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愛來結尾這一卷,大家都沒想到吧,嘿嘿,給大家一個驚喜
“羽,羽熙,你聽我說”那條溼熱的痕跡很快在冷風下變涼,帶起了一串雞皮。
“噓~~”修長的手指覆在了我的脣上,不給我說下去的機會,“夫人不用說,羽熙懂的~~”
“你真懂?”我看他是懂裝不懂。
他抽回了手指,換上了他火熱的脣:“當然懂”舌尖從他齒間鑽出,輕輕劃過我的脣,原本熱燙的舌尖因爲暴露在了空氣中,開始慢慢冰涼,而我冰涼的雙脣卻因爲他這冰涼的舌尖,反而慢慢發熱。
舌尖緩緩而下,代替了應有的吻,在我的頸項調皮地爬行,如同一條蠕蟲在緩緩蠕動,每到我的敏丅感區域時,就輕輕一咬,瞬間激起那裡的電流,電流竄過我的身體,消耗着我的能量。
“羽熙”只是舌尖的輕舔就已經讓我力不從心,這是他對我剛纔捉弄他的報復。
“噓”他的指尖撫上我的脣,細細長長的指甲在我柔軟的脣上輕刮,而舌尖掃向了我的鎖骨之間,在那小小的凹陷處打着圈。渾身的血液在這些騷丅撓下徹底沸騰,每一次,我都被他的這些特殊的小動作徹底征服。
夠了!我不能再敗於他的脣,他的舌,和他那妖孽的指甲下,我要反抗!反抗!!反抗!!!
忽的,指尖鑽入我的脣中,被空氣凍涼的手指化作了一根冰棍出現在我火熱的口中,帶來一片涼意。我恨死這種感覺,因爲它充滿了誘惑,充滿了邪惡,他在折磨着你,卻讓你竟然還會感覺到了快感。這就是他給我的——痛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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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體已經漸漸融化在羽熙那靈巧的手指之下。衣衫被他的指尖挑開,他刻意將手指讓空氣吹涼,然後用那根冰冰涼的手指得意地劃過我的肌膚,我的小腹,最後在我的嬌嫩的蓓蕾上輕輕一點,瞬間,桃花綻放,慾望吞沒身體。他將我對他做的,加倍奉還。
不知何時已經倒落在了白裘之上,羽熙覆在我的上方,火熱的身體與我緊緊纏繞在一起,肌膚緊密相貼,不讓一絲冰冷鑽入我們之間。從他身上而來的溫度燃燒着我的身體,讓我背後絲毫不感覺到冰面的冰冷。
他吻上我的脣,我圈起他的脖頸,那裡很暖和,目光中走入了阿騷,它銜起我們脫落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蓋在了羽熙的身上,衣衫掛落,將我的身體也完完全全遮蓋,不再寒冷,只剩下火熱。
熱,火一般的熱。今天的羽熙,是最爲炙熱的。
身體交疊,大腿摩擦之間,碰觸到了他的火熱,那高漲的,硬挺的熱鐵緊緊地貼在我的肌膚之上,那裡是所有熱量的源泉,它隨着預習身體的移動而移動,並且熨燙它經過的所有的一切。
“秋苒”他激烈地啃咬着我的脣,之前細細的搔撓早已在他的情丅欲下失控,手指化作手掌,搭理的揉捏我的身體,雙臂緊緊將我鎖在胸前,扭動的身體似要將他揉進我的身體,和我溶爲一體。
我埋入了它的脖頸,輕咬他的肩膀,在他的潤滑的肩膀上留下一個有一個我的牙印,我討厭他的手指,討厭他的吻,只有他纔會讓我徹底被動,毫無還擊之力。我們糾纏着,摩擦着。
用激情點燃冰天雪地之間的這個小小世界,用熱吻將這個世界推入火山的邊緣。
忽然一個大力的挺進,將我們徹底融合在了一起,我們緊緊相擁,只是擁抱着,呼吸着彼此的氣息,聽着彼此的心跳。
白裘漸漸溼潤,溼溼熱熱的水與我後背的汗水交融在了一起。
“羽熙……我感覺冰……好像化了……”
“是嗎……那我們就化個窟窿出來……”他乾啞地說,我聽完有些吃驚:“什……”麼字尚未出口,羽熙就是用力地一頂,這突然而來撞擊讓我的大腦出現了片刻的停擺:“不,不行……”
“噓……別說話……我們……行的……”斷斷續續的話語在他的撞擊中,勉強成爲整句、
“我……我是說……恩……”熾熱的摩擦讓我根本無法說出整句,本想說不能這樣下去,萬一掉下去怎麼辦?可是話到嘴邊,就被這一浪高過一浪的欲丅望狠狠打成了支離碎片、
“你想……說什麼……”他費力地從齒間擠出話語,他明明懂的,可他卻佯裝不知,真是氣人。
擡手在他後背狠狠一掐:“混……蛋!啊!”他突然又是狠狠一丅頂,讓我失聲呼出,趕緊捂住嘴巴,恨恨地瞪着他,他壞壞而笑:“你剛纔罵我什麼?”
