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寫手就是要讓文字來感染讀者,曾經意外大神說:“寫好H,你就學會了文字的駕馭能力以及對人性最深層次的把握,這個境界,真的很難達到啊~~~~”
“篤篤篤。”又是一陣敲門聲將我從美夢中驚醒,眼前是一片晨光的白。我疲累地鑽入被子,這次真的不想理文修了。
“妹妹,吃早飯了。”文修在外面呼喚,我皺了皺眉,繼續抱住我的雪銘。
一個溫柔的吻落在我的眉心:“他在叫你。”雪銘輕柔地說,我懶懶地說:“別理他。”這次,是我說別理文修。
“那我理。”雪銘竟是坐了起來,我拉住了他的手臂:“你別殺了他。”
他對我回眸一笑:“不會。”說着,他起身下了牀,被單從他身上而落,雪白赤裸的男性身體撐滿了我整個眼簾,瞬間,長長的捲髮傾斜而下,遮住了他光潔的後背,和挺翹的臀。
鑽回被子,心跳竟是因此加速,昨晚的激情再現眼前,讓我體會到了小別之後的男人的“可怕”,現在幾乎已經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全身沒有一處不是痠痛的,還說女兒國的男子以女人爲尊,昨晚雪銘一點也沒體諒我白日的疲憊。
捂臉,都忘了幾次了,可是,他爲何還能站起來?再次偷偷鑽出被子,他已經穿好了衣衫,轉身爲我蓋好被子:“睡吧。”他神清氣爽的臉龐,和那雙依然平靜清明的眼睛,昨晚的一切對他沒有造成任何體力上的影響。
“妹妹,該起牀了,賴牀對身體不好。”
雪銘聽着笑了笑,便朝門外而去。我赫然意識到,雪銘這樣從我的房間走出去,去與文修面對面,等同於告訴文修,他昨晚在我這裡過夜了……
臉一下子燒了起來,我從沒想過會發生這種現象,可是,雪銘都不怕見面時的尷尬,我又在羞澀什麼。雪銘本就是我的男人。
“吱呀。”門開了,傳來雪銘平靜淡然的話語:“文修,好久不見。”
“雪,雪銘?!你,你,你……”文修果然很驚訝,都結巴了。
“呵,秋苒昨天繁忙一天,身體疲憊,現在還沒起,不介意的話,由我陪你吃早飯如何?”雪銘真壞,如果只是昨天的工作,我根本不至於如此,明明就是他惹的禍!
“啊?哦,好好好……”
房門再次被關起,終於安靜了。相信文修一直想問我的問題,也已經得到了答案。哎,他一定會沮喪吧,身邊的人都有了伴侶,而他,卻依然形單影隻。忽然好奇,昨晚他最後是怎麼xie火的?呵,可憐的文修啊。
等我再次醒來時,鼻尖瀰漫着飯菜香,我一下子醒轉,就看見雪銘平靜地坐在我的牀邊凝視着我,他似乎,已經那樣看着我許久……
“醒了?吃飯吧。”他取過衣衫,將我扶起,爲我穿上。我坐牀上還有些發懵:“現在什麼時候了?”
“正好趕上午飯。”雪銘給我係好了衣帶,然後取來溫熱的布巾,我擦了擦臉,四肢還是痠軟,所以就哀怨地看着雪銘:“都怪你,害我起不來~~”
他微微一笑:“秋苒,你該鍛鍊鍛鍊。”
他的話讓我更加不滿,撇開羞紅的臉:“明明就是某人需求過度,怎麼怪我體力不濟。”
“秋苒……”雪銘有些心疼地將我攬入懷中,“對不起,昨晚我……”
“算了。”我笑了,“罰你餵我吃飯。”
雪銘如同女人的微微上翹的迎春笑着揚起,他取來了鮮美的蘑菇湯,送入我的口中:“秋苒,你還是要適當鍛鍊的,這樣的身體是無法適應有侍郎的日子的。”
一口湯差點噴出:“雪銘,誰說我要娶侍郎了?”
