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開始到傲鷹國打工

之前被這個脫口秀男說了一通,差點忘記黃金的事情。既然提起來了,那我無論如何,都要拿到自己那黃金萬兩。

英俊的像歐洲帥哥的文修,繼續說着:“宮裡正好缺個內侍官,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 ,因爲傲鷹國的男人,都不喜歡做文職。他們認爲文職是沒用的男人做的,他們都喜歡打仗,做英雄。所以內侍官從上任退休後,就一直空缺着。說實話,外面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也不合適做,會嚇壞宮中的王妃們。”

然後,他細細端詳我一番:“我看你就挺合適,細皮嫩肉,又極像女孩子,宮內的王妃們一定會很喜歡 你。”看他那個語氣,就好像我是送進宮陪王妃們玩,做他們的寵物去的。

“內侍官?可是,我是男人,你……你不是讓我做太監吧?”我看着文修笑嘻嘻的臉,心裡就打顫。

文 修愣了愣,突然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內侍官和天朝的太監雖然職責差不多,但是不閹割的。我們傲鷹國的男人怎能受那種恥辱的刑法?只有天朝纔有太監,我們這裡沒有。而且內侍官也不住在宮內,晚上必須離開。再說,你那麼瘦弱,只會被那些王妃們欺負。王妃裡面,隨便一個,身材都比你要高大,你實在太小啦,哈哈哈……”

——!!!滿臉黑線,他蝦米意思?那些女人都比我壯,我不能滿足她們咩?不過看看那些男人的體型,不難猜出這裡的女人,體型一事實上也像俄羅斯女人那麼高大了。

“內侍官一個月的月錢是一枚金幣,所以,你先做着,黃金萬兩就會慢慢補給你,國庫一下子提黃金萬兩手續很麻煩,而且也比較困難,你想想,怎樣?”

抽眉角,這什麼國家啊,這麼窮,連黃金萬兩都沒有。內侍官嗎?好,我就先做着,我得看着我的金子。我倒要看看國庫是不是真像文修說的拿不出錢,還是他有意剋扣我。估計這個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文修!”忽然,有人掀簾而進,我和文修都朝聲源看去,明亮的燈光下,竟是鳩摩羅。他有着一頭深棕色的中發,發先生散落在肩膀上,隱隱透 着暗暗的紅色。他站在原地略帶驚訝地看着我:“文修,你怎麼把女孩子帶進營了!”

深沉威嚴的語氣,透出了一絲責備。

“王,你不認識了?這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兄弟。”文 修拋高臉笑看他,他從驚訝轉爲狐疑,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我。他高大的身形瞬間將打落在我身上的燈光遮擋,我便陷入他的陰影之中。

“你是女孩?女兒國的?”他的眼睛裡是審問時的銳利和戒備。

我拋高臉看着他陰沉的臉,沒有作答。

文修笑着擺弄了一下我的頭:“他是天朝的男孩,才十六歲。”

“天朝的。”鳩摩羅眼中的戒備去除,雙手交叉在我胸前也席地坐了下來,“難怪,我見過天朝的男人,一個個都 長得像女人,細皮嬾肉,身上毫無半塊肌肉。

小鬼,你們天朝的男人這麼弱怎麼打仗?”

他充滿不屑和調笑的語氣,就像當年什麼外國拳王取笑我們中國武術家的瘦弱。讓我聽着相當滴不爽。我就忍不住 嘟囔:“打仗又不靠肌肉,靠的是腦子。”我嘟囔完翻眼看向別處,身邊立刻傳來某人陰沉的聲音:“你說什麼 ?!"