“混蛋!”我大聲重複,他嘴角一揚,又是一重重地挺丅身:“罵我,快罵我,這樣我的寶貝兒才能更丅硬,更好地讓你快樂~~”
你!”我氣結,他卻就此停下了動作,讓那又熱又硬的小傢伙在我的體內漸漸萎縮,我服了他了,還真是心!丅雞!合!一!
“看,你不罵我,他都沒勁了。”他居然還滿是委屈地看着我,我恨地牙癢癢。想說算了,可是體內已經被他撩丅撥起的熱流無處宣泄。想說繼續,又覺得難以啓齒。
我恨他!這個妖孽!非要這樣折磨我嗎?好,我也耗着,看誰耗得過誰?!
我不再說話,索性閉眼,躺下,做死屍狀。
“秋苒?”果然他先受不了了,我睜開眼睛,斜睨他,他滿頭的汗水正從鼻尖滴落。吧嗒,吧嗒,落在了我開始發涼的胸口。男人是下丅半丅身思考的動物。但女人不是,所以這種事女人能忍,但是男人就……
“親愛的,你,你不能這麼對我、”他急了,體內的小東西一下子飽脹,撐滿了那小小的幽丅穴,“我,我!好吧,我認輸,求你出個聲好嗎?”
我偷偷一笑:“好。”
哪知這好字一出口,猛烈的撞擊就隨之而來,將剛纔忍下去的,和此刻重燃的火焰合二爲一地噴涌而來。
“秋苒……你纔是個妖孽……”
“呵……”
一聲又一聲刻意壓低的粗吼環繞在這用衣服築建的小小空間內,身下的白裘越來越溼,然而此刻誰又會在乎那到底是不是冰層溶化、
“啊……”噹一聲滿足的嘆息從羽熙口中而來時,他突然抱緊了我的身體往左側連續幾個翻滾,衣衫被我們捲起,將我們完全包裹在了一起、當他停下之時,我再看向我們原先躺倒之處,我的那件白裘已經不見蹤影,只有一個大大的,還冒着熱氣的窟窿、
“呵。”羽熙對着窟窿輕聲一笑。“我說行,就是行、”
“你……”我徹底無語地看着他,即使他看不見,卻依然能將冰層融化的時間算得如此精準,他實在是……看來正如他所說,這眼睛即使看不見,也對他正常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
之後……我們自然就回了家……
細心的雪銘看見我們就問我的白裘去哪兒來、我陷入窘迫,半天沒說話。就在這時,羽熙忽然說道:“掉水裡了。”
“掉水裡了?”雪銘目露迷惑,“現在山上水都結了冰,怎會掉進水裡?”
羽熙脣角一揚,我當時真的很想阻止他說下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話那樣坦坦然然地說出:“你說呢?”說完,還嫵媚地往我肩上一靠,額滴神吶,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房事在婚後是家常便飯,但是寒煙和清清楚楚都在啊!這在家裡運動和在戶外運動給外人的感覺,是完完全全不同地!
當羽熙說完這句話後,氣氛別提有多尷尬了,清清楚楚尷尬地以三急爲由離開房間,寒煙紅着臉站在遠處半天沒有回過神,而雪銘就……自然臉色很難看。
我幾乎是逃回房間,留下羽熙自己去那個局面。讓我疑惑的是純情聖潔的寒煙幾時也懂這些話的潛臺詞了?他一定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不然,他不會臉紅的、
這件事尷尬了許多天才漸漸被人遺忘,清清楚楚面對我時也恢復如常,寒煙又開始和我喝茶聊天。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雪銘房間時,他忽然問:“外面那麼冷,當時你們不冷嗎?”
