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坐繼續療傷,半個時辰後沈依娟輕拉君寶,示意他出來。看小說到樂文小說網君寶不知她有啥想法,但不會有危險的,同來一片桂樹林裡,她取出靈羊毛毯,鋪在草地上,拉着君寶的手,並排坐下。
靠在君寶的肩上,“小寶,女人有個依靠可真好。”頭句話就讓君寶難以回答,“娟姐,沒什麼的,若非我們三人合力,也殺不了陳經裕,你別枉自菲薄了,你的修爲比我還高許多,誰依靠誰還說不準了。”謙虛是必須的,不然她給你安排一人獨自去找天香湛翠果的任務,那該怎辦?
“小寶,娟姐成天打雁,確沒想到被雁啄眼,薛元平那賊子隱藏得好深,我給他驅魔時,明明他心智已失,什麼時候恢復的,我也不知,把我完全給騙了,回尚錦國後,得好生追究蘇琬鈺隱瞞不報之罪,搞不好他們夫妻連手騙我,這師侄畢竟不如夫妻親啊。”沈依娟想來也很後怕,安敏莉和張君寶都未追究她薦人不當的過錯,讓她心中更加內疚。
摟着豐腴的嬌軀,聞着幽幽的體香,強壓心裡燥熱,暗道這個姐姐情人風騷歸風騷,但智計算度不遜男人,今朝卻陰溝翻船,險些喪命,一時有些失落,這種心思也屬正常,現在需要的是鼓起她的鬥志,不可就此沉淪下去。
“娟姐,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不必太過自責,我與莉姐不會怪你的。”一雙手在其腰上靈活遊走,“小寶,娟姐你可以信任,但對你莉姐,你也如此信任嗎?”不知怎的,她一聽君寶稱安敏莉爲莉姐,心裡就沒來由的吃醋,這姐字只能供他稱呼我的,憑啥你也分杯羹?
“不信任也不行啊,我的四位女友還在妙真派裡呆着,現在妙真派已被上翔堂兼併,你說她要有事,我那四位女友還能有好日子過嗎?”說起這無奈之舉,君寶也很頭疼,四女的安置問題成了他最大的心病了。
“那假如找着了好的安置地,你就脫離上翔堂嗎?要知道,二聖也給你服了八舌鬣丹,現在上翔堂與清秘閣是盟友關係,但難保以後不分裂,你想腳踏兩隻船,怕是很難做得到。”沈依娟將君寶的手按在豪胸上,輕輕下按,入手彈力十足,比之海綿還要強!
“這個我還真的沒想到那裡去,兩邊都得罪不起,我又有軟肋,不能一跑了之,難辦啊。”本來性致已起的小君寶,也耷拉下去,沒了精神,無能爲力的感覺可真不好受!
“是啊,人在修真,太多無耐了,不如及時行樂,你說對嗎,小寶?”眨巴着眼的沈依娟恢復了風流的一面。抓住小君寶,“剛纔都還雄糾糾的,現在蔫瓜了?”,“娟姐,你的傷很重,就別做這事了,不然加重傷情。”雖說自己的癮很大,但得考慮她的承受能力。
沈依娟十分享受充滿魔力的手,對其美胸的玩弄,“小寶,你與別人不一樣,和你做不但不傷身,還大有好處,這種好事爲什麼不做呢?”媚態的挑逗,讓人難以抗拒,“娟姐,你是妖精!”,從其半是羞澀半是含情的表情上,得出她是故意的!
輕解衣衫,一對美胸彈跳出來,心性大起,含住那肥嘟嘟的峰頭,沈依娟早已情關不守,瞬間的酥麻,過電般傳導於全身。手也不客氣地伸向下邊,撫摸那細膩白晳的肌膚。兩片玉脣已然溼潤,迫切需要情人的深入,想起以前美好的交合,那奇特的換氣法,不但有讓人飛上天去的感覺,還能補充元氣,思及於此,情不自禁地渾身發抖。
再說幾個月的飛行時間,看得到卻吃不到,不堪忍受身心的煎熬,那還能忍!將君寶推倒,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動作先慢後快,漸入佳境,臉上始終帶着惑魅的笑意,盯着下邊一動不動的情人。
呻吟聲變成了低沉的發力聲,是龍頭在丹田裡吸納吮吐,情人特有的真氣入體,四肢百骸無不舒暢,他這是在給自己療傷,沒有單爲他的快樂而不顧及於我,心中的感激油然而生,快意由此大漲,快要出來的感覺,簡直就是要人命,攀爬高峰快到峰頂了,近乎瘋顛的叫喊,起落搖擺個不停,一聲長長的嘶吼,陰精大噴,花道有節奏地收閉痙攣,好一陣纔算結束。
下邊的君寶充當的是人形藥劑,給她帶來的只有好處。好一陣,沈依娟纔算緩過氣來。“小寶,娟姐我離不開你了,這可怎麼辦呢?”得到充分滋潤的沈依娟,眼色迷離,吐氣如蘭,換過氣後,真的不一樣,解了相思之苦,又得情人的療傷,一舉兩得,如何不喜?
