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的人死了也無所謂。”始梓的語氣像是在說一件極爲簡單的事。
沐美玲急切的,做爲母親本能的、不顧一切的跪下抓住他的褲邊緣。
“老爺!你不能這麼做,她…她是瑟斯的女朋友,瑟斯很愛她,你不能這麼傷害瑟斯。”
始梓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又問道:“你確定她只是安瑟斯的女朋友而不是你和姓顧的野種?我記得當帶你走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跪着地上求我放過那個男人和野種的。”
她這 年向他下過2次跪,每次都是爲了那個男人或者野種有關。來到霍夫曼古堡後就沒給過他好臉上看,從開始的怨恨到慢慢的服從再到漸漸的麻木。她的心裡永遠沒有他的位子。
“…。。”沐美玲欲哭無淚,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顧佳玲真的不是她和顧景華的女兒,她和顧景華新婚的那夜在酒店裡她喝多了,一覺醒來也不記得爲什麼不是在自己新婚房間而是在另一間房間裡。
而那個強暴了她一夜的惡魔就在她脖子上留了一根項鍊,什麼都沒留下,就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只依稀記得他不斷的在耳邊說喜歡她、愛她,只知道他很年輕、俊美,連他的容貌都模糊得記不住。
從那以後她不敢讓男人碰他,所以顧景華也一直沒碰過她,結果一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本來是打算和顧景華離婚的,覺得對不起他。
可顧景華說愛他願意給這個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接着顧佳玲出生了,那件事她也漸漸的忘記了,就在她準備接受顧景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老爺子突然出現了。
強迫她拋家棄子要不然就會殺光她們全家…。。
沐美玲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如果說實話,說不是她和顧景華的女兒老爺肯定會殺了佳玲的,但佳玲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啊~~。··
貝齒緊緊咬着下脣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她是我的女兒,求您……”
始梓手再一次猛的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給提了起來。
咬牙切齒的道:“你故意是不是?你讓這個野種來玷污霍夫曼家族的血統?竟敢遊走在我的兒子和孫子之間,這就是你報復我的計謀?”
“…。。”沐美玲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脖子被掐住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急的只能眼淚在眼眶中氤氳。
看到她的淚水始梓的心狠狠的一下抽痛,手中的力道減少了一些。
語氣依舊冷酷:“不是想她死是嗎?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想出一個讓耿瑞和安瑟斯都不肯能靠近她的辦法,我就饒她不死。”
“我…。我不…知道…”這樣的辦法讓她怎麼想的出來,而且還是在這種脅迫的情況下。
“5分鐘後,如果你想不出來那就失去這個機會了。”他的語氣清冷得哪裡像在說殺人,反而像在說喝水的事一樣簡單。
沐美玲心緊張得如同打鼓一般,她該怎麼辦?怎麼辦?焦慮、着急、讓她更是想不出辦法。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死了?女兒`!女兒!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