“王。”文 修立刻插話,“這小傢伙願意做我們的內侍官,他對天朝很瞭解,我想留下他,順便研究一下天朝的歷法制度,借鑑一下。”

“既然你想留他,就把他留下,我覺得他小小的,適合做內侍官,後宮女人們看見他,會喜歡 的。”越聽越像是去後宮做女人的寵物 的。

其實反過來想想,馬上就要進入另一個我完全陌生的國家當差,還要進入後宮陪王妃們玩樂。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怎麼想?簡直就是飛來豔福啊

“小鬼,你叫什麼 ?”終於,他們想起問我的名字。我就壓低聲音地說:“菊秋苒。”

“菊秋苒?好奇怪的名字。”文 修皺了皺眉,我偷偷地白他們,我還沒說他們的名字奇怪呢。沒辦法,各國各風情,我這名字在這個國家裡自然奇怪。

“王,你怎麼處置西鳳主?”文 修忽然問了一句。

鳩摩羅收回撥弄的腦袋的手,面色變得冷酷:“哼,扔出營了。”

“啊?王,對方可是西鳳主,這夜半三更的,外面有豺狼野狗”

“放心,那女人強地很。豺狼野狗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別提那個女人了,明日就回宮,看看下一次打哪裡。”鳩摩羅扯過了文修面前的地圖,文修面露難色:“啊?又打啊~~王,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休息什麼。”鳩摩羅看着地圖隨意地說,“跟女兒國這仗沒打爽,我要找個能打的。”

“呃……那……先回宮再說……”

看着文修臉上的難色,和越來越無奈的語氣,我似乎隱隱感覺到,我那萬兩黃金,這個男人,是真的一下子拿不出來。

再看鳩摩羅研究地圖的認真神情,原來他這麼冷酷,也不管西鳳主是不是女人,就扔出了營,讓她獨自一人返回軍營。或許,我無法理解這些好戰男人的心,因爲我是女人,所以我會沒有原因 的心軟。

可是,爲什麼 鳩摩羅沒有XXOO西鳳主呢?還是已經完畢再過來的 呢?看他健碩的身形,體力絕對沒有問題。

或許真的沒人知道鳩摩羅和西鳳主這晚在營帳裡發生了什麼 。有人說他們的王把西鳳主壓倒了。他們說的時候還分外驕傲。可見西鳳主在這些戰士的心裡,不僅僅是女人那麼簡單,他們是將她看做了和他們一樣的戰士。

也有人說 沒有,因爲有人聽到他們的王對西鳳主冷冰冰地說:“我對你沒興趣!他們的王不屑去碰這個女兒國的女人。

反正,我聽完感覺 很變扭。我最後是將的故事 轉換成BL,才勉強消化。就是兩國敵將,彼此愛慕。但是,兩個人偏偏都是強攻。於是,誰都不肯在下面,只有戰場上決上下。

一開始,西鳳主把鳩摩羅抓 去了,鳩摩羅就要在下面。但是,鳩 摩羅逃脫了,反過來抓了西鳳主,然後把她摁在了下面。

這樣……果然好理解多了。

第二天,我就跟着鳩摩羅的大部孩子隊回國。真如文修說的,那些魁梧的戰士們,看着我矮小,就尤爲地照顧我。他們讓我坐在糧草車上,不用我自己走路。一路上,走在我身邊的士兵還 斷地叫我多吃點,長壯點,不然要被 別人欺負之類的。

可是,我跟他們的基因 不一樣啊!再說白一點,咱們不是現一個種啊。不是我多吃,就能和他們一樣魁梧健壯的。尤其是他們腹部的腹肌,我想我這輩子都練不出來。

而且,我也不可能去練,因爲我個人不怎麼喜歡 肌肉女。到時候我渾身一使勁,肌肉一塊塊爆出,豈不嚇壞我華麗麗的美男子們?