“娟姐,你想我的時候,就來找我好了。現在我得消火才行,不然會很惱火的。”君寶助人爲樂,不求回報是不可能的。“小壞蛋,下邊不行了。”媚眼如絲的沈依娟,從君寶腦袋向腳滑下,到了關鍵地點,張開玉脣,不一樣的感覺讓君寶嘶嘶作響,雙手張開又合攏,都不知擺在什麼位置好,胡亂地抓住青草,權當是救命稻草。
一個女人,願意爲你貢獻嬌嬌玉嘴,那就是說已對你完全臣服了。看來已經強化苦練過技術,吹拉彈唱,婉轉大力,無不皆備,君寶快活似神仙!
兩人歡好,沒管周邊情形。確不知安敏莉早已出洞,她不放心兩人要對她做何打算,偷聽其交談,可讓她早做萬全的準備。不料一出活春圖就在她眼皮底下上演,男歡女愛的場面,刺激她的神經,平素風騷面目示人的沈依娟,此時此刻的模樣,只能用瘋狂形容,對情人幹着如此卑下的事,居然還津津有味。心肝寶貝之類叫喚着,膩歪得嚇人!
本以爲張君寶只是她找的情人,也就是牀榻之伴而已,可現下的一幕,確不是夥伴那麼簡單,明顯是沈依娟居於下位,?並且完全自願的,沒有一點被強迫的苗頭。
咕嘟咕嘟的吞嚥聲,在寂靜的夜晚裡十分響亮,很遠也聽得到。蹲下偷聽的安敏莉,簡直無法呆下去,聽在耳裡的*歡語,直接了當的直白語言,無不衝擊她固有的思維。
吞吞吐吐的東西,如此強硬偉岸,月光下閃閃發亮,和螢火蟲都有一比,這又是何原因呢?心中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就是純屬找出閃亮的答案,實則就是爲自己留下來找藉口。
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芳心涌動着莫名的燥動,花園口溼熱不已,不知來了什麼水流,羞恥自責之心頓生,但抵擋不住那*的誘惑,繼續偷聽偷窺。
貓眯般哼哼啊啊的動情聲,旖旎香豔的春風吹過,似抓心般癢麻,呼吸不暢,嘴巴大張,試圖多吸些空氣,實在受不了,不得不伸向癢處,從輕到重按住,身體這纔好受些,邊看邊摳,身體帶動腦筋,已然出軌,這可不是平常的自己了!
君寶解決了好幾個月的存貨,全身爲之一鬆,激情過後,得回到現實中來。潮紅着臉的沈依娟,同樣心滿意足,弟弟的牛奶香濃濃,絲般感受,縷縷醇香可口,時時補氣相伴!
柔情滿懷的兩人,小小一解心理身理問題,如同作了虧心事般返回巖洞。此時正中途半端的安敏莉,沒了可資起興的場景,頓時沒了興致。要趕在兩人前面先回巖洞,倉惶之間,碰上小樹,嘩嘩作響,怎不可能不被聽到?
兩人發覺了她的偷窺,但當沒看見,相反倒有另類的感覺。尤其是沈依娟,拉住君寶的手,輕聲阻其速回的舉動,無論如何也得讓安敏莉先回去,不然她下不了臺!
性格有如陳釀美酒的安敏莉,回到巖洞仍舊心潮起伏,這是怎麼了?爲何輕易就做了這等不要臉的事了,難道做那事真有這麼好,能讓人陶醉其間,欲仙欲死嗎?漲紅的臉有似猴屁股,根本還不了原色,開玩笑,壓抑已久的*豈是輕易就能鎮壓下去的?
