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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解決了一件心事,且出氣又出的痛快,故而秦羽瑤的心情很好,就連晚飯都吃得一乾二淨。心裡暗暗想着,怎麼能捎信進宮,叫宇文婉兒也知道此事?那丫頭如今悶在宮裡,想來愁着這件事無人可說呢。
不說秦太傅與秦夫人的一場爭執,只說秦羽瑤收拾完秦輝主僕,便出了小巷子。向路人問了路,便回了御衣局。
就秦輝日前做的那些事,秦太傅懶得管罷了,纔沒拿他的短處。如今叫衙門管一管,還不得撈出許多不乾淨的罪名來?一想到秦府的名聲壞在秦輝的手裡,秦太傅便暗恨當年沒有把他丟了出去,否則便不會有今日的事了。
秦太傅看不下去,擰着眉頭道:“不然你便去告官!倒叫衙門來審一審這個案子,看一看到底是誰惹的禍!”
秦夫人氣得一腳蹬倒一隻青瓷古瓶:“放屁!她都把我輝兒欺侮成這樣了,你還向着她?嗚嗚,只可憐我的輝兒,殘廢了一條腿,如今駙馬是做不得了,日後官兒也做不得了,也不知媳婦娶得什麼樣的?”
秦太傅思及秦羽瑤的好,又想起宇文軒對她的一片心,終是不忍這對母女離心,忍不住勸道:“非是我向着瑤兒說話。她最是個講道理的性子,別人不欺她,她絕不會欺任何人。此番必然是輝兒做了孽,才惹出這場事端。”
倒是秦夫人,因爲不常見秦太傅如此決斷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楞楞地。
秦太傅終是長嘆,面上有些蕭索:“不論你同不同意,此事就這樣定了。”
秦夫人咬牙恨道:“我可沒有如此不孝不敬的女兒!”
秦太傅一時氣得胸口發悶,怎樣也料想不到,秦夫人竟是如此不可理喻:“難道瑤兒不是你的女兒嗎?”
“你看由不由得我?”秦夫人尖聲叫道,“你敢叫她進府,我就帶着輝兒去死!”
本來今日下午,秦太傅同她說得好好的,這纔多久的工夫,竟然就翻臉了?秦太傅也惱了:“此事由不得你!”
“呸!”秦夫人早已忘了,秦羽瑤也是她的女兒。她只記得,原本皇后曾經有意透漏,要將宇文婉兒下嫁給秦輝。如今秦輝殘廢了一條腿,此事如何還能成?今生今世,秦輝竟連官兒也做不得了!因而恨死了秦羽瑤,決計不肯叫她回府:“我不答應!”
秦太傅冷冷地道:“瑤兒不是這樣的人。”
來到秦太傅的院子裡,張口便罵:“你生的好女兒,將我兒打成那般模樣,就只因爲她在路邊與我搭把手,我沒有感謝她之故!”
秦夫人自不會懷疑他,只是將秦羽瑤給恨上了:“這個心胸狹窄的婦人,怎麼配做我的女兒?老爺才說叫她進府,與你一般身份。如今看來,必不能叫她進門!”一時,怒衝衝地起身離去了。
對着秦夫人,秦輝只說他偷聽了秘聞,便鬱郁地出門散心。可巧就被人引到小巷子裡,狠狠打了一頓。最後又說,他聽着那說話的一人,正是秦羽瑤,原是嫉恨她救了秦夫人卻不被重視,而心中不滿,拿他撒氣。
秦輝便肯說了,且是痛哭流涕:“母親,我,孩兒實在是冤枉啊!”
