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半路遭到了別人的暗算,不過再過幾日宗門的高手就會到來,段城主不必擔心。”安馨道。
“又是魔元宗,肯定是他們!”段無疆惡狠狠的道。
魔元宗、與仙元宗相隔不遠,並且因爲修行理念的不同,兩宗素來糾葛不斷,小規模的戰鬥更是時有發生,所以安馨一說出事,段無疆立刻就想到了魔元宗。
“這件事宗門自會徹查的,若真是魔元宗乾的,宗門自會爲我們討回公道。”安馨語氣堅定的道。
“好,既如此,上使一路勞頓也累了,我先帶上使去休息一下吧。”段無疆道,說完之後便帶着安馨走向了城主府內。
路上,段無疆順便提了一下葉離的事,但安馨此刻正心不在焉,對於段無疆的話也沒怎麼在意,只是隨意的敷衍了兩句。
感受到安馨的態度,段無疆索性不再多言,向着等到仙元宗其他人來了,在說明此事。
而就在安馨來到城主府的時候,天狼城內已經有很多宗門的先頭部隊同樣來到了天狼城內他們的據點,一場風暴隱隱之間開始醞釀。
一連三日下來,葉離足不出戶每天都呆在房間裡練習神紋,時間直至三日之後的一天夜晚,這一日,葉離正在房間裡靜靜修煉着,突然之間葉離心中一動,黑暗之中陡然睜開了雙眼。
下一刻,一道黑影自自己房頂一躍而過,很快就不見了蹤影。但是尚不等葉離回過神來,緊接着又是一道黑影掠過房頂,直追前方的黑影而去。
“怎麼回事?”葉離心中思量着,起身穿上黑袍,然後悄悄推開房門,身影很快融入了夜色當中。
很快的,在葉離的追逐之下,前方的兩道黑影就出現在了不遠之處,此刻正在瘋狂的打鬥。
“大漠餘孽,你今天絕對逃不掉的,趕快束手就擒!”後面追擊的那道身影是一個女修,奪元中期的修爲,年齡大約在二十五六歲的年齡,身着潔白宮裝,手中所使的是一把長劍。
宮裝女修嬌喝一聲之後,手中長劍立刻揮起,一連數十道劍氣灑遍前方那道身影各處,並且已經封死他的退路。
察覺到退路已經被封死,前方那道身影冷哼一聲,前衝的身體在半空詭異的一轉,直撲後面的宮裝女子而來。他的身法很是詭異,即便劍氣漫天,依然被其輕鬆全部躲開,只是頃刻間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宮裝女子面前,凌厲的劍尖直刺其喉嚨。
劍尖尚未臨體,其上靈力的劍氣就激的宮裝女子頭皮發麻,身形在半空立刻倒退,手中長劍一連斬出數十道劍氣,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道劍氣光幕。
拉開了距離之後,宮裝女子尚不等還擊,雙目立刻大駭,那道身影竟然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劍氣光幕竟無法對他形成絲毫的阻撓!
“好詭異的身法!”看到此人身法,葉離頓時心中大駭。
宮裝女子沒有看清,葉離卻是看清了,當那人來到光幕之前身影有了一瞬間的變淡,直接就那樣從劍氣光幕中央衝了過去,不知是身法太快看不清還是使用的某種秘法。
察覺到出現在眼前的身影,宮裝女子根本來不及做別的,迅速的向着前方拍出一道掌勁,這道掌勁雖然威力比不上劍氣,但重在覆蓋面積廣。
出乎意料的,當這道掌力來到對方面前之時,竟然一掌就震碎了對方的劍氣,殘餘的力量狠狠的拍在了來人的胸口之上。
“噗...”來人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全身氣息驟然一散,而這時候葉離確實眼神狠狠一縮,這人的修爲竟然只有凝脈巔峰,連奪元之境都不到!
奪元之境都不到的修爲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法,實在不得不讓葉離心中大駭,換位思考一下若是自己處在和對方相同的境界,面對着這種人的暗殺,自己決然躲不過!
這就不由得又讓葉離想起來先前在青河湖的那場風波,那個大漠古族的暗殺手段同樣可怕,這就是大漠古族,天生暗殺的王者!
就在這時候,場中異變再起,眼看着宮裝女子就要將對方斬於劍下,突然之間倒地的大漠古族口中發出一聲晦澀的咒語,緊接着一道圓月在空中頃刻間升起,灑下的月光猶如實質一般直接照射在了自己身上。
“不好!”感受到這個狀況,宮裝女子心中驚呼一聲,連忙揮起一道劍氣斬向了地面,同時身體快速的向着下方掠去。
“嘭!”這道劍氣狠狠的斬在了大漠古族那人身上,但是緊接着那人的身體在嘭的一聲碎裂,等到宮裝女子追到地面之後,僅看見一地黃沙。
“可惡,又被他給逃了,這羣混蛋!”宮裝女子不甘心的暗罵一聲,轉身就要離開。但就在這時候,突然之間宮裝女子猛地擡頭看向了葉離的方向:“誰!”
口中喊出的同時,宮裝女子的身影已經向着葉離藏身之地射了過來。
“嗯?被發現了嗎?”葉離心中一驚,然後快速轉身就走,身影瞬間就融入到了夜色當中,等到宮裝女子來到這兒之後,早已經不見了葉離的身影。
第二日一早,葉離早早的出了門,然後隨意的來到一家酒樓之內,之所以今日要出現,葉離是想打聽一下消息,順便也想見識一下西域大地各個宗門的天才。如今各個勢力全部聚集到天狼關,不可能不發生碰撞!
素月酒樓,坐落在天狼城最豪華的路段,也是天狼城最大的酒樓,平時一些大勢力的有錢人多會選擇此地作爲消遣之地,不僅如此,據相傳素月酒樓背後的掌控者還是一個無比龐大的勢力,沒有人敢在這裡搗亂!
等到葉離來到素月酒樓之後,這兒早已經人滿爲患,大量的年輕修士分別坐在不同的地方,彼此間竟有些涇渭分明的味道。葉離不言不語,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坐下,靜靜聽着衆人的談話。
酒樓內經過一番嘈雜之後,很快就有一個男子站起,向着四周舉了一下酒杯道:“各位道友,我想大家來到天狼城也是同樣的目的,不知對這件事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