若無其事的兩人回來了,君寶倒還沒什麼,可那沈依娟,神彩奕奕,春情蕩洋,嬌豔嫵媚,示威性地向她展示着有男人的好處!“你們回來了?”憋了半天,說出這句費話,連自己都覺太有語病。
“當然得回來,要不然某些人會當場失控的,你說對吧?”這沈依娟那壺不開提那壺,安敏莉的傲氣發作了,“哼,你就樂吧,反正你是自由身,想跟誰就跟誰好,說吧,想證明啥?”
兩女鬥嘴,不是短時就能決出勝負的,君寶自是持中立態度,剛纔僅小小慰藉了小兄弟,離吃正餐的標準還差老遠一大截!說着說着,兩女咬起了耳朵,說起悄悄話,不過那眼神,時不時瞟向自己,且視線的角度,直指要害,不時還捂嘴開懷笑,顯見意有所指,而且肯定指向自己。
女人如鮮豔的花朵,需要細心的呵護,就算本身如傲骨寒梅,不懼冰雪之摧殘,可有了精心工作的園丁,對抗風吹雨打的能力不是更大了嗎?這是沈依娟對安敏莉的忠告,她們兩人關係極佳,無話不談,沈依娟不把君寶當外人,也就有啥說啥,沒了顧忌。
女人的事,少去摻合,要不然會死得很難看的,君寶不太方便練功,就想回避兩女,可沈依娟不許,“小寶,別走,咱三人得對對口供,不然要露餡的。”
這是個大問題,肯定不能說咱們三人成虎,殺了陳經裕,明面上東通門與上翔堂、清秘閣還是友好競爭的關係,要做手腳也得背光做。其次,對宗主如何解釋得下去,就憑兩玄珠一化虛,能殺得了合道四層嗎?你說你用何手段殺的,就憑這條,難以自圓其說。第三,宗主外寬而內忌,名義上安敏莉是其正妻,可實則是其部屬而已,並非是其必保之人。
如果不說殺了陳經裕,又如何解釋兩女受了此等重傷,並且傷到無法去找天香湛翠果的地步。三人一時沒了主意,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但想起王仁矩有可能的懲罰,安敏莉愁上心來,別看人前風光,可人後的悲哀又有幾人知!
君寶是其助手,但地位低修爲也低,所受懲罰也就輕,再加之他是才投靠的上翔堂,本就不算核心弟子的範疇,又受了傷,搞不好不罰反獎也是有可能的。
“飛嗚瀑沒有天香湛翠果,不代表別處沒有,可否換個地方去找?”君寶明白了天香湛翠果對安敏莉的重要性,試探着提了個建議。
“這天香湛翠果的線索還是宗主給的,你說我去哪裡找新的線索呢?”安敏莉反問道,“要是那麼容易找到線索,也就不必這麼煩惱了!”,處境堪憂的女人,說話也就不太客氣了。
“我說莉姐,天無絕人之路,要不咱們大致恢復些法力後,隔一段時間再來這裡找?”在寶珠裡有六枚果子,給她一枚,這樣沈依娟也可向清秘閣交差,順路也幫了安敏莉的忙。君寶不是輜銖必較的人,自己有多,就給一枚好了。
“陳經裕死於此,黑石門必派人來此尋找死亡線索,一旦碰面,如何是好?”安敏莉對殺陳經裕之事後怕不已,不想沾上有可能的麻煩。
“莉姐,陳經裕啥修爲,我們什麼修爲,殺得了他嗎?這就是咱們最大的擋箭牌,化被動爲主動,你們放心,由我來找此果好了,我的鼻子一慣很靈的。”?大大咧咧的君寶,誇上了海口。
“小寶!”沈依娟七巧玲瓏心的女人,那裡還不知他已有了天香湛翠果,最少也有確鑿的線索,他捨得把它拿出來,供我交差,心地之善良,對人之無私,實是男人中的男人,君子裡的君子!
也不管安敏莉做何感想,將君寶摟住,雨點般的狂吻過來!心中的愛意無窮,恨不得把他融入體內,光抱着還不行,雙手狠掐君寶單薄的細腰,都快讓君寶喘不過氣來!
不會吧,小寶就說了句他去找果子,你就感動得成了這幅模樣,難道它是尋寶鼠不成?沈依娟可不是這麼膚淺之人,保不準有貓膩,那陣法內爆後的事情,可沒人知道,難不成天香湛翠果已被他取走了?既然取走了,幹嘛又拿出來給我們,當爛好人嗎?
憑我們現在的關係,還沒親密到這個地步吧?安敏莉疑惑不解,注視着抱得象一個人似的男女,陷入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