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忍不住發力……
溫心暖的喉嚨一陣緊縮,臉立馬變成醬紅‘色’,她連掙扎的心情都沒有,閉上眼。
以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都積極向陽。
而不像現在,覺得活着如此無望。
“寧死也不讓我碰你,決心很大。”手指驀然一鬆,羅雷站直身子,既具有深意地盯她一眼。
溫心暖,這是你‘逼’我的……
“那我倒想看看,你對他的愛,能包容到什麼程度。”
“咳咳……”溫心暖重重地喘氣。
羅雷走到‘牀’邊,快速地套上‘褲’子,整理着裝。
他的襯衣被穿到了她身上,他直接將西裝外套穿在光‘裸’的上身,敞開的西服‘露’出黝黑‘胸’膛。
他又收拾了手槍,手錶,從‘牀’底下拉出了置放人皮面具的箱子。
等溫心暖回過神,只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
羅雷就這樣走了……
她有些不敢置信,呆呆地蜷縮着腳,鮮血沾紅了男士的條紋襯衣,她懷抱着膝蓋,目光有些呆滯。
過了好久,她才如夢初醒,恍然起身。
加長房車裡。
羅雷用紙巾拭去‘胸’膛上的血漬,打開超薄筆記本,看着上面的資料。
他的眼眸狹長地眯了眯,似乎在考慮,要不要一擊即中……
而溫心暖遭受到這些,會不會真的崩潰?
……
季家。
溫心暖蜷縮在大‘牀’上,昏昏沉沉,整個人在噩夢中痙攣。
她在酒店的時候打電話給服務員,讓她去幫忙買了衣服,然後溫心暖稍微整理了下自己,臨走前不忘戴回貞~‘操’帶,坐的士回來了。
傭人看到她的時候都被嚇到了,溫心暖整張臉煞白的……
她‘胸’口上的傷不知道去哪處理,透過衣服出來一抹紅。
回到季家就招了醫生……
她臉頰上有巴掌腫痕,‘胸’口被踢踹過,傷到了肌‘肉’,還被刺了一刀。
腦袋被撞破了,不嚴重,一小塊皮……
檢查了下全身都是皮外傷後,溫心暖讓醫生隨便包紮了下,服‘藥’就睡了。
一覺睡到傍晚,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
溫心暖驚悚地睜開眼——
奢華的宮廷式窗幔,蠟燭形狀的暖‘色’吊燈,桌上的西洋瓶裡‘插’滿了美麗的玫瑰‘花’。
溫心暖鬆了口氣,這是季家,她已經回來了。
一個身影坐在‘牀’邊。
溫心暖對上季子昂的目光。
他頭上纏了一圈的繃帶,額頭上還貼了紗布……看起來好像是真的車禍時撞到擋風玻璃所致。
“醒了?又做噩夢?”
他伸手就要來撫‘摸’她的額頭,被溫心暖觸到病菌般彈開:“你在這裡做什麼,你走——!”
季子昂揚了下眉:“知道這次我去英國帶什麼回來了?”
“我叫你出去!”
“‘玉’枕。”季子昂緊緊地盯着她,“‘玉’有辟邪安息的作用,以後你會每天好眠,不再做噩夢。”
溫心暖經常噩夢連天,休息得很差,整個人就日益消瘦下來。
季子昂讓廚子每天給她做食補調理,沒起到太大作用……而她不喜歡吃中‘藥’,嫌味道苦。
開虐季子昂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