因着秦太傅也皺着眉頭站在一旁,故而秦輝猶豫了下,便搖頭說不知。秦夫人與他母子連心,哪裡看不出他的憤恨與委屈,便等晚飯後特意來了一回,摒退下人再問秦輝。
不說秦輝如何惱怒、後悔、憤恨、氣苦,只說秦夫人醒來後,便流着眼淚追問秦輝,是誰下此毒手。
這位老太醫的診斷,與秦輝方從衚衕裡爬出來,被民間大夫診治時下的斷論一樣。這是他們醫者父母心,見得秦輝這樣俊秀的男孩子遭遇不測,不忍心說大實話。翻譯過來,真正應該說出來的是:“可憐的孩子,這一輩子註定要拄拐了。”
老太醫其實沒說重話,他只說的是:“脛骨折斷,腳骨粉碎,加之耽擱時間較久,已無痊癒的可能。”看着秦輝的目光,極是可憐同情。
而等到請了有威望的老太醫給診治時,做出的短論,秦夫人頓時兩眼一閉,昏迷不醒了。
等秦夫人得知這一切時,已經是傍晚了。她因着秦輝聽了秘聞,獨自出去大半日而滿心擔憂,生恐他有些想不開。誰知,等到傍晚被有些交情的官家府中下人敲門,送來了狼狽不堪的秦輝,登時驚呼一聲,險些暈了過去。
秦輝如何不明白?直是臉色愈發陰沉起來。最終,卻是對性命的看重戰勝了對面子的看重,秦輝忍恨爬到門外頭,又一路爬出冗長的小巷,最終渾身泥撲撲地來到大街上,強忍羞恨,向人求救起來。
秦輝仍舊臉色陰沉,卻只聽小廝勸道:“公子,說不得此番,您只有自救了。”
且這小院子位於巷子深處,竟是秦輝從前買來安放強搶來的小娘子的,便是害怕她們大聲叫嚷被路人聽到。誰知,這報應竟遭到了自己身上。
秦輝勉強看了幾眼,才禁不住“呸”了一聲:“毒婦!”在他想來,秦羽瑤臨走之前吊起來小廝,必定是故意的了。而他的腿斷了,又如何走得動?
小廝哭喪着臉道:“公子,非是小人不肯。公子且看,吊着小人的這根樹枝竟是最粗壯的,小人想搖擺幾下,自個兒沉下來也不能了。”
秦輝喊了半天,纔將小廝喊醒:“快想辦法出去給公子請大夫!”
直等秦羽瑤離開小半個時辰,秦輝才被疼醒。他“哎喲哎喲”叫喚起來,喊小廝去叫大夫。誰知擡頭一看,卻只見小廝被吊在樹上,渾身綁得如同糉子一般。
秦羽瑤不禁嗤笑一聲,最終搖了搖頭,沒打算要這小廝的命。然而卻將他吊在了樹上,綁得嚴嚴實實。而後抹平了痕跡,抿了抿鬢髮,推開小門悄悄離開。
又一想秦羽瑤連秦輝都下得了手,又遑論他這個出主意的下人呢?想到這裡,直是眼白一番,昏倒了。
這一回,秦輝直是吭都沒吭,直接昏了過去。不遠處,小廝聽見這一聲,直是嚇得尿了褲子。親孃咧,這一回過後,公子妥妥就是個殘廢了!
只看着秦輝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抽,仍不解氣,忽然擡腳對準秦輝的腳丫子,運起內勁,用力踩下!
到了茶樓之後,秦羽瑤雖然一早察覺了他的計策,卻正好將計就計,主動鑽了套兒。現今秦輝意圖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秦羽瑤懲治起他來便不手軟,便連一絲內疚都沒有。
秦羽瑤與秦輝不對付,最開始是因爲宇文婉兒的婚事多半落在他身上。故而秦羽瑤有意打聽秦輝的品性,又想見識一下他到底能夠混賬到什麼程度,才接了紙條兒便出來了。
而後站起身來,看着秦輝疼得直哆嗦,不禁冷笑:“我原尋思怎樣拿捏個罪名兒,好整治你一番。你倒是貼心,巴巴將把柄送到我手上來。”
但聽“喀”的一聲脆響,秦輝頓時放聲尖叫起來,聲音極爲悽慘。秦羽瑤皺起眉頭,彎下腰將兩團沾了泥土的溼答答的帕子,一股腦兒全塞進秦輝的嘴巴里。
“我是什麼人?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麼?”秦羽瑤丟下一句,便再也沒耐心,走過去擡起腳,狠狠踩在秦輝的小腿之上!
