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瞬間,也如同百年,張壞感覺自己始終昏昏沉沉的漂浮在一個金色的海洋中,能夠感覺到這些金色海洋是母土,但是卻總是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渾渾噩噩的想要想清楚,但是卻怎麼也想不清楚,當真是讓張壞很是鬱悶。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張壞再一次醒來,望着周圍的金黃色海洋瘋狂的怒吼道。
“這裡是你的識海,是你的生命。”這時一個混沌如皇鐘的聲音在金色的海洋中響起,充滿了無限的神秘。
“我怎麼會在這裡?”張壞生怕那個聲音走脫,急忙大聲的叫道。
“這是你的歸屬。”那道聲音再次的響起,直震張壞的靈魂。
“我的歸屬?”張壞疑惑地說道。
“你的歸屬,你的一生將不會平凡。”那聲音說道。
“我的一生由我自己決定。”張壞大吼一聲,聲音充滿了憤怒。
“有的時候,你的命運是不受你的決定的,因爲那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了得。”那聲音冷漠的如同冰鐵,不帶有一絲的情感。
“我的一生,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改變。”張壞冷笑一聲說道。
“你的一生已經因爲一些人發生了改變。”那道聲音也冷笑的說道。
一個金黃色的人影出現在張壞的身前,張壞震驚的望着那個人影,他的模樣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因爲他的全身都是金黃色,張壞還認爲出現了又一個自己。
“你是誰?”張壞驚愕的問道。
“我是你,我就是你啊。”那個金黃色的人影冷笑着說道。
“你是我?”張壞愕然的說道。
“我是你的心,你的內心,真正的你。”那個金黃色人笑着說道。
“你是我,那我是誰?”張壞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
“你什麼都不是。”那金黃色人影冷笑着說道。
“一個連命運都不能接受的人又怎麼能夠成爲一個人。”那金黃色人影狂笑着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鄙夷。
“一個只接受命運安排的人,那還是一個人嗎?”張壞突然冷笑着說道。
“你應該是我的心魔吧。”張壞的腦袋漸漸地恢復了空明,冷笑着說道。
“你說什麼?”那個金黃色的人影突然臉色一變,憤怒的說道,整個臉龐都扭曲了起來,看起來分外的猙獰。
“我是說你只是我的心魔而已,難道我說的不對麼?”張壞的腦海越來越清晰,對於發生過的事情都回憶起來,冷笑着說道。
“雖然你是想要將我殺死,但我想你就算是將我殺死,你也成爲不了真正的我吧。”張壞看了看周圍的金色海洋,他感覺到這些金色海洋中散發着一種靈魂波動,自己渾渾噩噩的感覺就是因爲這些金色海洋散發出來的靈魂波動才引起的。
“不過我現在倒也要謝謝你。”張壞狂笑着說道、
“因爲你的出現預示着我現在應該已經成功的突破到了通神境了吧。”張壞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通神境?這也是你能夠想象的事情?”心魔冷笑一聲說道。
“非也非也,不但通神境我可以迅速的達到,就算是不滅之境我也能夠達到。”張壞冷笑一聲說道。
“而你,可以消失了。”張壞慢慢的站了起來,向着心魔走去。
“不,不要。”心魔驚恐的大聲吼叫道“我纔出來不久,我不要就這麼死去。”
“你沒有死,你還是隱藏在我的心間而已。”張壞冷笑一聲,伸手摸在心魔的額頭。
心魔悽慘的大叫一聲,整個身體慢慢的破碎,在消失之前,心魔大吼道“我還會再回來的,你不能夠消滅了我,因爲我就是你,是你的一部分。”
“我當然知道,只是我會讓你支配我的身體嗎?”張壞望着慢慢破碎飄零的心魔碎片冷笑着說道。
心魔消失之後,整個金色的海洋也爲之一變,集成一道金色的光束進入了張壞的身體之內。
一股無所不能的感覺讓張壞只想着仰天長嘯,來發泄心中的激動。
“通神境,哈哈,我來了。”張壞狂笑着,手舞足蹈。
“喂,你在做什麼?”小白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聲音充滿了驚訝。
張壞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卻看不到小白在哪裡,不由得疑惑的說道“小白,你在哪裡?”
“你睜開眼睛才能夠看到我啊?”小白無奈的聲音響起。
張壞急忙意識到,自己現在還在識海之中,急忙將神識收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睜開眼睛,便看到小白一臉氣憤的表情。
“寶貝,想我了不?”張壞興奮地將小白的頭捧住,大嘴直接貼了上去,將小白的小嘴堵住,大勢掠奪小白口中甘甜的水分。
“你,你這個壞蛋。”小白嗚嗚的說道,不過心中的氣憤在這時刻全部化爲了烏有,身體卻是慢慢的發熱起來。
“我的寶貝,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傷心害怕了。”張壞親完小白,伸手探入了小白的衣襟之中,捕捉到那兩隻大白兔,愜意的把玩起來。
溫潤而富有彈性,這樣的胸部纔是男人最熱衷的把玩對象。
“你,你這個壞蛋,你一聲不響的就昏迷,就不知道我在一旁傷心麼?”小白氣憤地說道。
其實看到小白臉上殘留的淚水,張壞早就知道小白心中絕對的會傷心了。
當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只要男人不做出來什麼出格的事情,女人都會一如既往的愛着這個男人,當這個女人不再愛這個男人的時候,男人不要想着這個女人有多麼的不好,那只是你的錯誤。
“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張壞心痛的將小白抱在懷中,臉上帶着愧疚。
雖然自己這麼做大多數的原因都是爲了要保護小白,但是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就算是你保護自己的愛人難道就有權利讓自己的女人滿臉流淚,心痛如刀割麼?
這都是不對的,張壞絕對不會認爲自己拼了命的保護小白自己昏迷之後讓小白擔心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小心眼了。”小白擦了擦淚水,撅着小嘴說道。
“不,這這是我的錯,是我讓你擔心了。”張壞將小白緊緊地抱住,雙手卻是不自覺地在小白的身上游走。
“你這個壞蛋。”小白眼神迷離的嬌笑道。
“那就讓我在壞一次吧。”張壞大笑一聲,將小白的衣服剝開,露出玉脂一般的胴-體。
“我來了。”張壞感覺自己現在渾身熱血澎湃,連因爲血煉損失的血氣都恢復了過來,而且還有所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