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設計了一下:“應該可以。”
羅雷不斷地用眼神警告,溫心暖還是剃了。
他本來就是精練的板寸,很好剔,而且剔出來的字——很清晰。
溫心暖放下剃鬚刀:“怎麼樣?”
“嗯,不過這都是小懲罰。”景佳人拿出手機,拍了他的臉和頭部特寫,“有沒有大點的懲罰?”
溫心暖一時想不到。
“算了,我們先把Bill接出來吧。”
Bill這個名字一出,羅雷和冷麟天立即明白景佳人想做什麼。
她先軟禁了他們兩個,偷子潛逃。
“冷太太,時刻記清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溫心暖,你敢帶跑我的兒子,我會削了你老子。”
對,還有溫父。
景佳人想了想,由於溫父的情況不穩定,現在還沒有接回哥倫比亞。一旦他在香港,將西門龍霆救出去後,可以讓他幫忙。
畢竟,她救過他是恩情。
而溫父跟景佳人關係不大,西門龍霆也沒辦法拿他來要挾她吧?
想到這裡,景佳人寬慰了:“我去接Bill,你去不去?”
“去。”
“溫心暖!”
“景佳人。”
這邊西門龍霆聽得真切,景佳人要逃跑麼?他挑了挑眉頭,嘴角挽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
原來冷麟天並沒有得到她的心……
別墅。
莉莉絲放下手機,坐到化妝鏡前搔首弄姿了一會兒,又拿起手機重撥。
不接!羅雷還是不接!
她冷冷挑眉,猛地將桌上的化妝品全部掃落在地上。溫心暖,一定是她!
“那個小雜種呢?”她凌厲地問。
一旁的傭人膽怯說:“他,他在書房罰跪。”
“把他帶過來。”
很快,瘦小的Bill就被帶過來了,髒兮兮的臉上掛滿了未乾的淚痕,可見這2天受折磨不輕。
莉莉絲端起一壺茶,還是滾燙的茶水。
“讓他把手伸出來。”
傭人就要去捉Bill的小手。
Bill以爲要挨抽,大叫:“不要,不要!”
“不要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麻麻……”
“伸出來,就讓你見媽媽。”
Bill明知道會捱打,還是顫巍巍伸出小手板心兒。
莉莉絲將一壺茶,朝他的手上澆過去。滾燙讓他瑟縮,傭人卻緊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躲開。
“你要是敢躲開,就再也看不到媽媽了,知道嗎?”莉莉絲猖狂地笑着。
就像童話書裡的黑女巫!
一雙白嫩嫩的手被燙得紅紅的,還有開始起泡的趨勢。
Bill疼痛地大叫着。
莉莉絲放下茶壺:“把他弄成這樣,你們是想讓少爺回來後,責難我是嗎?”
傭人驚嚇地互看了一眼:“我們……什麼也沒做啊!”
再說,她是羅雷的心尖寵,少爺什麼時候敢責難過她。
傭人很會見風轉舵,知道莉莉絲得寵,所以她囂張跋扈的劣行都不敢說,因爲即便說了,羅雷不但不信,還會把傭人毒打一頓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