兩團帕子砸到秦輝的臉上,頓時嗅到那茶水獨有的味道,秦輝不由得白了臉。再看向秦羽瑤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發怵:“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前世是那種身份,秦羽瑤又怎會被一個小小的軟筋散放倒?何況原本是起了提防之意的,秦羽瑤根本沾也未沾。
秦羽瑤冷笑一聲,從袖子裡抽出兩團溼答答的手帕,丟到秦輝的臉上:“開玩笑的?放入了軟筋散的茶水來招待我,也是開玩笑的?”
偏她雖然走得緩慢,卻周身透着一股壓抑的氣息,叫秦輝忍不住冷汗一滴一滴流淌下來:“沒,沒什麼茶。呵呵,妹妹,咱們原是一家人,哥哥本來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當真了呢?”
“什麼茶?”秦羽瑤淡淡挑了挑眉,雙手抱胸緩緩走過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甚至秦輝尚未從地上爬起來,便已經發生完了。他此刻也不禁冷汗俱下,指着秦羽瑤抖着聲音道:“你,你喝了那茶,爲什麼沒事?”
秦羽瑤扭身又是一掌,直將那小廝也打飛。而後奪過他手裡的繩子,利落將他綁了,又塞了他的衣角進口裡,叫他喊不出來。收拾完這小廝,才重新回到秦輝身邊。
另一邊,聽了秦輝的大笑,本來拿着繩子欲來綁秦羽瑤的小廝,見狀唬了一跳,整個人頓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偏偏秦輝只以爲她小女兒姿態,便道:“來得正好,公子便是叫你撓撓癢又如何?”卻是之前也抓過女子來此別院,玩過這樣的把戲。誰知,待得那掌風落在胸口,頓覺不妙出來。然而不等他逃避,便已經結結實實捱了一掌,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秦羽瑤直聽得噁心,忍不住“呸”了一聲:“既是你自作孽,便怪不得我了!”因而眉頭一肅,猛地上前兩步,對着秦輝便是當胸一掌拍過去。
秦輝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你是力氣大。可是你喝了我的軟筋散,哪裡還有力氣?等公子綁了你,還不是爲所欲爲?”
孰料,秦羽瑤非但不怕,竟然冷冷笑起來:“就憑你?”
這便是秦輝真正的目的所在了。他幾經週轉騙出來秦羽瑤,又哄着她喝了軟筋散,便是想囚禁她於此,做他的禁臠。等到秦家兩個老東西知道後,也只會叫秦羽瑤做他的妾侍,再不會認作女兒的。
因而笑得更加得意起來:“責罰?責罰什麼?他們誰知道你被我帶來了?況且,等到他們知道了,你我也已經成了好事,只有更愛重我的,又如何會責罰我?”
只見她終於露出厲容,秦輝反而安了心。這纔對,否則她一介弱女子來到這裡竟不怕,尤其喝了他加過料的茶水,卻是有些妖異了。
“你不是說,秦夫人叫你接我進秦府?怎麼這一會兒,卻帶我來這裡?難道,你不怕被秦夫人和秦太傅責罰嗎?”秦羽瑤厲聲說道。
一時說道,便擡腳往秦羽瑤身前走去。目光陰冷而猙獰,十分叫人厭怕。
許是秦羽瑤太過鎮定了些,倒叫施計的秦輝反而不能淡定起來:“所以,妹妹日後就住在這裡,伺候本公子罷!”
秦羽瑤擡了擡眉頭:“所以呢?”
