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景柏年醒來的第三天,這三天裡,寧致遠的本身自然是可以查到景柏年知道的信息。
“哥,權少白勾搭上了美國的高官,將那一座小島弄成了美國的一個軍事基地,就算我們知道大嫂在那一座島上,也不能冒然行事,否則,會成爲兩國的一個外交問題。”寧致遠當然知道李慢慢如今在哪裡,就算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也有八成,但他絕對不敢賭。
景家的本來就受人詬病,如果再因爲景家的長媳與美國發生衝突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景家就會面臨就着滅頂之災。
“你嫂子現在懷着孩子!致遠!”景柏年能聽懂寧致遠話裡的意思,要徐徐圖之。
可景柏年不敢冒這個險,慢慢如今懷着他的孩子,如果權少白傷害了慢慢怎麼辦?
“哥,我知道嫂子懷着孩子,但我們不能這麼衝動,我們想一個萬全的法子纔是。”寧致遠想了想,接着說道,“我與大嫂的爸爸聯繫了,他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景柏年自從李慢慢離開之後,暈了好幾次,寧致遠最後還是聽從了醫生的建議給景柏年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這一檢查的結果,卻讓寧致遠嚇了一跳!
他當然知道,景柏年有多在乎大嫂,也正是因爲在乎,所以,纔要這麼着急。
可對於寧致遠來說,李慢慢只是一個外人,而景柏年纔是自己的嫡親哥哥,如果景柏年有什麼萬一的話,他當然不會原諒自己。
“哥,我知道你很激動,我也知道你很擔心嫂子,可眼下,你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你如果不把身體養好,你怎麼有力氣從權少白身上把大嫂搶回來了!”寧致遠一想到這裡就有些懊惱,早知道,早知道,他當初就應該多派一些人照顧好大嫂。
他在海邊的時候,明明看見了權少白眼中的佔有慾,明明當權少白出現在婚禮現場的時候開始,他就應該知道,權少白是不可能會輕易死心的,明明這一切的一切,只需要稍加暗示都可以避免的……
寧致遠只要一想到權少白,就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柏年,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你!”
洛清歡懷中抱了一束鮮花走了進來,是景柏年最喜歡的滿天星,小小的一束,顯得生機盎然。
景柏年一看見洛清歡,當然不可能有好臉色,這個女人,又來假惺惺了。
他順手拿過一邊的喝水的瓷杯,將瓷杯朝洛清歡的臉上砸了過去,以前他不屑與洛清歡計較是因爲在他的心中,這個女人畢竟是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沒有必要弄的太過於難堪,現在看來,有的女人,慣會得進寸進尺!
洛清歡驚訝的看着景柏年,身體本能的側了一下,那一隻瓷杯就在牆壁上四分五裂了。
“柏年……”她怔怔的看着景柏年,他變了,變得那麼陌生了,不再是記憶中的那一個陽光暖男了!
景柏年看向洛清歡,“滾,我這裡不歡迎你!”
寧致遠鮮少看見自己哥哥動怒的模樣,更何況這樣的怒火,還是來自於一個女人,就更讓人費解了。
“柏年,我只是好心來看看你。”洛清歡低低的開口,她只不過是好心的看看他。
景柏年嘲弄的看着洛清歡,雙眸裡迸發出如炬的光芒,“洛清歡,你有那麼好心麼?不是你把慢慢懷孕的消息透露給權少白的嗎?”
“我沒有,柏年,我不是那樣的人!”
洛清歡沒有料到景柏年變得如此的精明,不再是當初那個自己說什麼,便是信什麼的景柏年了。
景柏年譏笑不已,“不是這樣的人,那是什麼樣的人,是爲了攀高枝給和別的男人上|牀的女人?還是爲了一個名牌包包就拋棄落魄留學生的人呢?這十年裡,洛清歡,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爲在你出現的時候,我就沒有去查過你嗎?八年獨守空房的滋味,想必不太好受吧?”
洛清歡的後背一片泛涼,他,什麼都知道了!
是的,十年前,她背棄景柏年與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在一起,憑着自己的手段,可謂是終於成爲了豪門太太,然而,好景不長啊,新婚剛過,那位公子哥就迷上了菊|花,身爲妻子的洛清歡自然也就被打入了冷宮!
這八年裡,她明着是豪門太太,暗地裡,卻是一個孤獨的女人。
每當孤獨的夜來臨的時候,她總是會想起那些曾經的溫暖,那樣的溫暖折磨的她快發瘋發狂了。
她當然想過自己去尋找溫暖。
有一次,不過是在酒吧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喝了一杯小酒,回答便是受到了暴打。
打她的,是她的丈夫,還有那個小情人。
她不快樂。
越不快樂的時候,就越是懷念那一段快樂的時光。
“賤女人,給我滾!”
寧致遠想都沒有想,直接拎着洛清歡的裙子給扔了出去,臨關上門的時候,還發狠的說了一句。
“你要是再敢來煩我哥,我就把你扒光扔到大馬路上去!”
景柏年鬆懈了下來,看着寧致遠,無奈的說道,“和她一般見識做什麼,不過是不太稱心如意了就想吃回頭草了。”
寧致遠哼了一聲。“哥,你的意思是她和權少白一起合謀的麼?”
“嗯。”景柏年應了一聲,疲憊的閉上眼睛,電梯裡的重逢,是刺激了洛清歡吧。“大概是我這十年裡沒有一點的緋聞,讓她誤以爲,我對她依舊念念不忘吧!”
寧致遠以前只知道自己哥哥有一個女朋友,哥哥本來已經做好心理做準備要帶她回來見家長的,那一年卻又已分手了。
寧致遠卻不知道,原本這個無知的女人爲了攀高枝,將自己的哥哥拋棄了,真是有眼無珠的蠢貨。
“哥,如果真是洛清歡和權少白密謀擄走了大嫂,想必,大嫂應該沒有什麼事?!”寧致遠想着應該怎麼讓景柏年在沒有任何查覺的情況下接受治療呢!
權時光推開門走了進來,“擄走了慢慢,這是怎麼一回事?”
景柏年看見自己的岳父大人,連忙下了牀,寧致遠上前一步扶住景柏年,他真是怕自己的哥哥會再一次的暈倒。
“岳父,是我沒有保護好慢慢,慢慢被權少白擄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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