於是乎,我當晚又囧了,尷尬了半天,才幹澀地問道:“要不……你也試試?”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地想撞牆。
偷眼看雪銘,他平靜的神情畢以往更加認真,忽地,他點點頭:“也好,不然總在房裡,悶。”
噗——我的雪銘怎麼了?他居然還會想去嘗試?
想來想去,雪銘和寒煙的變化都是因爲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妖孽冉羽熙!
————————
立春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家門口,馬車上放着一個箱子。車伕將一封信送到我的手中,我打開一看,是文修的筆記、
是啊,好久都沒跟文修聯繫了,他一直忙於傲鷹過的政務、而這次,他給我送來的是一箱黃金!
——
奧英國終於有黃金還我了、雖然只有一箱、
文修在信裡除了表達對我的相思之情外,就是偷偷告訴我其實鳩摩羅早已能夠給我那萬兩黃金,但是,他故意扣下,只爲讓我親自去取。文修再三叮囑我千萬別回去,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剩餘的黃金給我送來、
呵呵,鳩摩羅那個笨蛋,居然還惦記我,按就讓他去惦記吧、
放下書信,看向窗外,不知不覺的,雪化了,春天,又到了……
(本卷完~~)
第八卷 番外之秋苒殤塵(上)
“菊秋苒,你知道你爲什麼會成爲剩女,並且到現在也只能做伴娘,而做不成新娘?”
“爲什麼?”
“因爲你把大部分青春都耗費在了一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就是我哥。”
“噗!我跟他沒關係!”
“就是因爲沒關係所以才說這是耗費。我哥是工作狂,你怎麼跟他學,你知道你這個秘書像什麼嗎?”
“什麼?”
“太監!連我哥約會都由你安排,你不是太監是什麼!”
“。。。。。。”
韓筱佳昨晚在單身派對上的話,一直迴盪在我的耳邊,讓我昨晚輾轉難眠、現在頂着兩個熊貓眼做伴娘。
面前人來人往,喜氣洋洋,今天,這上海最豪華的國際酒店內,正舉辦我最好朋友之一白晶晶的婚禮,也就是現在站在我身邊這位迎接賓客的 漂亮新娘子了。而我,就是她可愛美麗的小伴娘。
昨晚,是晶晶的單身派對。我,她還有韓筱佳一直以來時死黨,所以我和筱佳自然而然參加了她的派對,筱佳便是另一個伴娘。
筱佳與我不同,她並不是剩女,而是五毒女。作爲韓式企業千金的她,一直都是瀟灑人間,身邊美男不斷。
而我……哎。講起來確實奇怪,我這三無(無胸,無錢,無爹媽)女生怎麼更這位公主勾搭上了、
對了,因爲我們都是腐女,在上海專賣盜版耽美集市上相遇,結果一拍即合,當時,還不知道她就是跨國企業韓式集團的公主殿下。
後來的大學畢業,還是靠她進了韓式集團下面的一個小小的附屬公司。大家也知道,現在大學畢業找工作有多困難。
而她的哥哥,韓殤塵,是一個非常嚴謹苛刻,並且六親不認的人,當初筱佳幫我說工作時,她大哥立刻給我一個下馬威,說韓式沒有裙丅帶關係,先從底層做起,能不能生存看自己。
最後,我沒讓筱佳丟臉,成爲韓殤塵秘書團的首席秘書長。可是,讓人鬱悶的是,我怎麼就成太丅監總管了呢?
