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局,審訊室。
徐菲坐立不安地坐在桌邊,放在桌上的兩隻手掌緊張地來回絞着,心中滿是忐忑。
“這個人,你認識嗎?!”
對面,套着便衣的男子將一張照片遞過來。
徐菲接過照片,照片內是林惑的臉,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一側的臉上還有明顯的血跡。
“認……認識,他……他叫林惑,是我的朋友唐銘的助理。”
“你知道他現在哪兒嗎?”男人問。
徐菲輕輕搖頭,“他是前天晚上離開的,從那之後,我就沒有見過他,後來我給他打過電話,一直打不通。”
“他是一個人離開的嗎?”
“不是,是和唐銘一起。”
“去幹什麼?”
“唐銘沒說,我不知道。”
“你對林惑瞭解多少?”
“我和他接觸不多,他好像是會計師,別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唐銘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給他打過電話,一直打不通。”徐菲舔了舔因爲緊張而乾澀的嘴辰,“您能告訴我,他們究竟出了什麼事嗎?!”
他們的問題始終圍繞着唐銘與林惑,這讓徐菲稍稍有些放鬆的同時又生出幾分異樣的擔心。
唐銘和林惑的失蹤,她也一直想不通,難道說唐銘和林惑他們做了什麼?
“現在是我審問你,不是你審問我!”男子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你和唐銘是什麼關係?”
“我們只是朋友。”
“朋友?”男子隔着桌子,審視地看着他,“只是朋友的話,爲什麼會住在一間別墅?你是他的女朋友對嗎?”
徐菲立刻否認,“不是的,那是因爲,我們……我們還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所以纔會住在一起。”
……
一隔之隔。
冷子銳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隔壁房間的徐菲,向身邊的徐少川問道,“有什麼線索嗎?”
“他們正在查。”徐少川看着房間裡的徐菲,“現在怎麼辦?”
“讓他們繼續審訊吧。”冷子銳抓起椅子上的外套,“我們去黃金庭院走一趟。”
“是!”徐少川答應一聲,立刻走到門邊,幫他拉開房門。
二個人很快就離開警局,來到黃金庭院。
下樓之後,兩個人開車直奔黃金庭院,別墅內,幾名國|安|特|工正在仔細檢查着別墅,看到冷子銳,幾個人皆是立落地向他敬禮。
“有什麼發現嗎?!”冷子銳接過一人遞過來的鞋套和手套。
“目前沒有任何發現,這個唐銘應該是一個極小心謹慎的人。”一人答道。
“徐菲的臥室是哪間?”冷子銳問。
“樓上,左手邊第二間。”
上樓,冷子銳徑直走進徐菲的臥室,臥室內,同樣有一名工作人員在仔細地檢查着,看到他進來,那人立刻站起身,“冷將軍。”
“有什麼特別的嗎?”冷子銳環視一眼徐菲的臥室,因爲都是此中好手,這樣的檢查完全是不留痕跡的。
“別的倒沒什麼,只是這個好像有點特別。”那人送過一個半舊的鐵盒,“裡面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