漸漸的,我看到了廣闊無垠的麥田,和在麥田裡勞作的傲鷹國女人。

果然,如我所想,體形高大,類似於我們那裡的俄羅斯女人,看着她們,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就是一個蘿蔔一個坑。這裡的男人都是XL型 的,這個坑,也勢必要加大型 。不然像我這種S號的,配個XL型 的,估計會壯烈犧牲。

看來,我不是好好扮我的男人,別招惹這裡的男人。遙望遠遠來路,原本 是要去女兒國,卻陰差陽錯地成了傲鷹國的內侍官,傲鷹和女兒在同一個方向,卻在不同緯度。原來行走大師說我的終點,是傲鷹,而不是女兒國。命運真是奇妙。現在開始學會去享受命運的 強姦,果然整個人都舒爽不已。

內侍官,呵,這個類似太監 總管的職務,便將成爲我人生裡,一個嶄新的篇章……

番外之妖孽的誕生(上)

豔麗的牀幔之中,如墨的長髮鋪滿身滿牀。他緩緩擡起的目光中卻映入了煙桿。他輕笑一聲,撐起身體。立刻,腰間的傷被牽扯,撕裂的痛讓他不禁皺眉。

他轉過身,坐起,隨手拿起了煙槍,錦被隨意地搭在身上,科天的寒冷一點也傷不到他。乾裂而蒼白的脣扯出一抹笑,他摸索到枕邊,取出了火折,然後將煙桿點燃,長長地吸入一口,那苦澀的煙味進入他的身體,沖淡了他身上的傷痛。

她走了吧。他失笑起來,今天不用再去小樓了。因爲,她走了。

“呼……”一口淡淡的煙霧從他口中吐出,他眯起了那雙分外漂亮的狐狸眼睛,忽的,他似是想起什麼,往自己身上看去,立時,他笑了,笑眯眯地欣賞着她留下的點點墨跡。

那一年,他只有四歲……

眉心一點紅痣的他,繼承了母親那傾城絕美的容貌,一時間,他成爲朝曦家族的寵兒。每當他被父親,哥哥,或是這個阿姨,那個阿姨抱在懷裡的時候,說着親親的時候,他卻看到自己母親的眼裡,有一絲化不開的哀愁。

他不明白自己母親爲什麼不開心,是不是因爲他被別人抱抱,親親?於是,他開始拒絕,每當父親,哥哥們想來抱抱,親樣他的時候,他就躲到母親的身後,藏在她寬大的裙襬之下。卻不知他這樣的行爲,讓父親和哥哥們,更加喜愛。總是說:小熙真可愛,小熙快出來。

他問:孃親,你爲什麼不開心?

孃親說:熙兒啊,你的美貌讓孃親真的很擔心哪。

他奇怪地問:爲什麼?

孃親苦嘆一聲:孃親怕你成爲別人的玩物吶。

玩物又是什麼?他不懂,他只有四歲。

朝曦家族是一個怎樣的家族,他不知。他只知道父親有許多貌美的姬妾,她們生了許多貌美的哥哥姐姐。可是,一些阿姨總是在他見過一次後,就不見了,然後,就會有新的阿姨成爲父親新的姬妾。

三年後,他七歲,大哥十三歲。大哥抱着他說:小熙,你快快長大,你要記住,你只屬於大哥知道嗎?

他奇怪地看着他,他抱地太緊,讓他渾身不舒服,這時,父親出現了,他把大哥趕走了,然後將他抱起,親着他有臉和他眉心的紅痣:“小熙啊,以後不要隨便亂走,知道嗎?”

他點了點頭,還是覺得奇怪,爲什麼自己的家,不可以亂走?他沒有聽父親的話,依舊亂走,然後,看到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大哥,在一片花園之中,赤裸裸地抱在一起,發出那些古怪的聲音。

他很驚訝,他的驚訝是因爲看到的父親和自己的大哥所做的動作,就像家裡那隻大狼狗對母狗做的動作。那些動作和聲音都讓他面紅耳赤,讓他嚇得逃離。

他告訴了孃親,孃親更加愁眉不展。

他問:孃親,父親和大哥在做什麼?

孃親說:這就是孃親擔心的,孃親怕下一個,會是你……

他奇怪地問:家裡每一個孩子十三歲被父親做那樣的事嗎?

孃親搖搖頭:不,只怪你大哥太俊美。朝曦家族,是一淫亂的家族。

又是什麼?他不懂,他才七歲。

可是,他很快玩物是什麼,淫亂是什麼。那一年,他十歲,大哥十六歲,二哥十三歲,三哥……他們,都長大了。

他開始足不出戶,整日呆在自己孃親的身邊。他不想成爲他們的玩物,不想像三個,即是父親的玩物,又是大哥的玩物,朝曦家族,讓他噁心!

