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涵平日高高在上,一幅雍容高貴不容侵犯的高人架勢,但於逢泰對她已很冷淡,使她心灰意冷,這樣如狼似虎的年紀,渴望自己也象其他女人一樣,也有個溫柔體貼又有陽剛之氣的男人,當然通曉風情是應有之義.只是身份地位使然,讓她不敢,同時也沒有出牆的機會和可能,自從遇到張君寶,她的世界觀完全不同了,幾個時辰前有了那樣禁忌的突破,身心情感亦隨之完全改變.
此時此刻徹底迷失在自己編制的美夢深處,體驗被男人緊擁於懷,實在而真切,充滿血肉的感覺,踏實的幸福,將壓抑多年的幽怨空曠和寂寞,肆意釋放出來,心中溢滿的幸福,讓她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裡面去.
君寶抱緊她,在其腰腹間揉捏撫摩,不多時,玉顏嬌紅,銀牙微咬,櫻脣中無意識的吐出幾聲嬌吟.更助長君寶的雄心,一雙手上移,解開宮裝,雙手肆無忌憚地捂上其豐碩飽滿,雙脣從其光潔的額頭開始漸次向下滑到高聳的玉峰,驚人的豐滿和十足的彈力,不由得又揉又捏,詩涵早已動情,放鬆身體,隨着君寶的吻,身體發生異樣的變化,一陣陣酥麻快感陣陣襲來.面上泛起了醉人的紅暈,不住的嬌聲喘喘,嬌軀不停的扭動,磨擦着君寶硬邦邦的東東.
對付怨婦除了甜言蜜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憑藉龐大堅硬的實力,徹底征服怨婦,君寶此時此刻就是在揮舞着無與倫比的巨龍進行";密切而又深入";的交流.
平日裡端莊高貴,於逢泰又道貌岸然,就是歡好時也是中規中矩,更何況現在於逢泰又掛心於修道,夫妻間同牀異夢,不得不找人去磨鏡,但那僅是代用品,與正品相比,相差甚遠.因此根本未曾真正享受過的滋味,此刻碰上高超的技巧,實是在她剩餘的人生中,打開了另一面新窗戶.
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覺羞恥,反倒有了一種被凌虐的滿足感.內心潛藏的各式念頭,彷佛出閘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心中不由暗想";自己竟然是如此不守婦道!";時間彷彿靜止,剩下無窮的快樂陪伴自己,愉悅的天堂任自己享受,做女人真好!
半個時辰後,王詩涵徹底淪陷了,幾次接踵而至,身心俱爽,君寶摟定軟癱似泥的熟婦,";堂主,比起你的於先生如何?";愛撫着雪白豐滿,軟語溫存道,";好討厭,這時還問人家這種問題!";媚眼如絲,慵懶無比,現下連擡手指頭都費力,乾脆依偎在他懷裡,那股雄壯的氣味很好聞,吸之如聞仙氣.
久違的需要得到了滿足,君寶同樣也受益,金丹後才能掌握的乘交元真,需得女方配合才能達到最佳效果,神器分開詩涵尤物柔嫩的肉葉,肆無忌憚,左衝右突,掌控着她的一切,吸收其陰柔之氣,合道的真氣同樣寶貴,寶珠儲之.身體彷彿被抽空,達到極樂的詩涵,感到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主人,心靈深處已印上臣服的烙印!
";小壞蛋,你說你最先服用我給你的靈丹,爲何沒有別人那般不舉,還強上了人家?要知道這丹是我向老六那裡討要的,與他的上翔靈丹還不一樣,多了這項功能.";詩涵有這樣的疑惑不奇怪,君寶摟着豐膄的嬌軀,拔弄着那對巔峰,得意非凡地答道";我有特異功能,能解一般之毒素,上翔靈丹對我基本不起作用.你再運轉真氣,看看有沒變化?";
詩涵也算見怪不怪,丹田運轉,真氣生成,確實比之以前精純多了,真氣中的雜質,與真氣一同被吸走,再度返回時,已改造了一次,當然精純多了,相當於疏通過水管,能不精純嗎?而先前被喂服金花苦晚丹後的不適,也緩解了許多.
