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大‘門’緩緩開啓。
溫心暖緊張地挽住景佳人的胳膊:“‘門’終於開了!”
下一秒,車庫打開。
一臺白‘色’的奔馳開出來,狂嘯地摁着車喇叭。
溫心暖立即推開到‘門’邊,詫異駕駛座上的男人,好像是
她‘揉’了‘揉’眼睛,沒有眼‘花’吧,那個男人是羅雷?
Bill坐在後車廂,他一大早就被傭人揪醒來洗白白,做髮型,穿衣服,被折騰得很不舒服。所以這會兒懨懨的。
忽然好像聽到麻麻的聲音了。
他爬到車窗上,探出小腦袋,果然,是麻麻在叫他。
“Bill,Bill!我是媽媽,你還記得媽媽嗎?”溫心暖看到玻璃窗上貼着的那張小臉,瞬間‘激’動了。
“滴滴,叭叭”
羅雷冷冷皺着眉,不耐煩地按着喇叭。
溫心暖剛剛‘激’動得差點撲過去了:“寶貝,媽媽好想你!”
Bill後知後覺,小手拍打着車玻璃,大聲喊媽媽。
這是那晚被罰打手心後,Bill第一次開口說話。傭人差點以爲這孩子要啞巴了!
奔馳無情地從溫心暖面前開過去。
那個無情的男人打下車窗玻璃,扔出來一個雪茄頭。
看着車尾囂張地噴着煙塵離開,溫心暖後知後覺,猛地朝奔馳跑去:“Bill!媽媽在這裡!”
腳上蹬着的腳跟鞋無情扭倒,她沒跑出多少路,就摔到地上了。
Bill從車窗轉到後車廂,透過後車廂玻璃眼巴巴看着溫心暖,開始‘抽’起了鼻子:“麻麻……”
羅雷冷冽地說:“把他的安全帶繫好。”
傭人立即摁下Bill的小肩膀,把他壓坐好。奔馳一轉反向盤,拐走了。
溫心暖呆呆地跌坐在地上,膝蓋被磨破了皮,還嗆了一嘴的灰,咳咳咳。
“Bill,我的Bill……嗚嗚嗚……”
景佳人走過來:“車都開走了,你坐在這裡哭有什麼用?”
溫心暖抹了一把眼淚:“他把寶貝帶走了,一定不肯讓我再見寶貝。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景佳人蹲下來說:“如果我讓你見到Bill了,接下來你是不是都要聽我的?”
“你有辦法?”
“有,”景佳人挑眉,“不過,你要答應接下來不準再失態。否則我們帶走寶寶的計劃失敗了,全部由你負責。”
溫心暖狂點頭:“嗯嗯,你說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把眼淚擦乾,站起來。”景佳人往回走,“我們必須要知道他去哪裡。”
“傭人不會告訴我們的,他們都怕他的懲罰……”
“那我們就不問傭人。”景佳人停在‘門’口,神秘一笑。
不問傭人?溫心暖沒有反應過來。
就見景佳人拉開了別墅‘門’口的鐵皮郵箱,從裡面拿出一堆雜‘亂’的信件來。
郵箱一般每天會接收到訂購的報紙,還有購置東西的對價單……
果然不出所料,景佳人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我們打這個‘花’店的電話,應該就知道他在哪兒了。”
“‘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