可是,大哥來了,他在他的面前,調戲他的孃親,而他,卻在一邊冷冷地看着,一聲不吭地看着。

然後,父親來了,卻跟大哥,一起弓雖女幹了他的孃親,就在他的面前,他們告訴他,這就是快樂,讓他快快長大,可以跟他們一起享受這種快樂。

他看着父親和大哥留在他孃親身上的痕跡,他爲孃親蓋上了薄被。孃親沒有哭,而是拉着他的手:“熙兒,在朝曦家族不想成爲別人的玩物,就要把別人當做玩物。去找爺爺,去找他。”

於是,他跪在了爺爺,朝曦家族當家的面前,冷冷地說:“爺爺,我要做當家,我不要做別人的玩物。”

爺爺只是冷冷一笑,扔給了他一對瓶瓶罐罐:“分清楚了再來找我!”

他一瓶一瓶撿起那些瓶罐,他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因爲他的爺爺,什麼都沒說。

在陰冷的月下,他打開了其中一瓶,他必須知道這些是什麼,才能成爲當家。可是當他聞下去的時候,他全身開始發熱,他渾身就像要炸了一般地難受。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將他扔進一深井。

冰涼的井水瞬間將他淹醒,在他生命垂危之時,那人又將他提了上來,冷冷地笑:“知道死是什麼感覺了沒?!”

“知道了。”他嗆着水。

那人長嘆一聲搖搖頭:“你真的想做當家?那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陰沉的聲音,讓他揚起了臉,陰森的月光下,是一張同樣陰森可怖的臉,這個男人,毀了容。

他問:你是誰?

他扯了扯脣角:一個玩物。

他驚:所以你毀了自己的容?

他苦笑:不錯,生是朝曦家族的人,死是朝曦家族的鬼。不想成爲玩物,不成當家,便成鬼!!

他立刻跪倒在他的面前:我要做當家,不要做鬼!!

他久久地盯視他,久久地……

這個毀容的男人開始教他識別那些瓶瓶罐罐裡的藥,讓他嚐遍朝曦家族研製的各種春藥和解藥。漸漸的,普通的迷藥迷不了他的魂,普通的春藥傷不了他的身。幾米之外,他敏銳的嗅覺就出來人身上是否帶着藥,而且,是什麼藥。

這一切,花了他三年的時間。

已經十九歲的大哥終於逮到了落單的他。他冷笑地看着他的大哥,當他要近他的身時,他只是輕輕吹了口氣,他便癱軟在了他的面前。他將他脫了個精光,扔進了湖。那天,正值冬季,天,很冷。

他再次站在了爺爺的面前,將所有的瓶瓶罐罐都貼上了標籤。有人來報,大公子被人扔到了湖裡,險些凍死。他沒有露出半絲表情。

爺爺問:是不是你乾的/。

他說:是。

爺爺冷笑:爲什麼不上他,爲你孃親報仇。

他回答:我嫌他髒。

爺爺卻是笑了,笑容中,帶着滿意。他將煙桿給了他,煙桿帶着機關,機關按下,便可吹出迷香。

那一年,他十三歲,已經成爲冉家下任當家的候選人。

他繼續跟毀容的男了學習武功,學習各種挑逗之術。

父親來了,凌虐了他的母親,只爲讓他看清事實,他不可能成爲冉家當家,取代他的地位。他看着孃親身上的斑斑傷痕,爲她蓋上薄被。

孃親沒有哭,而是拉着他的手,“熙兒,那個禽獸不是你的父親,你不用怕。你只有成爲當家,娘纔會開心!”

他變得驚訝::“那我父親是誰?”