";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先前我們敵對,給你喂服金花苦晚丹,也是迫不得已,解藥其實還沒研製出來,所以我只能用這法子給你解除丹毒.";,正色斂顏的君寶,告之她實情.
";君寶!";,詩涵不受感動是不可能的,如此一來,他就沒有要挾自己的手段了,這是對自己的信任!";詩涵,我們現在是合作伙伴,就得彼此信任,你沒有挾制我的手段,那麼我也得去掉挾制你的手段,這樣才公平,不然你必存芥蒂,處處留心眼,合作會很不順暢.";,君寶的話,第一次讓詩涵徹底歸心.做爲金丹修士,有極好的條件不用,反讓自己處於合作中的附屬地位,這般善待女方,是修士中少有的極品!
";嚶";,緊緊摟住他那不算強壯的腰桿,第一次有了依靠的感覺,";這人也挺奇怪的,這纔多久,咱們就發展到這個地步,應該是天意吧!";,悠悠吐出讓自己也難理解的語言.
";詩涵,我不知道你的人品如何,但是和你交流時,我憑直覺認爲你不是個貪心的人.而只要自願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我都不會讓她吃虧,要讓她明白,和我在一起,不必考慮背叛的問題.當然,霍韻玲,錢思懿她們不在此列.";向她解釋了一翻,錢思懿那是陰差陽錯,中瞭望春玉蘭粉之毒,內心不想,身體卻不受控制,事畢又想不認,當然遭到君寶無情的報復.而霍韻玲心如蛇蠍,比之錢思懿更可惡,沒殺她還是她兄長日章求情之故.
聽了君寶的說法,再和兩女的說詞兩相對照,至爲關鍵之處,兩女均含糊帶過,將過錯全推在君寶身上,現在看來他並不是她們口中下流無恥的人,相反還替天行道,教訓了不知進退的兩女.
情感的交流,是人與獸最大的區別,";那個如何果有九枚果子,吃一枚就足以延壽百紀,剩下的你和王士吉敢獨吞嗎?";柔聲對詩涵說出她與王士吉合作後可能出現的後果,你倆一人一枚就足夠了,多餘的七枚怎麼分配?此果獻給王堯弼,他一門心思在飛昇前修復男根,對他作用不大,而其餘王家飛昇希望不大的修士,能對此無動於衷嗎?非王家的修士更加不能容忍,你給誰都是得罪人的事!
";這個我也想過,只是延壽的誘惑太大,無法抗拒,至於以後如何分配,就走一步看一步好了.";無耐的詩涵,沒弄到果子頭疼,弄到果子同樣會頭疼,這事真的難辦啊!
";依我之見,只有得果後密而不宣,來個悶聲發財纔是唯一解決之道.";,道理擺在哪,由不得詩涵選擇,";你說的我何嘗不知,正因如此,我與老五之間纔有共進退的約定,也只有這樣方能放心,畢竟有九枚之多,分我一枚不過份,也不影響他的利益,這纔是我與其合作的基本出發點.再說,我僅是王家之女,不可能得老祖傳承,自信老五不會背約.人家選擇你當合作夥伴,也是想多增加得果的機率.";王詩涵說出她的考慮,擡起頭來看着年輕人,很是矛盾.
是啊,如此重大的決策,在短短的時間裡做出,倒底是對還是錯?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小子還戴着人皮面具,";君寶,你把面具摘下,讓我看看你的真實相貌.";,有親密關係後,還不知對方長什麼樣,豈非笑話嗎?
摘下面具後的君寶,新鮮出爐在她的面前時,白皙的臉蛋,有神的眸子,俊朗的神情,目光落在他身上特別,讓她怦然心動,姣好的模樣激起久渴的心中漣漪,這是戴面具有一段時間,不見光日後,當然就變白變嫩,成了十足的";小鮮肉";.
其實,小鮮肉最經不起時間推敲,在帥哥如蠅的年代,女人得有一顆識貨的心,否則只會帶來傷害,特別是在感情世界裡.
有些女性比男性更好色,喜歡課的男人,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小鮮肉雖然危險,可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如果美女有毒,如玫瑰帶刺,那麼小鮮肉有毒,就是鴉片,讓人難以自拔.
