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付出你的身體就可以抵償那五百萬,你應該感到慶幸纔對,慶幸你這樣平庸無奇的女人還值那五百萬。”
“你……”她氣得臉色煞白,奮力掙扎,但他的手卻恣意加重了力道,擰得她手腕疼痛難忍,淚水幾近逼出了眼眶。
“決定權握在你的手裡。”他幽寒的雙眸緊鎖住她,“明天上午九點,是給孤兒院的最後期限,如果他們不搬走,我派去的人就會動手請他們出去。”
這句話瞬間擊中了她的軟肋,她望着他冰刻般冷硬的面孔,緊緊咬起下脣,她知道他不是說說而已,他絕對會那樣做。還款的壓力再加上孤兒院這件事,她突然覺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他說的沒錯,孤兒院那些孩子的去留掌握在她的手裡,可是要她放下高昂的頭,揹着好友欣欣,當他的人,這兩個選擇太難了……
“我……要考慮一下。”她猶疑不定,垂下頭,感覺自己頭痛欲裂。
“當然。”他放開了她的手腕,語氣一派輕鬆,鋒利的雙眸裡卻閃着狡獪的光芒。
在談判桌上,他無往不利,只因爲他完全掌控了對方的心理變化,才能成爲最後的贏家,而她在他眼裡不過是個最初級的對手,只消動幾下手指,最後她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她推開車門,跨出去時回頭憤怒地瞪了他一眼,他懶懶地靠在後座上,高大碩長的身影卻給人一股無形的壓力。
想不到堂堂一個跨國集團的執行總監,爲了逼她就範,可以無所不用其及,他彷彿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或者稱他爲邪惡的撒旦一點都不爲過。
看着她憤然甩上了車門,他冷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按了下按鈕,前座駕駛室的隔音玻璃驟然移開了,冰冷的聲音直接命令着。“開車。”
十分鐘之後,銀色法拉利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了,一個穿着紅色緊身短裙的身影鑽了進來,如八爪魚一樣緊貼到夏宇文的身上。
“夏,你今天來接人家怎麼這麼晚。”女人趴在他胸口,眼神裡流露出貪婪的光芒“人家站在這裡等了半個多小時,現在人家的腳好痛,這雙高跟鞋也好像磨壞了。你得補償人家,人家今天看中了一雙達芙妮……”
原來是想要一雙達芙妮高跟鞋,這纔是她說了一大堆話的最終目的,夏宇文譏笑地抿起脣,垂眼看着面前這張塗着濃妝的臉蛋,矯揉造作地揉着自己的腳踝,令他突生一種厭倦的反感,或許四個月是太長了,他對她的新鮮感已經達到了底限。
見他沒有說話,女人顯然有些慌了,她看出了他眼裡的不悅,想到他一向喜歡熱情如火的女人,急忙亮出了一個嬌媚的笑容。“夏,人家今天有一個大大的驚喜給你。”
女人一邊嬌軟地說着,一邊用手輕輕挑開他的領帶,熟練地越過他半敞開的黑色襯衣,誘、惑般撫上他精壯的胸膛。
“驚喜是嗎?我想我很期待你給這個驚喜。”他斜睨着女人顯露出來的深深夠,眸底卻暗涌着絕然的冷漠,他對女人的新鮮感一向很短,最長不超過二個月。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他想從明天開始身邊該換另一名性、感“尤物”了。
提着生日蛋糕的嬌俏身影浮現在眼前,她的舉動提醒着他一個最殘酷的現實,一顆心霎時陰暗無比,此時的他完全被一種痛苦的壓抑所侵襲。
他眯起幽暗的眼眸,大力握住懷裡女人的下顎,此刻他急需一個可供發泄的女人,藉此讓自己忘記那段痛苦的回憶。
看着夏宇文充滿火熱眼神,女人自以爲勾起了他濃厚的興趣,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這個驚喜可是人家想了好幾天纔想到的,你會喜歡的。”
女人不禁有些得意,自己做了他四個月的伴,遠遠超過了他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對女人最多二個月的新鮮度,現在她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自己不久將會擠掉譚氏企業千金,坐上夏太太這個所有女人爲之垂涎和瘋狂的位置。
銀色的法拉利停靠在君歐國際大酒店門口,兩名門童一眼就認出了這輛車的主人,小跑過來拉開了車門。
君歐國際大酒店是華盛集團旗下的產業,財務總監夏宇文長年住在頂樓豪華的總統套房裡。
夏宇文大步跨出了車,雙手剛插進口袋,臂彎裡瞬間纏上了一雙柔軟如骨的手臂。“夏,你等等人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