本領。
相反君寶從未出現過金丹修士那種應有的金丹,也就是說老子直接跨入化真高層的境界了。看得出來,老子的元神喜歡天雷,在承接第一道寬十丈天雷時,才現身於腦中,估計那時它便知後面有好東西,提前出來迎接,老子當時將其藏珠內,是出於小心的出發點,現在看來,沒有必要,就該讓它呆在腦海裡!
危險與機遇並存,是亙古不破的真理,挺過去就獲得機遇,挺不過就毀滅,這不第一波好處就來了,洞玄真氣運轉法再度使出時,元神所含魂魄神意精全定,牢實許多,可愛的小人兒啊,不過該受的罪一樣沒少受,血液烘乾了,君寶嘴角堆笑,牙齒沒了,正在重生,剛纔唱自己改編歌曲時,五雷轟頂透體,牙齒當仁不讓脫體而出,五臟六腑也不是挪挪位置那麼簡單,蜘蛛網般的裂縫在它們表面,裡外焦爛,基本全毀。只有丹田沒事,照常工作。
一柱香後,大體讓身體內部看上去正常點,當然恢復期間也不好受,痛苦的抽搐貫穿始終,身體外部沒空去管,再說我輩修真,何必在乎這臭皮囊!更何況實實在在的好處正在落實之中,元神吞了五雷之力,再返送到丹田,聚集於此,相互形成循環,在丹田裡打轉,滴溜溜地轉,好生可愛!
天空之中,降下剛纔的五雷後,雷雲向中心靠攏,天象異常,寓示聖人現!衆修士已不是震驚,而是惶恐不安,難道在我等進陣前,大能已然進陣,並在此渡劫?在此修練,有沒有影響到他?以實力論,我等在他面前就是個渣,揮揮指頭就能將我等滅殺。不過現在就此退出,大能倘若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爲藉口,同樣會殺,與其那樣,不如原地不動,搞不好大能一高興,還給點好處也說不定。
上面的雷雲越來越厚集,顏色豔麗異常,不方不圓,粲粲彩彩,和氣一團。演生化之妙理,藏洪荒之奧玄。似形非形,萬物而合禪,澹澹懸浮,往來翻滾,舒捲自然。令人心曠神怡,實嚮往之。
一道窄窄的閃電自中生起,打向地面,寬度比之先前五雷窄多了,直接撲向下邊的君寶,這次寶珠自行迴歸識海,任它砸君寶之頭,此雷乃神靈布化,上善蘊之,乃是獎勵有緣之人的,寶珠迴避,而讓君寶獨自享受這翻好處。
入體之後,三團豔麗的紅、綠、藍雲朵即在腦門正中升起,頭頂那個大窟窿自然閉合。經脈通暢無比,以前假如說是高速公路的話,那麼現在就是高鐵,漸漸到達忘卻身體,感覺如天窗開啓,和煦陽光透進,豁然開朗而呈空靈之感。元神出竅,離體自在。周身如嬰兒般柔和輕軟,和煦春光曬體,安適舒服,若存若亡。此時,識海一片清靈,返照入定,人我兩忘的境界,百會直達涌泉,有股乘虛而下的清虛之氣,遍灑全身。
經脈正在重塑,咔咔響個不停,類似吵豆子,破裂後又重新生出新的經脈,這次升級沒有痛苦,倒是在無比享受中升級成功。一個時辰後,這次升級才告結束,感受到無比強勁的動力,居然又是一次連升三級,從金丹五層直升八層!
微風拂面,陽光普照,陣法已消,有緣之人已度,此陣法也就不復存在,君寶這才原路返回,不過註定不成,阻人視線的靈氣消失一空,衆人看到的是一個黑乎乎的人型物體,向大夥這邊走來。
越來越近,高人的模樣依稀有些熟悉,但太黑了,不敢確認,尤其是高人全身不着寸縷,身體而來!那啥的尺寸驚人,活搖活甩,就這軟不拉幾的樣,也比大夥脖起時要長要粗,高人嘛,肯定是所有的方面都比我們高嘛!
這次兩派來歷練的全是男修,如此一來,不必擔心走光的問題,看了就看了吧,無所謂。吳大昌和樑經楷是在君寶走得很近的時候,才分辨出這是包增長,也就是咱們請來的陣法師同伴!通通看走眼了,這位前輩真是蠻拼的,爲了修行,法衣都不穿,真是太瀟灑太隨心!
“見過包道友!”,兩人齊齊拱手作揖,眼前的高人金丹八層,比在場所有人的修爲都高,先前他的築基五層,純屬逗大夥玩的,故意隱藏修爲,可能就是高手的一種惡趣味吧!
君寶神識內視能看清自己修爲,但以前寶珠爲保護自己,一直以低兩大級的面貌對外示人,現在卻不再如此,直接以本來面目示人,所以兩個金丹三層的修士,也就能看出自己現在的真實修爲水平了。
“吳道友、樑道友,本道一時興起,進入雷區,未曾料到天雷威力之大,被轟了個外焦裡嫩,託大了,託大了。”,如芸看自己的情郎,黑得像炭團樣,衣服也不穿,不禁又羞又喜。
羞得是情郎完全把自己當做他的人,壓根就沒回避的意思,也就是在大夥面前說,我就是他的人,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那就不存在遮掩的問題。喜的是情郎的修爲,肯定又長了,同一個大級的修士,低級的是看不出高級的具體級數,只知是同一大級。金丹五級時是啥表現,現在較之高出不少,這點無庸置疑。
從儲物袋裡摸出爲情郎備好的法衣,服伺他穿上,這一舉動更讓衆人明白,高手就是扮豬吃老虎的主,以築基修士的面目示人,還好我們以禮相待,沒做過出格的事,沒有得罪過他,相反還可結交一翻!
“包道友,你瞞我倆好苦,早知你有這本領,也需要這雷力,我們兩派送上靈石若干當開啓陣法之資,似乎是吃虧了,現在看來,理應由道兄出靈石當入場費纔對,哈哈!”吳大昌打着哈哈,開着不傷大雅的玩笑,套着近乎。
“兩位道友,小可還不是有難以言狀的苦衷嗎,不得不隱藏修爲,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