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外面對着萬歲進行攻擊卻不見萬歲還擊,心中不由得感到疑惑,但是看到萬歲的身體突然間劇烈的晃動起來,這才感到有些不妥,急忙飛了下去,擡眼看着空中的萬歲心中卻在想這或許是張壞的傑作,這也就說明張壞或許沒有死,而且還活着。
小白的想的不錯,張壞現在確實是還活着,不過活的卻不是多麼的愜意。
外面的法寶靈器根本不認自己這個剛剛還是他們主人的人,張壞在酒罈中徒一露頭便被那些法寶靈器逼了回去,還被削落了一團頭髮,當真是險之又險。
躲在酒罈之中,外面打的熱鬧,張壞的心中也是無比的焦愁,生怕有什麼法寶靈器的不長眼睛飛到了酒罈裡面把自己也攻擊了想到這裡張壞想用山河扇先擋住壇口,但是卻又想到小白還在外面,不知道小白會遇到什麼情況,心中那個焦急。
突然整個酒罈猛烈地晃動起來,搖晃的張壞在酒罈中站立不穩跌倒在地,臉上冷汗立刻下來了,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整個大殿都倒塌了不成?
只有這樣纔會讓萬歲的身體如此的抖動纔是。
不過這就是張壞多想了,母土的力量可不是隻憑藉一個萬歲就能夠抗衡的。
原本那個躲起來的哮天犬在酒罈中聽到外面有一陣劇烈的打鬥聲,伸頭出來看了一下,卻見萬歲的身體正劇烈的抖動,便知道萬歲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在仔細的看了一下,只見萬歲的身體裡面已經亂成了一團,無數的法寶靈器在向着萬歲攻擊。
只是萬歲的體液太過蠻橫,雖然法寶靈器威力強大,但是在四周都是萬歲強烈腐蝕吞噬之力的體液包圍下,也漸漸的有所不支,一些等級小的法寶只堅持了幾下就被萬歲吞噬了。
“吼。”身在酒罈之中的哮天犬感到自己的機會來了,大吼一聲又從酒罈衝了出來,向着萬歲轟去。
小白剛想要長出一口氣,卻沒有想到哮天犬竟然又飛了出來,這不是瞎參和麼?
現在也不見張壞在萬歲的身體中出來,小白的心中當真是焦急萬分。
張壞現在正在酒罈之中的大殿中煩惱的轉悠,雖然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但是外面的情況自己卻不知道,而且感覺到外面的情況越來越劇烈,猛然一頓,拍了一下腦袋“還有一個哮天犬。”
想到這裡張壞心中是有喜有憂,喜的是萬歲雖然被這些法寶靈器攻擊,但畢竟是無主之物,沒有主人的意識指引威力大大的降低,只是在憑藉其中器靈的本能在戰鬥,有了嘯天犬的加入那就能夠對萬歲形成裡外夾擊之態,兩力相擊之下便能夠讓萬歲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自己便有了機會能夠出去。
但是憂的是哮天犬也不是什麼好鳥,就算是哮天犬戰勝了萬歲,將萬歲的天賦吸收,自己雖然躲在酒罈之中安全無恙,但是小白卻在外面,而且現在也不知道小白現在如何了。
“一定有別的方法。”張壞低聲說道,腳下生出一團風團向着大殿上空飛去,想要在這個大殿裡面看看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或許會有一些轉機纔是。
“咦,這是什麼。”張壞突然眼前一亮,在空中急忙落了下來,來到了大殿地面最中央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巨大的鐵桌,剛纔雖然看到但是沒有太過在意,但是現在焦急之下,對於任何有可能對自己有幫助的東西都不肯放過,這才感覺到這張桌子的不同之處。
雖然有桌子是用鐵做成的,但是在別的地方都清潔如鏡,但是在這個桌子上面竟然有一粒細小的金黃色土粒,雖然不是那種閃閃發光的那種,如果不仔細查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這土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張壞伸手想要將土粒拿起來,但是臉色突然一變,伸手想要將土粒捏起,但是雙指用盡了全力卻也沒有能夠將這個土粒提起來,這有足夠的原因讓張壞感到震驚了。
“難道這是。”張壞突然興奮的想到。
如果天下間有什麼土粒能夠有這麼重,那一定非母土莫屬,一粒萬斤,這顯然並不是傳說,而是有其一定的依據。
“哈哈,我發大了。”張壞狂笑一聲,再次伸手想要將母土拿起來,但是卻是怎麼也拿不動。
“老大,有什麼要說的麼?”張壞分出神識進入識海之中對着火麒麟說道。
“母體哇···。”雪蟬一臉興奮地大叫道。
“這母土應該是這個酒罈的機關所在。”火麒麟點了點頭說道。
“怎麼能夠將這粒母土收爲己有。”張壞興奮地說道。
火麒麟愣了一下,思量了一下說道“你想要將母土煉成法寶?”
張壞說道“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這個母土纔是能夠從這裡出去的關鍵所在,能夠將其煉化成爲己有那就再好不過了。”
火麒麟點了點頭說道“我這裡倒是知道一個血煉的方法。”
張壞眼光一閃急忙說道“那就給我吧。”
“血煉其實···。”火麒麟還沒有說完,。
張壞就已經迫不及奈的說道“能煉化了母土那就行了。”
火麒麟笑了笑,眼中閃過一道得意,然後將血煉的方法傳授給了張壞。
張壞得到血煉之法之後,急忙翻看,看完之後,長出了一口氣,本以爲血煉會很難,但是看完之後就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
這血煉其實很簡單,用自己的血脈之力將想要煉化的東西包裹,然後強行注入自己的神識,將東西變成自己的法寶。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也簡單,但是卻不知道倒地會是如何的過程了。
張壞想到外面的小白生死未知,心中發狠,咬了咬牙,咬破手指,讓血液流到母土上,分出靈識向着向着母土探去。
一道強烈的反抗力從母土中傳來,張壞不由得一愣,原來這個母土中已經有了靈識,這下就越來越變得麻煩了。
心中思量着血煉的要訣,以血之力困其神智,瞬間擊破。
張壞用自己的神識引導着血液向着母土中的那股靈識圍去,血液,至聖至邪,能夠破除污垢卻也能夠成爲天下最爲邪惡的東西。
而現在張壞便是要用血液將母土中的那屢神識圍住,然後激發自己血液中的血污之力,將母土中的靈識變得昏迷,讓自己有時機將其擊倒,然後用自己的神識注入,讓母土直接成爲自己的法寶。
血流如注,腥臭的血污之氣佈滿整個大殿,而張壞差點就昏迷了過去,若不是心中還有一個信念在支撐着自己,張壞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的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張壞要昏迷的時候,突然自己的神識感覺到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在母土顆粒中響起。
、頓時讓張壞神智清醒過來,心中大笑一聲,不管已經躺滿了整個桌子的血液,神識瘋狂的向着母土顆粒衝撞而去,一下子便衝進了母土顆粒之中,只見一個昏迷的神識就在其中,冷笑一聲,強大的神識瞬間將那個昏迷的神識消滅。
當張壞分出一縷神識佔據了母土顆粒之後,一股和大地相連的感覺油然而生,剛纔因爲流血產生的昏睡感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神奕奕。
“哈哈,我成功了。”當張壞成功的控制了母土顆粒之後,更能夠感覺到,這個酒罈其實就是被母土顆粒控制的。
“我要出去了。”張壞冷喝一聲,不顧自己現在的虛浮,衝出了酒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