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寵愛,不是給你我最好的,而是把我的所有全部送到你面前,任你挑。
——冷子銳
……
……
走得太急,跑回冷子銳面前的時候,許夏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冷子銳探臂扶住她的胳膊,看着她腳上的鞋子,皺眉,“又抽什麼瘋?!”
站直身子,許夏微微喘息着在他面前停下,揚脣回他一個笑臉,“這個高度剛剛好。”
冷子銳的視線掠過她微微有些泛紅的臉,瞬間恍然,於是,明知故問,“剛剛好什麼?!”
許夏臉上有些熱,咬了咬嘴辰,回他一個白眼,“咬人!”
冷子銳輕笑出聲,長臂一擁,已經攬了她的腰,再輕輕地用力一帶,就將她擁到懷裡來。
她的身高加上十釐米的高跟鞋,幾乎與他等高,這麼近的距離,兩個人的臉便已經是在咫尺之間。
眼睛對着眼睛,脣對着脣,鼻尖幾乎碰到對方鼻尖,呼吸就很自然地融在一處。
原本只是微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處,似乎也有了灼熱的溫度。
冷子銳很輕地啄了一下她的嘴脣,“確實,剛剛好。”
許夏沒有說話,她的心跳得很厲害,似乎有許多話想對他說,一時間偏偏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只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亮,很黑,裡面有一個人影,是她。
冷子墨也沒有再說話,現在這個時候,嘴脣如果用來說話的話,那可就太浪費了!
他不想浪費,所以他微微側臉,輕易就突破她與他之間那不足一釐米的短短之距,脣上她被他啄了一計。
他一點也不急,而是很慢很細地品味着她。
從那一晚的“酒駕”開始,他的味蕾就記住了這種味道。
之前還嘲笑過大哥,現在,當他真正的迷戀上這種的味道上,冷子銳才真正明白,原本有一種東西遠比任何美食都更誘惑——那就是愛人的脣、舌。
……
……
“今天先放過你!”他喘息着在她耳邊說完,直起身子,“我們去吹蠟燭切蛋糕!”
不是不想要她,而是不想他和她的第一次留下遺憾。
“好。”
許夏的聲音低得像蚊子一樣,一張臉也得像被炭火烤了許久,紅紅的燙。
冷子銳斜她一眼,伸過手來將她被他拉歪的浴袍理正,然後就牽着她的手走向沙發,和她一起在沙發上坐下來。
“要許願嗎?”
“當然了!”
看着眼前跳躍的火光,許夏擡起雙手在胸前,閉了眼睛許了一個願。
“許得什麼願?”冷子銳在一旁側着臉看着她問。
“這個不能說出來的,要不然,就不靈了!”許夏拉住他的胳膊,“來,和我一起吹蠟燭,我數,一、二、三……”
數到三聲,二個人一起吹。
蠟燭瞬間熄滅,然後,客廳裡也變成一片徹底的黑暗。
“我去開燈!”許夏直起身子要走。
“別急,我還沒有送禮物呢!”冷子銳在她身側說道。
“拿來。”許夏立刻就不客氣地將手伸到冷子銳的身前。
“噔噔噔噔……”冷子銳自己爲自己配樂,將他的手放在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