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孟小飛對於那人大喊大叫的動作皺眉,既然是刺客那最忌諱的便是暴露自己,這羣人顯然不怕暴露自己,這是爲什麼?
“衝。”綠衣人身後帶着的兄弟也一起跳下了樹枝。有個男人腳下一用力,落腳點有些遠了,直接衝過了樹叢,只聽見一聲慘叫聲,便沒了身形。
“讓你們慢着了,都要告訴你們後面是懸崖了。你們還那麼激動,這不掉下去一個了?”孟小飛微微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指着那被哪位兄臺砸開了一個口子的樹冠道。
那些綠衣人只覺着臉上無光,瞧着那被砸開的樹叢半天沒有動作。
卻在這時,小柳突然一把抓住了那人將朝着自己背上一扔,運起十成的輕功便朝着沒人的地方衝了過去。
“小柳!”孟小飛見着小柳的動作,隨後又瞧見兩人跟着小柳一路離開。孟小飛本想跟上,卻瞧見這羣綠衣人死死的圍住了自己,只得有些沮喪的說道:“小柳啊,你輕功不好,就不要先跑嘛。你這一跑說不定的被敵人抓住的。”
“大哥,我看這小子狡猾的很,要不要我們....”帶頭綠衣人旁的一漢子,瞧着小柳帶人跑掉了。又看了看孟小飛的模樣低聲說道。
“用鷹爪!”帶頭人看了看不過是個小孩子的孟小飛,又瞧了瞧孟小飛對着自己笑眯眯的模樣道。
“用不用這樣啊,不過是抓我一個小孩子,用得着那琵琶鉤麼?”另外的一個人卻不贊同的對自家大哥說道。同時有些憐惜的看了看相貌很能欺瞞別人同情心的孟小飛道。
“佈陣。”帶頭大哥沒有去管那人,而是直接吼道。
這話一落音,那十幾個綠衣人便打自己懷中掏出了和人手一般大的鐵爪子,地下更是連着鐵鏈。
“布你x的陣啊!我不陪你們玩兒了,再玩兒下去連命都沒了。”孟小飛暗自嚥了口口水,好傢伙自己都還沒露過手就要用如此陰毒的玩意對付自己。看來這羣傢伙是打定了主意要自己的命啊。孟小飛將先前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棄之不顧,心中只想着逃命要緊。
便腳下一用工,朝着自己原本選定的一個綠衣人衝了上去,順手便用那隻樹枝狠狠的戳在了那人的麻穴中,身形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在了樹木的陰影中。
手下更是毫不留情的拋出幾根銀針斷了那人想抓自己的戀頭。藉着身小靈活的便利快速在樹叢中竄動着跑掉了。
“他要跑。”一人急忙對自己的帶頭大哥低聲道。
“廢話,他都說他要跑了!”帶頭大哥瞧着被打落的那人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中,那些個銀針只是刺到了那人腿上的穴位並未有傷及性命之憂。
“那我們追還是不追?”另外一個綠衣人看着孟小飛跑遠的身形道。
“主子說嚇唬嚇唬他就可以了,不用動真格的。”帶頭大哥搖了搖頭,制止了其餘的人的動作道。
“真不明白主子是怎麼想的,爲了嚇唬一個小孩子居然調用軍隊,連我們都喊來了。”這時的綠衣人閒在樹林中,瞧着打崖下爬上來的冒冒失失的夥伴道。
“不過那小子的功夫確實不是一般的厲害。”帶頭大哥檢查了被孟小飛用樹枝戳中的那人,見着那不過是小指頭般大小的樹枝,卻讓自己的兄弟身上多瞭如同小孩兒拳頭般大小的淤青。
“再厲害還不是怕我們的琵琶鉤?”別的綠衣人卻不以爲然的收起了自己的琵琶鉤道。
孟小飛心中覺着奇怪,但還是一路快跑追上了小柳,見着小柳的時候,那兩個跟着跑的綠衣人早沒了身影。孟小飛也不疑有他衝了上去喊道:“小柳等等我啊。”
“小飛,你沒事兒吧?”待到小柳回身又是以往那副擔憂孟小飛的表情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兒啊,倒是那些不講理的,羣毆就羣毆居然還想動用道具太不公道了,所以我就別下他們跑過來了啊。”孟小飛乾笑着撓了撓自己的頭頂,瞧着背後的那人似乎正在出徵大漢,臉色更加的蒼白起來。
“他們沒傷到你吧?”小柳瞧着孟小飛身上衣服被樹枝割開的口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哪能啊,一羣猴子一樣掉在樹上的傢伙,想想也不是什麼厲害的傢伙。”孟小飛有些心虛的看向自己的腳底,乾笑着說道。隨後再擡起頭看了眼小柳身後那人的面相後有些嚥了咽口水說道:“話說回來,這個傢伙沒事兒吧,怎麼都開始翻白眼了。”
“快走。”小柳一聽見孟小飛的快,當即將那人推回了孟小飛身後道。
孟小飛不疑有他,背上那人便直接一躍跳下了山崖,朝着最近的小路,跟在小柳身後便朝着鎮上跑去。
一路上也耽擱了一會兒,好在那些個封山的人,兩人再也沒遇見,一路上不過是山體過過陡峭,所以這身後揹着的人身上的瘀傷更添了不少。
一腳踏進了鎮上,孟小飛便嗅到了一股的苦澀的熬藥味。沒等着小柳帶路,便急匆匆地朝着那藥味最濃的地方跑了過去。
那是一條狹長的箱子,門外一顆柳樹,大門開着上面豎着一個匾額,孟小飛沒去在意,只聽見裡面有人活動的聲音,於是莽撞的衝進了那大門便是吼道:“大夫啊~~救救我家舅舅吧!”
“舅舅?”小柳遲了一步,還沒來得急提醒孟小飛這和瘦猴說的地方是不一樣的,便聽見孟小飛如同號喪般的喊叫。
“總不能說他是土匪請他來看病吧。”孟小飛回頭看着小柳,一臉的古怪低聲道。
“也用不着說是舅舅吧?”小柳嘴角微微動了動,最後說道。
“他是我舅舅,不是小柳的舅舅。”孟小飛像是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一般接着說道。
“算了,你想怎樣就怎樣把。”小柳瞧着孟小飛又開始了不正經,輕輕搖了搖自己的頭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