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翻出她用皇甫早身份的手機，看也沒看屏幕，擡手將電話接通，“你神經病啊，有完沒有……”
“晚晚？”電話那頭，程欣語氣錯愕。
“欣欣啊，對不起，我還以爲又是推銷的。”秦晚晚吐吐舌頭，“你怎麼樣？”
“我已經與亞視簽約了，現在正在準備單曲，你呢？聽說你沒有和亞視簽約，爲什麼呀？”
“這個啊……”秦晚晚看看桌邊的皇甫若與秦嵐，“下午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飯吧，到時候見面聊。”
程欣立刻答應，二人約好時間和地點，秦晚晚就走回桌邊。
看到許夏，她突然想起程欣喜歡她的事情，“夏姨，能不能請您幫我籤個名，我有一個朋友，特崇拜你。”
“男的女的？”許夏壞笑道。
“當然是女的了。”秦晚晚回她一個白眼，“男的還不被子銳叔叔直接突突了。”
桌上的人都大笑出聲，許夏也笑起來，“剛好我帶了幾張我新出的精選cd過來，一會兒幫你籤個名，你拿一張給她吧。”
……
……
楚家。
吃過午飯之後，楚笑晨仔細叮囑楚奶奶與楚樂幾句，這才提上行李，走出院門。
還沒走出衚衕，她的手機就響起來。
楚笑晨看看上面卓然的電話號碼，忙着將電話接通，“卓老師？”
“向晚，你在哪兒呢？”電話那頭，卓然聲音溫和。
對方叫她向晚，楚笑晨一時間搞不清狀況，忙着說道，“我……我剛從家裡出來，正準備去機場。”
“這會兒不好打車，剛好我也正準備走，一會兒順道把你帶過去吧？”
楚笑晨停下腳步，“不用了，我已經上車了。”
“那好吧，我們機場見。”
掛斷電話，楚笑晨暗籲口氣。
對於卓然，她之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不過，上次因爲洛峻的提醒，她現在也是特別注意，儘量與卓然保持着距離。
將行李拖出衚衕，她站在路邊，擡起右手。
因爲是週一，路上的空車並不多，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空車。
正在她猶豫着要不要去做地鐵的時候，一輛黑色沃爾沃已經並出車道，向她的方向靠過來。
楚笑晨忙着將包向旁邊拉了拉，沃爾沃卻是緊貼着她停下。
玻璃滑下，露出卓然的臉，“好巧！”
看到他，楚笑晨只是臉上有些尷尬，剛剛還說過她在車上，現在穿幫了，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卓老師，我……”
“上車吧！”卓然推開車門，主動接過她手中的行李。
楚笑晨無奈，只好將提着的另一個小包也一起放進後備箱，和他一起坐到車內。
車子駛向機場，她咬了咬嘴脣，“卓老師，我……剛纔……”
“我知道，你只是不喜歡麻煩別人。”卓然笑着打斷她，然後就轉換了話題，“沙漠裡這兩天已經開始下雪了，你有多帶厚衣服吧？”
楚笑晨點點頭，“恩，我有準備。”
“那就好。”卓然笑着送過一個包裝很精緻，巴掌大小的盒子，“這個送給你。”
……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