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纔還在舞池中優雅的女人們似乎變性了一般,個個變得放/蕩,脫了晚禮服和一羣男人們裸/體跳豔舞。
顧佳玲是睜大了眼,她雖然知道這種地方不乾淨但真正見到始終是難以接受的。
耿墨拉她到宴會外,又回到莊園外面,這裡點點裝飾燈連城各種圖形,有的纏繞在樹上。
看上去浪漫,但這裡的男女,大多數是已經擁抱在一起擁吻起來了,只有少女衣着整潔的閒聊。
看着耿墨出來。幾個認出他身份的人,上前打招呼巴結。
耿瑞找了個人少供遊客休息的地方,剛坐下,就有人過來套近乎。
“沒想到墨總也來了。您真是和您的弟弟瑞長得一模一樣。”
聞言耿墨擡眸掃了一眼,面前這個胖胖的大肚子的老男人,似乎有些眼熟但印象並不深。
接着對方又色迷迷的掃一眼顧佳玲。
“這不是瑞總當年的小情人麼!弟弟不要你了就跟哥哥了?”
顧佳玲鄙夷的看着面前的季萬豪。
冷冷的嗤笑一聲:“看來季總是很喜歡吃酒瓶榔頭,幾年不吃了忘記什麼味道了吧!”
說道着顧佳玲猛然站起身,嚇得季萬豪以爲她又要拿酒瓶砸他,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
顧佳玲諷刺的淺笑不語,這樣就被嚇住了?
季萬豪也感到尷尬比較耿墨面前他也不敢太囂張,又幫恭維的道:“開開玩笑呢!何必這麼緊張。”
顧佳玲淺笑:“我也是開玩笑,季總別放在心上,宴會已經開始了你怎麼有空在這裡?”
聽到宴會開始了,季萬豪是馬上興奮得兩眼放光:“既然如此那我失陪了!”說完快速就走了。
看她這樣子,耿墨忍不住底笑:“他看起來很怕你!”
顧佳玲掃了他一眼,走到附近的餐飲臺上拿了一杯香檳回到他旁邊的位子坐下。
輕抿了一口,淡淡的道:“當年我是你弟弟老婆的時候,打過他,讓他在你們所謂的上流社會丟臉了,所以他一直記恨我!”
顧佳玲的思緒回到那個時候,當時的耿瑞竟然裝傻往自己身上摸奶油,想到這裡又忍不住噗哧笑出聲。
看着她突然笑了,耿墨是看得有些呆滯,第一次見她笑。每次和她在一起不是打架就是吵架。
“想到瑞了才這麼開心嗎?爲什麼你每次都要說是瑞的妻子,我所知道的你只是她的情/婦!”
“隨你怎麼想!愛信不信!”又抿了一口香檳:“妻子也好!情/婦也罷!他已經不在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說道這裡顧佳玲深吸一口氣又猛灌了一口,將高腳杯裡的香檳全部喝完,接着緩緩的吐息。
耿墨這才注意到原來從來沒和她這樣好好聊過,擡眸看向她的額頭鬢角發裡有一小塊傷疤痕跡。
之前她頭髮是劈下的他從來沒發覺過,剛纔安瑟斯帶她換了衣服也做了頭髮。
現在頭髮後梳,額角全部露出他纔看到的。
耿墨又問:“聽說你因爲瑞的死得過抑鬱症,甚至癔症幻想他的靈魂回來找你。你真的…那麼…愛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