這個稱呼其實並不筱佳想出來的,而是整個秘書團 給我取的綽號。爲何 變成太監總管也是有其歷史成因滴。
有一次韓大BOSS宿醉未起,早會沒有趕上,於是 他到了公司劈頭蓋臉就行先把爲我罵一頓,然後扔給我一個公寓鑰匙就讓我叫早。有一次可囧了,他牀上還躺着 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當時,我自己都覺得跟太監沒什麼兩樣,候在門外喊:皇上,該起了~~。作爲一名合格的太監,我自然沒有將韓BOSS的私生活外傳。
後來,又有一次,韓大BOSS了不知和第幾任女友約會,但因爲臨時要出國,便叫我打電話打發那女人。可憐吶,那女人穿得漂漂亮亮,在上海最豪華的餐廳,等韓BOSS的寵幸,呃……咳咳咳咳,是約會,結果卻接到了我的電話,當時的情景,可想而知。
從那次以後,我就“榮升”爲韓大BOSS的太監總管,不管叫早還是安排女友約會,生病就醫,吃穿住行,全數由我包辦,甚至是和女人分手的善後工作,悲慘吶。筱佳說得對,正因爲我跟韓BOSS沒關係,所以我的青春才叫耗費。
每天早上起來,看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韓BOSS,每天晚上回家,看到的第一個男人還是韓BOSS。你別指望着他會有八小時工作制和雙休日。
他如果不約會,一般工作都會很晚,我,還有整個秘書團 都要陪着。這老闆不走,員工怎麼走?講起來他耗費的不止我一個人的青春,而是一個團。真想喊一聲:我的青春我的團。
然後雙休日,他要和某某老闆交流感情,打打高爾夫,看看股市,聽聽高雅音樂,我又得陪着。哎……這兩年他連女人都省了,少了和女人約會的時間,我就更沒空閒了。
“辭職吧。“筱佳忽然對我說,我皺眉,辭職就兩個字,,但我捨不得那豐厚的 薪水、雖然韓BOSS經常佔用我的似然時間,但他絕對是遵守《勞動法》的良好市民,該加班費的算加班費,所以往往我一個月的加班費,反而比我的工資更多。
“我看她是捨不得錢。”晶晶一語中的。白晶晶,高級白骨精,她就是毅然辭職,找尋真愛、當然,她給自己的期限是一年,找不到,繼續工作。她不同,她是 搞設計的,而且在圈內已經小有名氣,隨時可以迴歸工作。
但是我一旦辭職,再找工作就要重新開始。我沒技術啊,唯一的技術就是做一個合格的太監總管。所以愁 煞我三千煩惱絲。
拿着花籃,跟在晶晶身後,躊躇不已。
嘉賓已經入席,晶晶那英俊的丈夫,也已經就位,看着晶晶出嫁,我和筱佳都感慨不已。
筱佳開始考慮是不是要結束自己np的生活,然後好好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結婚,而我,也開始動搖,的確不能 再將青春耗費在韓BOSS那個工作狂的身上。
他三十的時候可謂魅力四射,而我,就是人老珠黃了!
“請新娘的父親,爲我們帶上新娘——”
隨着婚禮進行曲的奏響,我和筱佳撒出了花籃中的 玫瑰花瓣,爲晶晶鋪上美麗的鮮花之路。
最近或許是韓BOSS久久沒有找女人的緣故,總覺得他的心情越來越煩躁,似乎有提前 進入更年期的現象。雖然,更年期是用在女人身上,但我們整個秘書團都覺得陰晴不定的 韓BOSS很像進入更年期。
反正老發脾氣,秘書團裡小張請假做伴娘,他都不準,所以嚇得我只有騙他請病假,再託上筱佳作掩護,纔有今天的假期。
晶晶被英俊非凡的新郎接在手中,連我們兩個伴娘都感覺到了新娘的激動,幸福不已。
“晶晶總算修成正果啦……”筱佳感嘆,我也忍不住唏噓,當看到友人的老公英俊瀟灑,又溫柔體貼 地像從瓊瑤小說裡蹦出來的人物。就觸動了我們心底的那攤死水,再不嫁,真成老CN了。臉紅,自從跟着超級工作狂韓BOSS,我 都感覺快成修女了。
“對了!我哥打你電話沒?”筱佳有些緊張,她也很怕她大哥,確切的說韓家裡除了韓老爸,都怕韓殤塵。
我拿出手機,壞笑:“早關機了,看。”
她鬆口氣:“那就好,萬一摁到了被他聽出端倪就慘了。”
是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結婚的日子,大家都容易出錯,萬一按錯他的電話,我估計週一上班又是一頓臭罵。
“現在,請我們可愛的伴娘,爲新郎送上戒指。”
司儀的話高高迴響在這個鴉雀無聲的宴會廳中,我和筱佳作爲伴娘 代表,一人托起一個紅色的 托盤,托盤上,是紅色金邊絨布,絨布上,是那神聖的,莊嚴的,閃閃發光的鑽石婚戒。
伴隨着同樣莊嚴的音樂,我和筱佳隨着節拍,齊步上前。氣氛是如此肅穆,讓人緊張。
就在昨晚,我和 筱佳還在進行最後的yy:如果我們送上婚戒的時候絆一跤,那閃亮的婚戒就飛離出去,然後落在暗處,就便宜別人啦。而筱佳更邪惡,她說應該落在晶晶的乳溝裡,然後讓新郎去拿。
聽得我那個激動啊,一下子激發了我的yy熱情,我說,新郎那麼帥,到時再來個搶親的男人,不搶晶晶,搶新郎就更有看頭了!