“妹妹,這裡可不是秦府!”秦輝低聲嚇道。
話音落下,卻只見秦羽瑤仍舊神情淡淡,不見絲毫懼怕恐慌,不由得渾身不得勁起來。
聽得這一聲問,倒叫秦輝有些不痛快,皺了皺眉頭,故意做出輕浮的語調來,調笑道:“不錯,日後這裡便是妹妹的住處了。”
“這便是地方了?”秦羽瑤淡淡地問道。
秦羽瑤聽得“喀”的一聲響,轉頭看去,竟是小廝把院門閂上了。
秦羽瑤等他下去後,便也隨後出了馬車。但見此處乃是一座整齊小院,大小不比青陽鎮上居住的那院子大多少,四下也種着些四季不敗的花草,倒也有些風月趣味。
這一聲打趣裡頭,口吻又有些變動,之前哥哥對妹妹的那種關懷與愛護卻不見了,竟換成了幾分輕薄挑逗在裡頭。
秦輝便輕笑一聲:“妹妹方纔不過是吃了茶,又非吃酒,怎麼就暈暈乎乎起來?”
如此喊了兩回,秦羽瑤才睜開眼睛醒過來:“我竟是睡着了麼?”
終於,馬車停下了。秦輝便出聲喚道:“妹妹?到了,快醒一醒。”
馬車行得平穩,就連拐彎處都行駛得極小心,令人輕易察覺不到竟拐了幾個彎。
就在他收回手,正襟危坐之時,另一頭睡着了的秦羽瑤,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兒卻是轉了轉。
因而心中暗道,一會兒到了那等去處,再狠狠吃一頓不遲。
朦朧的車廂中,秦輝望着秦羽瑤柔媚的側臉,不由得心中大動,伸出手指欲撫上她的臉。將將就快觸到時,忽然又握緊拳頭收了回來。外頭都是過往的行人,若是秦羽瑤醒來卻鬧將起來,到底不太妥當。
秦羽瑤只是搖了搖頭,扶額說道:“興許是太過高興了罷。”說罷,便閉目靠着車廂壁,漸漸睡了過去。
“妹妹,可是身子不適?”坐進車廂裡頭,秦輝關切問道。
秦輝見狀,心中甚喜,緊隨隨後也上了馬車。鑽進車廂裡頭之前,對小廝使了個眼色,頓時馬車行動起來。
秦羽瑤聽罷,便不再疑惑,擡腳上了馬車。上車之時,身姿還有些搖晃,彷彿渾身痠軟無力似的。
秦輝便道:“大戶人家的婦人出門都是這樣的。”
秦輝扶着秦羽瑤往馬車走去,秦羽瑤卻疑道:“此處離秦府不過是兩條街的距離,走一會兒也就到了,爲何還要坐馬車?”
茶樓門口,卻是停着一輛馬車,車轅上坐着方纔接引秦羽瑤的小廝。
然而秦輝只以爲是那茶水之故,兼之方纔說了許多拳拳之心的話來,才使得她如此。故而不以爲異,反而有些喜色:“這有什麼?本來是一家人團聚的好事,妹妹高興些也是常理。”說着,扶着秦羽瑤下樓去。
“嗯。”秦羽瑤聞言站起身來,卻不提防身子搖晃了下,她勉強站穩了,纔有些赧然地道:“瞧我,都高興壞了。”神情之嬌憨柔順,與方纔那個兇惡母老虎般的模樣,截然不同。
及至最後,秦羽瑤放下全部的戒備,用崇拜信任地眼神看着他。秦輝望着美人柔媚可愛的面孔,又見那細膩溫潤的肌膚,直是心中癢癢。終於,秦羽瑤的目中一些恍惚之態。秦輝眼神一閃,才停住話頭,說道:“走吧,哥哥帶你回府。”
而秦羽瑤果真被說動了,用微微無助的眼神看向他。秦輝心中得意,便只是勸她喝茶,而後頻頻保證,他們纔是一個肚皮裡爬出來的嫡親兄妹,他必會好好護着她云云。
且看一會兒,他再怎麼收拾她!秦輝心中犯狠,面上卻格外溫柔,爲了取得秦羽瑤的信任,竟當真將秦夫人與秦太傅的品性喜好講了一些。且,又說出府中還有一個庶女,名叫秦敏如,最是被秦太傅喜愛的事來。話裡話外,無不引誘秦羽瑤與他一條心。