孃親的臉上,終於帶出了溫馨的微笑:“等你有能力成爲當家的那一刻,我和你的父親,就會一起離開這裡,獲得解脫。

那是他十四年來,從未見過的微笑,那種微笑,能讓他的心變得溫暖。他不懂,那種笑容代表了什麼,但是很美……很美……

番外之妖孽的誕生(下)

冉的番外分兩部分,一是他的成長,二是他對菊花人的改變,前面有親說他怎麼突然就愛上了菊花,這裡要解釋一下,他現在對菊花還不是愛情。繼續呼喚粉紅PP,今天是最後一天一票當兩票~~

十六歲那年,他已經學會了成爲一名當家人,應該學會的一切一切。那一晚,他很開心,他很久沒有露出那麼開心的笑容了。即使父親拿最美的衣服,大哥拿最精美的髮簪,二哥拿最美味的食物,他都沒有笑過。

他只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孃親,告訴她:他終於有資格成爲朝曦家族的當家人!從此他們母子不會再成爲任何人的玩物!

然而,他卻在房冉裡,看到了那個毀容男,和他的孃親緊緊相擁。孃親說:他就是你的父親。

毀容男說:要成爲當家人,必須要絕情絕義。而他們的存在,只會成爲他的障礙。

於是,他們在他的面前,一起投了井,他沒有哭,因爲他在他們的臉上,又看到了那個美麗,溫暖的笑容,他知道,他們終於活束了在朝曦家族恥辱的生活,獲得瞭解脫。

當晚,他踏進了爺爺的房門,說:爺爺,我要通過最後的測試!

爺爺揚起脣角,將自己乾瘦乾癟的身體裸露在他的面前:好!服侍我!

他沒有遲疑,他立刻對爺爺揚起了攝魂奪魄的媚笑,叼着他給的煙桿一邊輕吐煙霧,一邊緩慢地脫去衣衫。

爺爺吃驚了,他從沒見他笑過,從沒想到他的笑容,會那麼地妖豔,那麼地迷人。他甚至忘記去防備他,甚至忘記他的煙桿帶着機關。

當一團煙霧噴吐在他的臉上的身後,他倒落在了牀上,臉上,竟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不是迷香,不是春丨藥,而是一一毀容男交給他的毒藥。

他抽着煙,冷冷地站在自己爺爺的身邊,漠然地笑着。他很平靜地走出爺爺的房間,慵懶地靠在門框上,赤裸着上身,如瀑的長髮披散着。他對着門外的父親,哥哥們說:老爺子太激動了,從此我就是新任當家。

他說完,將煙桿在門框上敲了敲,緩緩從那一道道熾熱的,嫉妒的,充滿慾火的目光中,離去。

從此,他衣不蔽體,他坦胸露腿,他的眼神裡帶着媚,他的笑容裡帶着邪。永遠都是豔麗花色的衣衫,永遠都是性感撩人的姿態。

他知道怎樣的眼神,能帶起男人、女人的慾望。怎樣的笑容能讓他們飛蛾撲火。他們不知道他是帶着毒的曼陀羅,他們只想得到他,佔有他。

可是,這些人最後卻成了他的玩物。他喜歡看着他們慾火焚身的時候,痛苦地哀求他讓他們釋放。但是,他沒有,他會離去,他就喜

歡這樣折磨他們。

當然,有時他會大發善心,賞賜他們。但是,他們卻就此對他上了癮,更加得欲罷不能。他終於成了真正的朝曦家族的當家,將所有

人都當成他的玩物。

可是,他並不快樂。午夜夢迴之時,他會想到他的母親,和他母親臉上那個他從未有過的笑容。

他學着像母親那樣微笑,這樣他想他會感覺到當時那剎那間的溫暖。但是,他笑不出來。

他想從別的女孩身上去找尋那個可以讓他溫暖的笑容,但是被賣進朝曦夜雨的女孩都恐懼他,害怕他,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即使在調丨教後,那些女孩也都是迷戀他,而那些迷戀的眼神,是他最不需要的,甚至,是從心底裡厭惡的。

直到,他的出現。

一開始留意他,只是因爲他是個太監,一件很好的商品。很多時候,他更喜歡對着錢。而他身份的特殊,讓他並沒刻意去花心思將他綁入朝曦夜雨,他不想找麻煩。

沒想到,多年之後,他得到了他,只是,他變成了她:一個女孩!他勃然大怒,他冒着風險將他綁來,卻成爲對於朝曦夜雨來說,並不值錢的女孩!