於是,筱佳也興奮了,然後我們充分展現了腐女無可救藥的一面,開始yy自己最好的姐妹的男人。
“砰!”忽然,有人重重推開了宴會廳那扇沉重的紅色大門,這一聲推門聲,在這寂靜 的大廳裡,顯得尤爲響亮。立刻,彷彿所有人都在等待驚喜二朝門外望去。
燈光師極其配合地將燈光落到門口,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穿着非常 有品的男人!白大衣,銀灰的西褲,波西米亞的圍巾隨意纏繞在胸前,結合了法國的浪漫和韓國的時尚。
“哥!”筱佳當即驚呼一聲,我心中一驚,因爲大門離主席臺較遠,所以一時看不清來人的相貌,想必筱佳是從那男人的穿着上,認出了韓殤塵。
“佳佳,你哥不會是新郎的朋友吧。”新郎也是皇太子一枚。
筱佳眨巴眼睛,臉上的神情相當茫然。
全場變得寂靜,還有竊竊私語。
“誰啊?”
“難道是搶新娘子的?”看,很多人都跟我們 有相同的想法。
“切,說不定是搶新郎呢。”呀,腐女果然不出不在。
韓殤塵完全不在意那些聚焦在他身上的目光,他一直就是那麼一個男人,無論在何處都能成爲目光的焦點,英俊的外形,明星一樣的氣質和凜然的氣度,傲然地站在門口,宛如他纔是這裡的新郎。
第八卷 番外之秋苒殤塵(中)
宴會廳所有的燈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銀白的光芒照亮了 他那代表斯文優雅的白金半框的眼鏡。
偶爾間,還有一點火星,原來他嘴裡還叼着煙。
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這位神秘來客要意欲何爲時,他悠然地逃出來手機,然後對這我揚了揚。
身體被忽然撞了一下,是筱佳:“快看手機。”
我皺眉,獅子越是平靜,就越沒好事。
在開機的一剎那,就爆發出一聲狼嚎:“嗷唔~~~~”悲劇了,我立刻成爲全場最囧之人,趕緊接起。筱佳滿面黑線看着我:“你給我哥設的是這個鈴聲?”
我尷尬地笑着,手機裡便傳來韓大BOSS不溫不火的聲音:“儀式結束出來一下。”
“是。”
他掛下 手機,簡潔利落的對話,沒有浪費半個字。看,這就是他。他對着主席臺丅彎腰一個大大 的紳士禮,就退出了宴會廳。在大門再次關起的那一刻,全場竟是發出一聲惋惜的哀嘆,似乎沒有意外發生,讓他們十分失望。
“請伴娘送上神聖的婚戒。”司儀化解了全場的尷尬氣氛,浪漫的音樂響起,晶晶在拿取婚戒的時候,狠狠白我,幸好有善良溫柔的新郎爲我開脫。
冷焰火竄起,我在新郎很新娘的擁吻中,匆匆離場。
推開大門,門外過堂的沙發裡,正坐着韓BOSS,他叼着煙,擰眉深思,這是他的習慣,他喜歡叼煙,讓那白色的煙桿在火星中慢慢燃盡。
他見我出來,向我招手,我剛想解釋,他卻掐滅香菸問我:“我晚上七點那個約會是跟誰?”
我怔住,這麼重要的約會對象都能忘記,真是服了他了。我立刻道:“是跟華總女兒吃飯。”
他側着臉想了想:“好。給我推了。”
“啊!推,推了!那可是華總的千金!”
