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好想寶貝了嘔……”溫心暖胡言亂語,“我要給寶貝…打電話……”
她亂七八糟地從包裡掏出手機,久久沒有人接聽……
平時Bill想媽媽了,會主動拿小雞手機給溫心暖打電話。可自從上次Bill被罰打手心後,不但沒再打過電話給她,她打電話也沒人接了。
清醒狀態下的溫心暖,自然知道兒子的手機是被羅雷沒收了。
而現在她醉醉的,不停地撥打着Bill的電話。
“寶貝不接電話……他不要媽媽了……”
景佳人支着腦袋:“那就打給羅賤。”
“打給他做、做什麼?”
“罵他……”
酒後壯膽,溫心暖懇切地點點頭:“是,我要罵他,爲什麼要虐待……我們的兒子……”
殘忍的一腳踢到對方臉上——
鮮血四濺到他鋥亮的皮鞋上,羅雷冷冷地看着被濺髒的褲子。
“少爺,您別動怒,由我們來處理他吧。”
就在這時,溫心暖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
羅雷冷冷地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摁掉,緊接着電話又響了起來。
溫心暖倒在牀上,對方不接,就一直摁着重撥鍵……
終於,陰鷙的嗓音響起:“溫心暖!”
“我……嘔……”
“你死定了。”
“把兒子還給我……”她醉醺醺地喊道,“Bill,我的Bill!還給我!”
羅雷眉峰一皺,這聲音一聽就是喝醉了。
“你竟敢喝酒?”
“還給我兒子……”
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挪動着,剛欲爬起來。
又是乾脆利落的一腳踩過去,用力地碾着,英俊男人的眉宇間盡是憤怒的神色。
“暴屍示衆,我倒想看看以後誰還敢再賣我的情報。”
羅雷竟活生生地踩住對方的鼻骨,將他踩死了。
冷冷地抖了下皮鞋。
手下忙跪伏在地上,拿起手巾擦拭他被鮮血弄髒的鞋面……
“什麼情報……我要兒子,我要見兒子!”溫心暖大吵大鬧地叫道,她喝醉了,纔不怕羅雷了,“你不還給我兒子,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羅雷好笑帶着陰沉的嗓音問:“我倒想看看,你會怎麼不放過我。嗯?”
回了一趟中國溫心暖什麼壞習慣都學全了,很好,這女人現在還敢威脅他了!
溫心暖撓撓頭,想了半天,羅雷什麼都不怕,倒是她,膽小什麼都怕。
所以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可以威脅羅雷的。不過……
他有潔癖,他怕髒。
“我就一個月不洗澡。”
“……”
“哼……怕了吧。”
“……”
“我還會……咬你的耳朵……是不是很怕呀!?”溫心暖面色微紅,神氣十足地說。
在愛愛的時候,羅雷決不允許她碰他的耳朵——是任何女人不能觸碰的禁地!
因爲他的敏感點在耳朵,他不喜歡情事的時候衝昏理智,被把控局勢。
羅雷冷冷眯眼,只覺得下腹一漲,一股浴火衝上來。
很奇妙,只是聽她糯糯的聲音,他居然都被挑起了感覺,瘋狂地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