一怒之下,他將她扔進了豔樓,當夜拍賣。

然而,當他看到她平靜地躺在拍賣場,靜靜地凝望

的時候,他的眼前,浮現了他的母親。那個女孩有着和他母親一樣的堅韌。

他叼着煙桿,卻忘記了抽菸。眼前浮現他總是爲他母親涼薄的身體,蓋上薄被的情節,因爲那是她母親最後的尊嚴。而那個女孩,亦是用自己的頑強,來揮衛自己僅剩的尊嚴。

當那個女孩被人拍走之後,他在房間裡抽了一個晚上的煙,他不想回想過去,是逃避也好,是不堪也好,他不想去想。但卻是那個女孩眼中的平靜,觸動了他的心,開啓了他的回憶。他恍然發覺,這些年,他活着,只是爲了折磨別人。

他恨朝曦家族,恨地恨不得親手燒死整個家族,但是,他選擇了折磨他們,他讓所有人都屈服於他,讓他們整日整日看得見他,卻碰觸不到他。所以,他習慣了,習慣別人屈服於他,哀求他。

他不相信一個女孩,在被人玩弄之後,還會堅強。她會屈服的,她會來祈求他放過她,一定會的。可是,當想到那個女孩最終也和所有人一樣會屈服他的時候,他變得有些失望,有些無聊。

所以,第二天他就前往小樓,想去欣賞一下那女孩被男人玩弄後的模樣。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客人的侍衛攔位了他,而他只是得到那個女孩一個冷冷的,充滿恨意的“滾”字。

他笑了,他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那麼暢快地笑着。他也不知道這份喜悅從何而來,總之,他覺得生活開始變得不一樣,變得讓他有所期待。

他開始坐在小樓,感覺那充滿恨意地,想將他撥皮拆骨的視線,她的堅韌讓他想起了兒時的他,他忽然發覺,原來自己還活着,原來自己還有記憶。更讓他沒想到的事,客人第二天就提出要爲她贖身。

他感覺到,或許第二個冉羽熙出現了。她一定用了什麼方法迷住了那個客人,那麼有趣的玩物,他不能放走,她既然進了朝曦夜雨,就屬於他。他要看到她絕望,等到她屈服,看着她抱住他的腿,哀求他放她走。

這一次,能玩久一點。他這麼想。

她打容姐,他由着她打。她早晚會知道他的厲害。如果一個男人上了她不能讓她絕望,那他就做第二個男人。

可惜,他得到的,卻是一刀。當他看到她眼中的平靜時,母親的面容再次浮現在他的面前。他的心不知爲何抽痛了一下,卻是化作一聲苦笑。他爲她蓋上了薄被,就像當年他爲他的母親蓋上薄被。

他忽然覺得自己錯了。但是,他不想承認自己錯了。因爲他是朝曦家族的當家,他就要絕情絕義,他就要成爲一具沒有感情軀體,不知所謂地活着。

可是女孩的這一刀,和她目光中的平靜,讓他忽然明白了許多許多事情。明白了當年父親爲何要讓他選擇死亡,還是生不如死。明白了母親當年爲何要屈辱地活着,其實是爲了伽,“

如果當年他選擇死亡,父親和母親或許在那時就會帶着他一起離開人間。而他,選擇了生不如死,所以父親培養他成爲了當家。

她最後還是走了,而且,還選擇了原諒他再走,她爲什麼要原諒他?她可以殺了他,至少死在她的手上,他也會覺得心甘情願。因爲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父親,母親,和自己的影子。

他玩弄了她,而她,卻原諒了他,這就意味着,他在她的心裡,將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一抹揪痛劃過他的心,他不清楚自己爲何會心痛?但是,他卻明白,現在不是她對他上了癮,而是他對她,上了癮。

他長長吐出了一口煙,再次看向身上的批註,她有着母親的堅韌,而且,是更加地堅強,她是第一個與他頑抗到底,不願屈服於他的女人。忽然,他好想看到她露出那個笑容,那個能讓他感覺溫暖的母親的笑容。

煙霧漸漸瀰漫在牀幔之內,他會找到她,會的,到時,一定讓她永遠記住他,永遠不如,“忘心。!”