他笑了笑,微微皺眉:“我嫁於你後,雖然大部分工作交由他人,但依然有時要爲女皇效勞,所以若是十天半月不在你的身邊,誰來爲你暖被。”
看着雪銘那副擔憂的模樣,好像沒了男人暖被,我就無法安睡。我有些不開心,我不是飢渴的女人,十來個月沒有那個,也從沒去想過,難道十天半月就熬不住了?
“你不開心?”他看了出來。我就撅起嘴:“我不是慾求不滿的女人,你不在就抱被子睡唄。”
“呵呵。”他笑了,雌雄莫辨的臉龐因爲笑容而多了一分楚楚動人,“我是怕你寂寞。”
“那你把清清楚楚留給我,我無聊的時候,就找他們玩猜猜遊戲。”我金口一開,相信雪銘不會拒絕。
果然,他點了點頭:“好。不過,秋苒,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看上了清清楚楚中的任何一人,你都要將他們一起娶回。”
“啊?爲什麼?娶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不是資源浪費嗎?”
“因爲他們彼此之間有着常人沒有的默契和感應,如果你碰了其中一個人,另一個必然能感覺到。所以秋苒,我還是說如果,如果你與他們其中一人行房時,而另一個在空房內感同身受,你覺得這樣對他們……好嗎?”
我當即捂住了嘴,不讓自己大笑出聲。這實在臺有趣了,簡直聞所未聞,看來將來的日子絕對不會無聊。我不會娶清清楚楚,但可以利用這點來戲弄他們。
雪銘也笑着,顯然他對清清楚楚兩兄弟者奇特的特性很是瞭解,可見他以前定然也戲弄過他們。
“還有,還是如果。”雪銘耐心地等我笑完,繼續說,“如果你想娶侍郎,不能娶文修這樣的,我煩他。”
繼續捂嘴笑,別說他,我也煩他。可以試想一下,和他睡在一起,然後他半夜去夢遊,遊蕩一圈再回來,好驚悚。如果他心中對雪銘不滿,就每天晚上夢遊到他的房間去敲門,多詭異的報復啊。
“別笑了,好好吃飯。”雪銘的語氣裡,帶出一絲嚴厲。我忍住笑,乖乖吃飯。原來雪銘對我選侍郎還是有要求的。奇怪,他就對他自己定的那些侍郎沒有意見嗎?可是,如果他選的我不喜歡呢?
當他扶着我下牀,爲我穿鞋時,看到了我小腿的疤痕。他捧起我的腿,雙眉緊皺:“這疤是怎麼回事?”
我收回腿隨意地瞟了一眼,然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就是從山上摔下來的時候留下的。”
“你真的被扔下了山崖!”雪銘驚呼起身,平靜的目光立時殺氣升騰。
我笑了:“你以爲呢?你以爲那刺客只是把我鞋扔那兒,然後良心發現將我丟到了傲鷹國?”
雪銘沉默了,臉上帶出了自責:“原來我猜錯了……”這不怪他,畢竟我從未與他提起過往事。
我抱住了他,安慰他有些不平的情緒:“我命大,摔在了一棵樹上,然後是行走大師和他的徒弟明心救了我,他們幫我接骨,爲我療傷,然後又帶我上清山找人替我打通了經脈。那段日子,行走大師一直在勸化我,讓我忘記仇恨,重新開始。不然,我現在豈能放下寒珏,和你在一起……”深深埋入他的胸膛,那淡淡的薄荷的清香,讓人平靜。
身體被輕輕環抱,傳來他深深的呼吸和感嘆:“沒想到那幾個月,你還有如此奇遇。居然能得到行走大師的點化。所以你才讓我停止追查兇手,那你可知兇手是誰?”
“恩,是皇后。不,現在應該是皇太后了。”
“什麼?”雪銘將我拉出懷抱,眸中帶出了疑惑,“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劉曦對我也有感情。”心中升起一陣感慨,兒時的夥伴,相依成長,卻始終沒有發覺劉曦對我的感情,已經發生了改變。
從天朝到傲鷹,行走大師和明心陪伴在菊花身邊。現在從傲鷹國到天朝,大家猜猜是誰跟着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