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人羣,庫裡走進了暴雪戰場。這裡今天的安保力度明顯嚴格了許多,周邊的座位上已經坐了一部分觀衆。不要質疑,和平島周邊也是有許多小島生活着一些居民的。千島之地,這裡的小島也是有國域劃分的。
以和平島爲界,西南方向的島嶼屬於光輝、東南的屬於極冰、西南的屬於火焰,而西北則是屬於靈風。這羣島嶼中,除卻和平島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外,其他的早已劃分完畢。但是吧,這些小島都是遠離各自國家的大陸,偏於海外。
所以,生活所需基本上都得靠自己。大部分人肯定受不了,可有那麼一部分人卻是過的萬分自在。當然,作爲陽光沙灘的美好度假之地,即使價格再貴都會有人來的。現在,恰逢世界陀螺手大賽在此舉行,所以幾乎都跑來看比賽的。
庫裡聽着周圍人羣對自己的議論聲,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依舊面色平淡的走向審覈區。在排了一下隊之後,輪到了庫裡。和審覈人員確認了身份以及使用的陀螺沒有問題之後,庫裡領到了一個戰況追蹤手錶以及一張高科技貼紙。
這張貼紙,名爲全息投影貼紙。是世界陀螺手協會吃飽了撐研發出來的玩意,說起來實際作用沒什麼。就是將陀螺發出的氣流攻擊以及特性攻擊變得肉眼可見,也就是,所謂的特效。沒錯,就是特效。
這個東西研發的初衷也很扯淡,世界陀螺手協會吧,忽然覺得在比賽上看陀螺和陀螺之間枯燥的不斷對對碰,挺沒意思的。於是,他們就搞出了這種貼紙。額,別說,在陀螺特性以及氣流攻擊被加上特效之後。戰鬥場面一下子就變得熱血起來了嗎,火和風的對撞,冰和雷的衝突。
一開始,大家都覺得這種設定很讓人尷尬。可是,久而久之,當大家都接受這個設定之後,又覺得挺帶感的。於是,從那年開始這種貼紙成了每個戰鬥陀螺手比賽必貼道具。當然,甚至於連一些小規模的陀螺比賽都開始用這玩意。
庫裡也是聽說過這玩意,但他想不明白。這東西那麼小一塊是怎麼捕捉陀螺的攻擊軌道,並且特效化的。貼好貼紙,庫裡走過審覈區,到達了暴雪戰場所在地。這個賽區吧,怎麼說呢。真實採用了乾冰冷凍技術,再配合鼓風機。得以營造出了暴雪環境,是的,很涼快。
暴雪戰場,六大賽區當中最涼快的一個區域。觀衆席上,也是人最多的一個區域。其他賽區,有人就不錯了。流沙戰場基本上沒幾個人會去,沒別的,就是風沙大了點,眯眼睛。其他的則是居中,還算是有人願意去看。
“嘶,好爽啊。不愧是,六大賽區當中最涼快的一個。”庫裡搓了搓胳膊,不由得感嘆。感嘆四國爲了這個比賽,也真的是捨得花錢。實際上吧,他是想多了。乾冰其實不值什麼錢的,很容易就能成噸的製造。
至於環境污染溫室效應什麼的,會有點。關鍵是吧,各國一百多年前曾經嘗試過什麼叫做破壞自然的後果。於是,戰後都是選擇保護環境,禁止亂砍亂伐,多年下來四國的植被越發的豐厚。甚至於,除了一些極端到無法綠化的沙漠之外,基本上都綠化成功了。所以啊,這點二氧化碳,估計還不夠和平島植物一天的光合作用,不用擔心。
“庫裡啊,這個啊。呵呵,留點情面好嗎。”比賽還沒開始,獨角仙赫爾墨斯就湊了上來,一臉尷尬的苦笑着。庫裡頓時一臉囧相的看着對方,說道:“不至於吧,獨角仙。比賽都沒開始,你就讓我手下留情了。”
赫爾墨斯擺了擺手,嘆息:“不是啊,我是讓你殺的時候,別幹那麼多。真要是把他們得罪死,將來就不好收場了。”看見赫爾墨斯在和庫裡說話,遠處的林克三兄妹也是捧着手在看。
“你們都不上去啊,我去了。”貝琪擡起右腳,正準備踏出一步。凡克立馬拉住她,沒好氣的說道:“你去摻和什麼啊,這次比賽他必須自己打出來。我可是聽說了,他正打算在這場比賽中大殺特殺來着。”
貝琪掙扎開來,同樣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啊,我是去給庫裡小弟打氣好嗎。再怎麼說他現在都是咱們光輝的人,是吧。”凡克贊同,說道:“這倒是,聯絡聯絡感情也好。”馬赫尷尬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自己的弟弟妹妹聊天都不帶自己的,他這個哥哥很是心傷啊。
庫裡聽到赫爾墨斯的這句話,忍不住笑道:“獨角仙啊,不得罪死什麼的。已經,不可能了。應該說,我在極冰的時候他們就不曾顧及情面。怎麼,你們做什麼都是對的,可以原諒。而我就不行,就該千刀萬剮。”
赫爾墨斯吸了口涼氣,抓了抓頭皮:“小弟啊,不對,大哥。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嗨,這下解釋不清了。”赫爾墨斯的腦袋頓時就要炸了,那羣傢伙也是,當初都不顧及情面的鄙視和各種打擊人家。現在人家崛起了,倒是開始求情。但不求情怎麼辦,要是最後關係鬧僵,發展到現實打擊怎麼辦。
“嗨,庫裡小弟。”庫里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遠處有人在叫他。兩人望去,三兄妹肩並肩的走了過來。赫爾墨斯苦笑着:“黑魔導、槍神,還有雷霆騎士。你們,也在暴雪戰區啊。”
貝琪頓時一臉雀躍的走到庫裡面前,說道:“小弟啊,這次可就拜託你了。我終於,終於不用再玩極限密室逃生了。”庫裡看着這位,想了想,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哦,你就是翔鋒學長提到的黑心魔術導師啊。”
貝琪的額頭,兩道怒之青筋頓時不自覺的浮現出來。她很生氣,但是她無話可說。往年自己的表現不就是這樣嗎,黑魔導黑魔導,硬生生的被自己演繹成了另一層意思,哦,這是個悲傷的故事。
“額,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好戰友。對了,庫裡小弟。接下來就麻煩你和我多多配合了,真的,我再也不想當黑心魔術導師了。”貝琪一臉誠懇的樣子,看着庫裡。庫裡頓時苦笑起來,說道:“好說好說,比賽時離我遠點就行了。他們要是圍攻你,叫我一聲,我好集中在一起一波幹掉。”
約定妥當之後,貝琪嚴肅的看着庫裡。庫裡頓時嚥了咽口水,剛纔還是一臉嬉笑,現在怎麼嚴肅起來了。只見,貝琪拍了拍庫裡的肩膀,說道:“庫裡小弟,放心大膽的去幹吧。我們,光輝的戰鬥陀螺手們都是你堅實的後盾。”
旁邊,赫爾墨斯眉頭一個勁的跳動。這,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打算給庫裡多幾塊籌碼啊。“喂,庫裡可是我們極冰的人。差不多的了,別太過分了。”捷狄不禁喊道,貝琪瞄了不遠處的捷狄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食夢者啊,我鼓勵我們的戰友關你毛事啊。”
“你說,庫裡是你們極冰的人。戶口本身份證拿出來看看,還有國籍證明。”貝琪一臉正直的看着兩人,伸出了雙手。兩人頓時僵住,庫裡看見情況變得不對,說道:“貝琪學姐說的沒錯,一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