第五卷 追着鳩摩羅屁股要工錢的日子

第二十四章 攝政王是男同!第二十七章 我們都渴望平靜生活第四卷 第七章 誰對誰負責第九卷 第八十七章 雨夜來客第四十四章 劉曦的告白第十三章只有腐女想得通的事第28章——險些失控的劉曦第四章 跟我回家第二十八章 收服太平公主第十八章 少年的蛻變第九卷 第一百章 一切都變得值得第九卷 第七十八章 兩王暗鬥第十章 同樣的夢在上演第四十章 反撲,揍你第十一章 小修被拉上牀第四章 私會殤塵第二十五章 剋制不住的慾望第二十七章 夫管嚴的日子第九章 唱戲唱到牀上第二十三章 柳寒煙與西鳳主第三十六章 菊花帳下,沒我啥事第十二章 公主也照打第八卷 第三十五章 就是故人來第十一章 準備贖身第九卷 第六十三章 選擇忘記第九卷 第六十三章 選擇忘記第46章——我是過路的第三十二章 拜師第十一章 秋秋不見了第十九章 純陽之術第三十四章 糾纏不休的蒲玉第九卷 第二章 帶紅葉回家第三十六章第六章 一起睡才能增進感情第十一章 小伍也發酵了第三十二章 拜師第十五章 好色的夜剎第二十九章 乾柴與烈火(18+)第二十七章 內侍第三關 :臉皮厚如城牆第二十九章 和北宮俊琦的單獨約會第四十一章 日神第二章 小小太監們的大通鋪第二十五章 給冉羽熙驗個身第十二章 喜歡照顧人的清清第九卷 第七十五章 皇后第二十章 不再畏懼第九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新的生命第四十四章 水月幻境第十二章 贖身失敗第二十六章 醒了也要驗第九卷 第一百零二章 撤第十九章賺錢娶小雪第三十二章 腐女的狗也喜歡同性第十七章 侍郎冉羽熙第二十四章 攝政王是男同!第九章 他來自女兒國(小粉紅加更~)第八卷 第三十三章 上肖靜的船第四十章 大院空空留相思第二章——架空王權第九卷 第一百一十章 故人第三十六章 相對夜談第三十三章 妖孽上門第二十四章 住進一個美道士第十六章 培養新生代腐女第九卷 第十章 慾望之神第二十一章 小小當家冉羽熙第三十六章第十二章 要娶就娶吧第六十五章 受驚的北宮蒲玉第八卷 第四十四章 化個窟窿第八十一章 跟女皇回家第三卷——第49章——脫險第三章 小小太監的生活第九卷 第五十七章 再見寒珏第九章 踩!踩!踩!第十八章一起睡覺覺第六十四章 今夜與侯爺有約第八卷 第一章 盪漾村的叮噹聲第九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新的生命第44章 道士離隊第九卷 第八十四章 菊府規矩第四卷 第七章 誰對誰負責第八章 誘問第十七章 傳聞中的柳寒煙宮主第九卷 第二十章 原來小煙是個男人第九卷 第一百零三章 回家第十四章 雙生子吵架了第九卷 第七十一章 爽快的鳩摩羅第九卷 第九十五章 鳳目關談判(一)第二十四章 小鳩也會知錯?第八章 誘問第五十二章 只想遠遠看着第八卷 第三十七章 捉鳥第七章 帶歪小王爺第九卷 第四十三章 劉瀾風高調而來第三十四章 抓錯地方了第十六章 清清,你走吧第四十六章 南柯一夢已七日第四十六章 被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