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轉身就要走。
羅雷賤賤地笑了:“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躺在別人的牀上,他竟是轉身逃走。溫心暖,這麼孬的男人你也嫁?”
蒼狼的身形一僵,又只好默不作聲地走進來。
羅雷拿起一根菸點燃,緩緩悠閒地說:“她昨晚太熱情了,以至於下面疼得厲害,到現在還無法走路。”
蒼狼:“……”
溫心暖:“……”
“我剛親自給她擦了藥,我幫你驗過貨了,只是擦破了點皮。”羅雷笑得邪肆,“應該不影響你們大婚之夜的**。”
蒼狼的拳頭攥起,手背上奮起青筋,但是強勢地將火氣隱忍下去。
羅雷又下一劑猛藥:“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會選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還這麼放浪?”
“羅雷,你到底什麼意思?”溫心暖委屈地大喊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有那麼不堪嗎?
就算有,羅雷用得着當着別人的面如此羞辱她嗎?
蒼狼彬彬有禮地回道:“羅先生,在我眼裡不管心暖做了什麼,都一樣純潔善良。”
“嘖。”羅雷的不屑之意不予言表。
“昨晚的事,一定是場誤會。”
羅雷皺起眉,是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都不可能能隱忍成這樣。
更何況,還是未過門就戴了一頂這麼大的綠帽。
羅雷原以爲蒼狼會“看清”溫心暖,轉身就走。可是事情沒按照他的料想發展。
“誤會?”他走到溫心暖身旁,就要掀開她身上的被單,“你要看看他放浪的痕跡嗎?”
空氣裡緊繃欲裂。
也許下一秒兩個男人就會動手——
只要蒼狼敢先對羅雷動手,他就有下殺手的名目,讓蒼狼魂歸七天。
蒼狼畢竟久經沙場,羅雷的嗜血冷酷他怎麼不知。自己的主人都要給他三分臉色。
羅雷用力地扯開溫心暖身上的被單,她的力氣根本扯不過他。
蒼狼的目光早就在扯落之前別開。
溫心暖指着門口。雙肩顫抖:“出去——”
“……”
“你們兩個都出去。”
她疲憊極了,雙手蜷縮地抱着瑟瑟發抖的身體,再沒有臉面面對蒼狼。
還好他不是她真正的丈夫,不是她的意中人,否則這樣的場景多傷人?
蒼狼把買好的衣服袋子擱在地上,始終沒有看她:“這是你的衣服,我在門口等你。”
又退出去了,還貼心地爲她帶上了門。
羅雷壓着牀,湊過來:“睜大眼睛看清楚他是個怎樣的男人?”
“我一直睜大着眼睛看清楚着呢,以前就是太看不清楚了。”溫心暖忿然地說,“蒼狼是個體貼的男人,他知道在這個時候顧全我的面子,但是你不一樣。難道衝過來給我兩巴掌的男人,就是英雄?羅雷,你覺得一個打女人的男人,那才叫英雄嗎?”
羅雷皺眉,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說會道了。
溫心暖大力吸了口氣:“那樣的男人,根本是狗熊。”
“溫心暖!”羅雷充滿警告的眼神,“你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