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隔壁房間還有自己的基友,徒弟,以及自己兒子,慕熙就覺得有些羞恥。
她其實一向都是比較清心寡慾的人,如果不是樓景宵勾引她的話,她的腦子裡少有這樣的事情。
但是男人不一樣,作爲一個正直壯年?又一個剛剛開葷沒多久的男人,這種事情對於新婚夫婦來說,是非常平常的。
認識樓景宵的時間有點長了,對方現在一言一行,慕熙幾乎都能夠知道他想做什麼,除偶爾有時候這個男人抽風的時候,她會猜不透對方在想什麼。
可是現在,慕熙幾乎不用想,就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了。
她整個人都被禁錮在樓景宵的範圍內,可以活動的範圍除了他的懷裡,還是隻有他的懷裡。
樓景宵方纔原本狂風暴雨的吻,現在漸漸變得溫柔了起來。
他纏纏綿綿的親吻她,從她的眼睛一直親到了脣瓣,從耳廓流連忘返的來到了精緻的鎖骨。
慕熙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樓景宵對她的身體太熟悉了,甚至比她這個主人還要更熟悉,幾個挑逗下來,就能夠讓她丟盔棄甲,沉浸在他製造出來的激情中。
“小熙兒……”他一邊親暱呼喚她,低沉的語氣中帶着濃濃撒嬌的味道。
男人一旦撒嬌起來,讓她簡直毫無招架之力。
樓景宵順着她的衣襟往下,薄脣印在她滾燙的肌膚上,慕熙的身體不斷的發出陣陣顫慄。
突然,她覺得胸前一涼,慕熙下意識一驚,精緻的俏臉熱得可以滴出血來。
她急急忙忙的將樓景宵的頭擡起來,小小的驚呼一聲:“你別亂親……”
樓景宵眼中帶着笑意,目光流轉之中,燃燒的火焰和笑意融合在了一起,既腹黑又帶着濃濃的戲虐。
嘴上卻說:“亂親?本君沒有亂親,本君也餓了。”
慕熙臉黑了黑,想將胸前的衣服拉回去。
樓景宵按住她的手,委委屈屈的道:“默衍餓了可以吃,本君餓了爲什麼不能吃?”
吃你個頭啦!
慕熙推了推他:“不說了,我去看默衍。”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樓景宵又怎麼會放她走?
深邃的眼眸中燃燒着熊熊的火焰,樓景宵目光環視一週,嫌棄的一揮手,那放在房中的牀,被他震得粉碎,隨後那些粉塵又無聲無息的消失掉。
樓景宵微微一揚手,在原本放牀的位置上,放了一張精緻又寬敞的貴妃椅。
他按住懷裡的人兒,整個人都帶到了寬敞的貴妃椅上。
這貴妃椅的邊緣,鑲着不少的極品水晶,非常耀眼好看,整張貴妃椅看上去也特別大,比一般的牀還要大。
被丟上了貴妃椅上的慕熙,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反而覺得非常的舒服。
難怪景宵哥哥走到哪裡都喜歡帶着他的貴妃椅,十足的椅子控,其實應該是潔癖比較嚴重,又喜歡舒服一點吧。
這是一個很會享受的男人。
這個念頭在慕熙的腦海中還沒有轉完,樓景宵就直接壓了上來。
他雙手撐在慕熙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目光沉沉燃燒着慾望的光芒。
“小熙兒方纔還未回答本君。”樓景宵盯着她,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壓抑:“小熙兒是不是寧願跟那個男人花前月下,也不願意跟本君親暱?”
慕熙很想翻白眼。
她就知道這個小氣的男人一定會來秋後算賬的。
慕熙道:“我如果說是呢?你當如何?”
樓景宵眼一沉:“本君會把你關起來,讓你再也沒有那個時間下牀去招蜂引蝶,勾搭男人!”
慕熙:“……”
真是直白又黃##暴的警告。
慕熙心裡有些無奈,俏臉上依舊面無表情的道:“很可惜,你沒機會了,我見他只是因爲他身上有舅舅的消息而已。”
雖然很清楚小熙兒肯定是看不上卓文越那個男人的,畢竟本君這麼英俊!
但是樓景宵之前依舊還是有些鬱悶。
現在聽見慕熙這麼說,他心裡微不可聞的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清爽了過來,心裡也放鬆了。
“誰說本君沒機會了?”樓景宵慢慢俯下身,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的臉,說道:“本君現在也可以讓你下不了牀。”
從對方那裡傳來的溫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慕熙的臉上,熱熱的,帶着一絲特殊的味道,那是屬於他身上的好聞的味道。
她臉有些紅,不過心裡還是更記掛着兒子的。
因此慕熙便推了推他:“好了,別鬧了,我先去看看默衍,他不知道有沒有餓。”
“那在餵飽默衍之前,是不是應該先餵飽本君?”
樓景宵的嘴脣,貼在她的脣瓣上:“來嘛,好不好?好不好?”
慕熙:“……”
她臉紅含糊的應了一聲:“嗯……那你快點!”
“好,本君一定很快!”樓景宵給出了自己的保證。
慕熙只能先‘餵飽’面前的男人了,心裡想着,他已經答應快點弄了,一會兒弄完再去看默衍應該來得急。
只是,她想的似乎太天真了!
兩刻鐘後。
房中響了她軟軟的,略帶求饒的聲音:“你……啊,慢點!”
樓景宵聲音無辜:“你不是你讓本君要快點嗎?”
慕熙:“……”她是讓他快點結束,不是讓他在那個時候快!
樓景宵語氣縱容又寵溺:“好,依你,本君慢點。”
慕熙:“……”
事實證明,樓景宵真的慢了,直到天亮才放過她,確、實、很、慢!
……
天上,楚一二三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以爲夫人和主子這次吵架吵得這麼厲害,一定會冷戰什麼的,結果他們什麼都準備了,卻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的恩愛。
“瞎了我們的魔眼!”
“嗚嗚,我也好想去想找個媳婦,跟她睡覺,跟她這樣那樣……”
“加我一個。”
“也加我一個。”
四個光棍魔默默的幻想他們未來的媳婦。
……
隔壁,睡得模模糊糊的霍城爬起來,推了推吊牀上的寧生:“喂?你有聽見什麼聲音嗎?好像是……是慕熙的聲音?”
寧生被推醒了,先看了一眼樓默衍,睡得正熟,這才分出心神去聽:“師父的聲音?”
他仔細聽了聽,好像確實聽見了隔壁傳來的慕熙的聲音。
好像……在罵人?
聲音還蠻痛苦的樣子。
“難道在吵架?走走走,我們去聽聽牆角!”霍城二話不說拉着寧生就要去聽牆角。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