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從沒有這麼激烈地反抗。
可是她的力氣對他而言,仿如螞蟻撼大樹。
兩人雙雙倒在牀上。
羅雷渾身的氣息滾燙如火,眼眸也比任何時候都要藍,就像一片無邊無際的海域,要拽着她一同沉溺。
溫心暖抖着四肢在牀上爬啊爬,想要逃離束縛。
忽然身體一痛,她猛地僵住。
他居然趁着她逃跑的時候扣住她的腰,就這麼進入她了。
溫心暖還是保持狗爬式,痛苦地咬住嘴脣:“羅雷……你這個混蛋……唔嗚……痛啊……”
她根本都沒有準備好。
他從來不給她準備好的機會……
太過乾澀和緊緻讓他根本沒辦法暢行,他忍耐着,等待她爲他分泌潤滑,身體微微俯下來,結實的男性軀體罩住她。
她是那麼的小,就像一個柔弱的孩子。
羅雷皺起眉,大掌疊在她的手背上,發現她的手掌也是那麼小。
她全身都小小小小的……
溫心暖緊緊地揪住牀單,嘶啞出聲:“滾出去,我討厭你!”
“你捨不得我滾的,”他的氣息呵在她的耳邊,“你在逐漸的溼透。”
“……啊啊……羅……啊哈……”
爲什麼她的身體要接納這個混蛋呢。
好痛好痛,那種撕裂開的痛處,她第一次弱小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承受,她記得,新婚之夜她被佔有的瞬間就暈過去了。
可是他沒有憐香惜玉,只顧着發泄自己的**。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破敗的牀單,濃重的血腥。
她美好的身體到處是青腫的痕跡。
下體流了很多的血,她嚇得哭了起來,以爲自己要死了。
雙腿也是麻木的,走不了一步。
她大聲叫着羅雷的名字,可是沒有人,她滾到牀下,爬了好久纔拿到內線電話,傭人趕過來給她找了醫生。
爲此,她在牀上躺了整整一個星期進行調養,連上廁所都痛。
新婚的第一夜對她來說,根本不是美好的,就猶如噩夢!
她看小說都說那是美好的感覺,爲什麼她卻感受不到呢?
她心理上留下極大的陰影,卻在第二次,第三次,每個他想要她的夜晚裡,從來不敢出口說拒絕。
每個月的排卵期,他都會準時回來。
那時候,她既期待他回來,又害怕他碰她。
可是期待大過於害怕,她挺過來了……
被慘虐了幾次後,她習慣了那種疼痛,不會覺得害怕和驚恐,也感覺不到那種撕裂感。
可是依然沒有快感可言。
好在她的肚子爭氣,結婚三個多月她就懷孕了,有了可愛的bill!
溫心暖麻木的身子被翻過去,湛藍的眼狠狠盯着他,繳着她。
羅雷今天的動作一如既往的粗暴的,毫無憐惜。
他憤怒她上了別的男人的牀;憤怒她被他拋棄了;還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回來氣惱;憤怒她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笑得那麼幸福……
他憤怒她的一切。
狠狠捏住她的下頜,他用力地吻住她。
強迫逼人的吻像是要把她吞進去,將她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