小鮮肉往往被人過分照顧,缺乏磨礪,沒有擔當之力,無論身心均脆弱,如玉器般精緻,卻不堪一擊,君寶是這樣的人嗎?當然不是,以他沒有背景沒有後臺,全靠自己打拼得來的地位,就不會是小鮮肉!
一個人的性格對其事業往往有重大影響,甚至可說是決定性的影響,君寶最突出的性格特徵就是自信,堅毅.一旦選定主意,無論如何也不動搖.另一特點是達觀,果斷.思維敏銳,遇事果斷,大刀闊斧,開發事業,此其所最長也.這一點在其克服困難,爭趣利時尤爲明顯.從情報中得到的是紙面上的東西,面對面的交流又是另外一回事,要不然怎麼說面談斷不可少呢?
君寶笑笑,";是不是長得很醜,比之男神要差遠了?";,從內心深處說,君寶極度鄙視小白臉,小鮮肉,這它孃的都叫男人嗎?如果僅僅是相貌像,倒也罷了,連行爲都作做,那就不可饒恕.
嫵媚的貴婦,眼中還殘留着春風一度後的癡迷,誘人的紅暈佈滿粉腮,眷戀着溫暖的懷抱,如藕粉臂掛纏在君寶脖間,最近距離注視着傾心的男人,嘴巴微啓,似有後招.
先前驚濤駭浪般的纏綿,近似瘋狂的歡好,讓這個高貴的女人無力擡頭,可不知怎麼搞的,還想繼續一次.
君寶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在玩火嗎?考慮到你修爲雖高,可時才近一個時辰的酣戰,應該讓你戰力頓消,出於好意沒有再來過,想不到你還敢招戰?
在君寶面前撒嬌,似乎有他在身邊,自己的身心都寄託在了他身上,什麼都期盼着男人給自己做主,這不就是當妻子的覺悟嗎?天啦,這纔多久,我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兩眼閃爍着萬般柔情,那還等什麼?一把抄過嬌軀,不停吸吮那有似藍球般大小,棉花團般豐隆的玉峰,綿軟的身子,半朦半醒的樣子,讓巨龍暴漲得厲害,對接後便是一翻撻伐,肥美的玉體,風韻別緻,看得出來也是太飢渴了,已到崩潰的邊緣,沒有自己的幫忙,她早晚得出大事!似這般助人爲樂的事,當然不能不做,而且還得出大力,流大汗!
紅撲撲的臉色,被滋潤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兩人再度現身於趙曼怡面前時,好得就跟一個人似的,把個矜持的女人搞得面紅耳赤,都躲到百丈以外迴避了,可那叫喊聲仍是傳到耳中,擋都擋不住2麼時候有男人性格的";丈夫";,成了小貓般溫順的女人,尤爲誇張的是,從體形上講,詩涵比張君寶還要大一圈!耗子有錢,居然讓貓當三陪了!
";君寶,咱們現在還不能立即就回宗,那樣我會很難辦的,咱們先前商量過的事,我會去辦的,只求你不負賤妾的一片癡心.";,詩涵依依不捨,才享受了人間極樂,又要分手,叫人肝腸寸斷.";嗯,你放心吧,我這就返回摘星巖,約束靈獸,並發動靈獸,找尋禁制.";兩人雖然歡好無度,但正事還是得辦,也就是讓詩涵與王士吉進行商量,放鬆對摘星巖的攻擊,做爲交換,靈獸在裡邊有義務幫助禁制,一旦得果後,修士們自動撤走.也就是說,敵對的雙方在如何果到手後,那就握手言歡.本就是爲了掩人耳目的舉動,何必搞得血雨腥風呢?
王士吉的目的,不就是那果子嗎?倘若能得果子,還能收穫友誼,化干戈爲玉帛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相信他只要不是白癡,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這個工作就交給詩涵去做,而君寶則返回摘星巖,與靈獸進行勾通,事成之後,地盤仍是它們的,給修士有用而對自己無用的如何果,給他們又有何妨!
那些果子也就僅能延壽而已,又不能給靈獸帶來和平與安定,還不如儘早送走這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