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變了……變得所有人都不認識了。
看到這幅瑟縮的樣子,牧西城一種厭惡自己的感覺濃重地升起來,他現在到底算什麼,不由自控的一個傀儡?
沒本事到只能欺負下人?可是深陷這個漩渦中的陰鬱,他無處可發泄……
何秀子緊跟上來,小心地問:“ian,你心情不好嗎。”
牧西城冷冷地繃緊下頜,甩了鞋,赤腳走在地毯上。
何秀子換了鞋,拿起一雙拖鞋巴巴地跟在他身後:“ian,把拖鞋穿上吧。”
“滾開——”
“ian……”
“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什麼!”牧西城豁然回身,大掌冷冷地一把揪起何秀子的發。
黑亮的頭髮瞬間鬆散,披下來,柔美而純淨。
她的髮質那麼好,牧西城抓在手裡,抓不穩地打滑。
這樣柔弱美麗的女人,又睜着一雙粼粼閃動着水光的眼眸:“我知道,我今天不該去公寓,對不起,我錯了嘛,下次再也不會了!”
任何男人見到這樣的女人都會醉心的,然而牧西城的眼眸中,只有厭惡。
何秀子黯然——他那溫柔的一面,現在也只對夏奈兒纔會展開了。
一離開夏奈兒,他就彷彿變了個人。
什麼時候,他對她有對夏奈兒的萬分之一好,她都心滿意足了。
不過,不管是溫柔的牧西城,還是暴戾的牧西城,她都愛。
牧西城收了手,更用力地揪起她的頭髮:“你還敢有下一次!?”
“真的不會,不會了。”何秀子討好道,“今天是例外,你明明答應過今天要陪我的,我們18天沒見了,你看,在約定的時間裡,我乖乖的,一次也沒有露面過。”
牧西城放下手,解開襯衣上面的兩顆鈕釦,坐到沙發上。
何秀子親自上前給他倒茶,看着他的表情終於有些緩和,她微笑道:
“ian,你說要是夏奈兒看到你剛剛那幅樣子,會不會嚇到?”
遞過去的水,猛地被打掉。
牧西城冷冷皺起眉頭:“永遠別在我面前提她。”
“爲什麼?”何秀子似乎已經習慣了牧西城暴戾的樣子,柔柔笑着,將滾落在地毯上的水杯撿起。
“你不配。”
何秀子苦澀地笑着:“是,我不配,我只要配得上你就可以了。”
她放下杯子,坐到他的腿上,一雙藕臂纏到牧西城的頸上。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她卻纏得很緊,身體在他的敏感點上,若有似無地磨蹭着。
感覺牧西城的身體一僵,呼吸有點喘重,何秀子壞壞地笑了。
她對他的身體有些清楚。
牧西城有精神潔癖,一直壓抑着生理反應,不在外面玩女人。
對夏奈兒想要卻不能要的欲~望,蓄積着,每次何秀子輕輕一點,他那潛藏着巨大能量的身體,就爆發了!
“滾開。”牧西城伸手去拽她的手臂。
何秀子抱緊着:“ian,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的……”
“……”
“只要我們能有孩子,你就可以脫離現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