秦羽瑤恰巧端起茶杯來,秦輝只得不甘地收回,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喝下茶水,眼中漸漸閃過得意。到底是小戶人家出身,這麼輕易就被糊弄了。
“哈哈,跟哥哥還見外?快別‘你’啊,‘你’啊的,叫一聲哥哥來聽一聽。”秦輝朗聲笑道,又伸出手來,試圖去撫摸秦羽瑤的手背。
秦羽瑤便十分感激地道:“那,真是多謝你啦。”
“不急。”秦輝溫柔一笑,倒了一杯茶推給她:“妹妹且喝些茶水,等哥哥再給你講一講父親和母親的習性。如此,等你回了府中,也更能夠受寵愛不是?”話裡話外,儼然是一副慈愛兄長的模樣。
秦羽瑤當真低下頭,面色紅潤起來,頗有些羞澀:“那,那你便帶我進府吧。”
一時間把太傅府誇得天上神仙才住的地方似的,直到秦羽瑤的目中露出豔羨之色才罷休,轉而溫柔地說道:“母親最喜歡你,等你進了府,這些都會置辦給你。”
只見秦羽瑤的目中終於有所意動,便加緊了說出一些平日裡秦夫人是如何對他好的話來。又說太傅府中過的是如何金尊玉貴的生活,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瓊漿玉露,穿的是綾羅綢緞,睡的是金玉打的大牀,便連牀上挽着帳幔的一對鉤子,都是赤金足銀的。
“怎麼會?”秦輝大驚小怪地道,彷彿秦羽瑤給秦夫人蒙了極大的冤枉一樣:“母親的性子,最是溫柔慈愛也不過。你方纔也見了,她對我是多麼的好?等到她見了你,必然會帶你更好的。”
這麼快?秦羽瑤打心底不信,便猶豫地道:“接我回府?可是,方纔我路過秦府門外,秦夫人對我似乎並不喜歡?”
秦輝連忙道:“自然是問清你的意思,接你回府啊!”
秦羽瑤盯着他信誓旦旦的神情,似乎是信了,半晌後問道:“那,你叫我來,是爲了?”
秦輝只差對天發誓了:“我怎麼會騙你呢?此事比珍珠還真。再者,你是不是覺着你的養父母待你不親?那都是因爲,你不是他們的親生血脈之故啊!你的真正身世,卻是太傅府上的嫡出小姐,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千尊玉貴啊!”
“你說的是真的?”秦羽瑤皺起眉稍,半是相信半是懷疑地道。
因而說道:“妹妹別急。此事是這樣的,原來你也是母親的女兒,只不過剛一出生便被惡僕抱走了,這才遺失了這些年。方纔母親回去後,思念你的面容,總覺得心跳不已,這才叫我打聽你的住處,問一問你。”
母親那樣的好性兒,怎麼竟生了一個這樣急性子的親生女兒?此時被秦羽瑤冷臉唬着,嚇了一跳的同時,秦輝的心中不由得又有些詫異。
秦羽瑤驀的沉下臉來:“你到底說是不說?”
只見秦輝竟也打量着秦羽瑤,口中試探地問道:“妹妹當真不知?”
天下之大,總有兩朵花兒生得一樣,也難免有人生得相似。秦羽瑤只做出懵懂不知的樣子,暗暗打探秦輝的表情,他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秦羽瑤與秦夫人生得足有五六分相似,不明真相的人一眼看去,也要以爲是母女呢。故而秦羽瑤倒不好否認了,只是點頭承認道:“嗯。然而,這卻又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