他有些 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雙手撐開:“我老同學回國,我要和他們聚會,那邊你改期,做好了今天你的事我就不再追究。”
鬱悶,今天本來就是週末。
“還有,這裡什麼時候結束?”
“不知道。”
他起身,雙手抱胸,又來了,那副BOSS姿態:“不管這裡幾點結束,八點到門口與我會合,我要帶你見他們。”
“爲什麼?”他老同學聚會爲什麼要帶上我?
“因爲他們要見見傳說中的菊公公。”
什!麼?!
他脣角忽然勾出一抹邪惡的笑,目光落在別處:“還有,去買包TT。”
“老大!你要開葷?”我驚呼。
他橫白了我一眼:“他們說如果菊公公是女人,他們就把套子吞下去,所以我要給他們加菜!”說着,他狹長的眼睛都開始發光,這種光芒是興奮,邪惡和幸災樂禍的混合體,嫉妒恐怖,令人膽寒。
“記住,買最好的,別讓他們 以爲我小氣。哼哼。”他最後的 冷笑讓我渾身豎起寒毛,他的那幫老同學,要倒黴了。
他最後再看了我一眼:“我現在去接機,記住,八點,別再騙我,你知道後果。”
一哆嗦,恭送韓BOSS離開。
這一次,要被晶晶扁了。哪有新娘不離場,伴娘先離開的。八點,婚宴纔剛剛開始。
在酒店 房間幫晶晶挽晚禮服的時候,晶晶對我表示了極大的同情,當聽說是韓殤塵的老同學回過時,筱佳變得興奮,似乎那羣人裡有她感興趣的人。
但是伴娘都不能離開,所以她只有犧牲一下,希望這樣她那位兇悍的大哥不會找她麻煩。
婚禮是非常忙碌和繁瑣的,我和筱佳以及伴娘團整個就是忙得團團轉,還是時不時看看時不時到了八點。
當酒宴進行到八點,就進入這場婚禮的第二部分,新郎新娘爲來賓獻舞,可惜我看不到了。我匆匆拿上衣服,包,一邊跑,一邊換鞋,即使如此,還來不及換下伴娘裙。
急急跑到門口,韓殤塵已經站在車門邊等得有些不耐煩,臉拉得很長,他是一個極爲守時的人,我們整個秘書團,沒一個敢遲到。
“上車。”他就說了兩個字,我立刻上車。
他一開車就問:“菜準備好了沒?”
“菜?什麼菜?”
他從觀後鏡裡瞪了我一眼:“今天你怎麼這麼笨!”
“哦!我來不及買,你看,我連衣服都沒換。”
“你就車上換!”
我怔住,他從觀後鏡裡看了我一眼,輕蔑一笑:“放心,我不會看一個太監換衣服。”
“。。。。。。。”他在取笑我胸小。他一般C罩杯以下的不看。韓BOSS說了,C號女人才有手感。切,男人皆好色,韓BOSS就最好地詮釋了什麼叫做早上教授,晚上叫獸!
“然後去把TT買好,我要一盒,六隻裝,正好他們一人一個!哼。”觀後鏡裡的他,笑得異常邪惡。
這人太惡毒了。不但耗費我們青春,還要利用我。辭職!我一定要辭職!
不過,話說回來,六個男人吞TT,那是何其壯觀的景象?
我當然不會在車上換衣服,所以就將外套套在了小禮服外面。
韓大BOSS對我們的穿着打扮也很嚴格,他對穿着豔麗,花哨,並且塗脂抹粉,滿身香水的女人很是反感,他說:工作就是工作,就應該統一着裝,一派正氣。所以整個公司的女人,清一色小洋裝,清新工作妝,顏色也以深色爲主,反正他的眼裡,就容不得半點他不喜歡的物體存在。
帶着一盒TT,跟着韓大BOSS,在知名娛樂會所的走廊裡一路疾走,當他推開包間房門時,立刻,涌上了六個大帥哥,韓BOSS擋在我的身前,就聽見有人急急問:“菊公公來了沒?來了沒?”
“哼,你們就等着吞套子吧。”韓BOSS話音一落,就將我華麗麗拖了出來,六個帥哥臉上立刻變色,抽筋的抽筋,僵硬的僵硬。還有一個要摸上我的胸,當即被韓BOSS踹開,然後韓BOSS就從我包裡翻出TT,仍在他們面前,冷冷兩個字:“吞了。”
一時間,帥哥們全體暈倒。
當然,TT是不會真吞滴。在漂漂亮亮的點歌公主們來臨之後,TT就變成了玩具,那幫下流無恥齷丅齪的男人,叫可愛的小姐們吹TT,我徹底無語了,躲在角落撫額。該死的筱佳還打來電話,要我用3G視頻現場直播。
於是,我就現場直播,其實心裡知道,她是想看看自己想見的人來了沒。
其實我更希望看到他們一個個一上一下,六個,正好三對,那韓BOSS怎麼辦?難道3P?
哎呀呀,又開始不正常幻想了。
喝酒,唱歌,唱歌,唱歌,最後,一片爛醉如泥的傢伙。我像以往每一次一樣,將陣亡的韓大BOSS扛回家。
拿鑰匙,開車,熟門熟路,一路上韓BOSS睡得像死豬,真想就這樣把他扔到荒山野嶺然後給別人劫色,看着就窩火。
摸到韓BOSS高級公寓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午夜,變成第二天了。韓BOSS那沉重的身體壓斷了我的腰,熱乎乎的酒氣噴塗在我的耳邊,薰熱了我半側面頰,那重重的酒味讓我鬱悶之極,爲什麼每次收屍都是我?
哎哎,韓BOSS啊韓BOSS,要是我辭職了,你可怎麼辦?
吃力地打開門,去摸總開關。
忽然,“怦!”一聲,門被韓BOSS用腳踹上,我疑惑間,腰間多出一條手臂,他緊緊圈起我的身體,將整個人的力量都壓在了我的後背,我那小小的身體,怎能撐起他的重量,當即我往前撲倒,“啊”一聲重重摔趴在光潔地板上。
“老大!”我喊出口時,卻發現一隻熱掌席上了我的大腿,那一刻,我大腦一聲轟響,韓BOSS把我當做哪個女人了!
“老大!是我!”我想撐起身體,可是卻被他再次壓下,大腿上的手毫不溫柔地揉捏,緊接着,狂熱的吻就襲上我的後頸。
我慌了,我掙扎往前爬,他卻一把扯住了我外套的衣領,我藉機用金蟬脫殼,拉鍊打開,我從外套裡脫身,急急往前爬。
就在我即將爬出他身下的時候,右腳突然被他扯住,這個時候,也不管他是誰了,我翻身就踹他:“放開!放開!”
他抓住我另一隻腳,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和從他口中而來的濃濃酒氣。這是!這是要酒後亂性啊!
靠!還真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啊!我不要啊!
“撕拉!”我聽到了絲襪被撕碎的聲音,我慌亂地抄起觸手可及的東西,我的包,就狠狠朝他打去。
“嘶!”他發出一聲悶哼,放開了我,我立刻爬起就跑。
可是,當我跨過他跑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身體就被攔腰抱起,緊跟着,一個吻,堵住了我的脣,我掙扎,我捶打,他具有侵略性的吻帶着那讓我反胃的酒味。
第八卷 番外之秋苒殤塵(下)
“你!”來不及出聲,就又是一個吻將我的話堵回,我又氣又怕,只有狠狠打他,可是手還沒打到他就被他牢牢扣住,我只有踢他,他忽然將我壓倒,用一隻手扣住我兩隻手腕拉到頭頂,跨坐在我雙腿上,用體重壓制我的雙腿,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乖乖躺着,讓我吃!”
“滾!你有沒有清醒!我是菊......唔!”他再次堵住我的脣,用力而狂猛地啃咬,直到我脣裡都是他的酒味,他才用沾滿紅酒的舌輕輕帶着我的小舌纏綿。
“恩!恩!”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舌頭,他在我的脣內發出一聲悶哼,緊跟着,我就感覺到他扣住我的雙手猛然收緊,胸口忽然劃入一隻熱燙的手掌,就開始惡意地揉捏。
“沒想到你深藏不露。”他放開我的脣,將熱氣噴吐在我的臉上,“爲什麼要勒緊她們,容易得乳腺癌的。”
“去死!唔!”最再次被堵住,他完全不讓我出聲。
身體因爲憤怒而開始打顫,更讓我羞憤的是,在他的撫弄下,整個人漸漸發熱,慾望開始爬升,衝擊我的理智。氣死我了,四年沒有男人,讓我變得異常敏感。
“真是可口......”他沙啞地聲音伴隨着他的吻落在了我得頸項,我在他的吻中輕顫,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敏感,動作開始變得溫柔,力氣在他的吻中抽空,身體在他的撫摸下軟化,我用最後的力氣,妄圖喚醒他的理智:“韓殤塵!快放開我!我是菊秋苒!”
他的動作微微一頓,我以爲是有了作用,可是沒想到下一刻,他竟然騎坐在我身上開始飛快的脫衣。我大驚,用被他放開的雙手撐起身體,然後狠狠地打向他的臉。
“啪!”手腕被牢牢扣住,黑暗中,我看見了他閃閃發亮的眼睛。
“真是不乖!”他沙啞的聲音中,帶出了一絲霸道。突然,他扯去了圍巾,飛快的困住了我的手,我尖叫出聲:“啊——韓殤塵!!”
“吵死了!”他用嘴堵住了我得嘴,繼續脫衣服,直到將它們全部甩在地上,然後他開始撕扯我得小禮服。
當他開始扯開我的小禮服,我得身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我感覺到了掙扎的徒勞。
炙熱的吻遍及了全身,嫺熟的技巧輕易地撩撥起你埋藏心底的慾望。他擠入我的腿間,將他的慾望毫不溫柔的埋入,在那銷魂的律動中,最後的理智被慾望沖垮,整個房間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伴隨律動的呻吟。
韓殤塵這個禽獸!他將禁了一年的慾望,全部都發泄在我的身上,我在疲憊中昏睡,又在他的熱吻中甦醒,如此反覆,徹夜未眠。
身體被痠痛折磨着,就連胸部都因爲過度的揉捏而脹痛,我在半夢半醒間徘徊,在疲倦中沉睡,知道耳邊傳來吵鬧聲。
“麗麗,回去!”是......那個混蛋!
“殤塵,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知道當年事我不好,我,我現在......”這個聲音是.....頭好痛啊,揉着太陽穴坐起,眼見的痠痛讓我立時意識到昨晚的一切!
舉目望去,遍地狼藉,我那件被撕破的小禮服,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雙耳一陣嗡鳴,心目中幹練果敢的韓boss優秀形象,轟然倒塌。
“請離開我的家!”門外傳來韓boss的咆哮,對!離開!而且,還要打他一頓再走!
我憤怒地撿起地上他的襯衫,在落地時,雙腳竟是發軟,這個禽獸!
扶着牆,拉開門,正看見站在樓梯口的他,他正對着樓梯大聲斥責:“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趕緊離開!”
“殤塵!殤塵!”一條手臂拽上了韓殤塵的手,韓殤塵厭惡地甩開,可惡!這個花心放蕩的男人!他到底要讓多少女人爲他傷心!
我憤怒上前,他看見我面露驚訝:“小苒,你怎麼起來……”
“啪!”這一次,我沒有失手,狠狠打在他那英俊無敵,帥氣無邊的臉上,火辣辣的痛,殘留在我顫抖的手心,也讓他的面頰,留下了我!菊秋苒的五指山!
“賤人!你怎麼可以打我的殤塵!”忽然,有人狠狠拽了我一把,我本就搖搖欲墜的身體,在她的拽拉下,立刻失去了重心,從樓梯上滾落。
頭重重撞在地上,在昏迷之前,眸中是韓殤塵急急朝我跑來的身影,他急切的大吼,久久迴盪在我的耳邊:“小苒——”
第九卷 和兩個女人糾結的日子(卷首)
肖靜:姓菊的,雪銘到底是誰?
菊花:呃。。。你不會想知道的。
劉雅涵:寒珏喜歡的是不是你?
菊花:呃。。。你不會想知道的。
肖靜:把雪銘給我!
劉雅涵:把寒珏給我!
菊花:不給!你們怎麼着吧。
肖靜/劉雅涵:出兵,打!
菊花:打就打,誰怕誰?鳩摩羅,劉曦,快借兵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