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話音落下,轉身便走。
臉上有着幾分陰霾,失策了,今日若是蘇銘不曾出手,陸傾城八成是得落到他的手中。
“他就這麼走了?”衆人有些匪夷所思。
有人說道:“本命神通都已經用了,再打下去多半也是難解難分,應該是洪濤覺得不值,所以轉身就走了吧。”
其他人點了點頭,只有這個可能了。
“這個人情,我以後會還!”陸傾城說了一句,轉身便要離開。
蘇銘說道:“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了,那洪濤不會善罷甘休!”
陸傾城腳步一頓,並沒有回頭,只是說道:“好。”
衆人臉上有些失望,還以爲這個冰山美人要解凍了。
蘇銘轉身離開,萬冬二人瞬速跟上。
落月山脈之中,王居然興奮道:“蘇老大,你那一拳當真厲害啊,你是沒看到,那個什麼洪濤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蘇銘笑了笑,點了點頭。
而後囑咐道:“這幾日多加小心,儘量不要離開我身邊,那洪濤不像是一個大度的人,只怕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萬冬二人點了點頭。
“蘇老大,我們今天往哪裡開始查?”王居然問道。
蘇銘沉吟了一下,說道:“除了太古魔猿那個方向之外,可還有別的方向有靈獸獸潮的痕跡?”
王居然皺了皺眉頭,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
“不對,還有一處。”萬冬說道。
王居然有些傻眼,還有一處,他怎麼不記得。
“哦?帶我去看看。”蘇銘快速說道。
“好!”
三人的速度瞬間提升了一個檔次,萬冬帶着蘇銘極速朝着一個方向躍去。
草叢之中,有人看了一眼蘇銘幾人前行的方向,而後在懷裡拿出了一個玉玦。
而後,注入了一絲法力,一則消息瞬間傳了過去。
小鎮之中,有人坐在一個獨立院子之中,閉目養神。
忽然,那人一怔,拿出了一塊玉玦,一個聲音頓時傳了過來。
“蘇銘向西南方斷崖那邊去了,似乎是有新發現。”
那人站了起來,眼中帶着幾分嚴肅,快速向着隔壁屋內走去。
……
“就是這兒!”萬冬指了指前面的斷崖。
蘇銘皺了皺眉,走了過去,這裡怎麼會有一片斷崖?
很快,蘇銘便看到了萬冬所說的痕跡。
“這裡有些奇怪。”蘇銘說道。
王居然發愣,道:“哪裡奇怪?”
萬冬也同樣看了過來。
蘇銘說道:“這裡按道理來說不可能行成斷崖,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這個斷崖是人爲開鑿的。”
萬冬依舊有些不太明白,說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蘇銘說道:“你看那斷崖口,全都是極其堅硬的花崗岩,若是沒有外力的作用,根本不可能形成這麼大的缺口。”
“花崗岩是啥?”王居然愣愣道。
蘇銘語塞,強行解釋道:“花崗岩是我給這種石頭取的名字。”
萬冬兩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問太多,這種石頭很常見,並不是什麼稀有礦產,所以也從未有人給它取過名字。
就算蘇銘叫它花崗岩也沒什麼奇怪的。
“蘇銘,我們現在怎麼辦?”萬冬問道。
蘇銘剛想說話,忽然臉上的神色變了幾分。
萬冬皺眉問道:“怎麼了?”
蘇銘小聲道:“有人來了!”
“被城主揍得還不夠慘麼?還敢來騷擾我們。”
蘇銘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並非是早上那一夥人。”
“還有別人來了落月山脈?”
蘇銘點了點頭,現在看來,應該是這樣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萬冬問道。
“我們先回去吧,就當什麼也沒發現。”
“好”!
萬冬以及王居然點了點頭,現在只能如此了,在這野地和這些身份不明之人起衝突,絕不是一個好想法。
三人轉身離開。
很快,邊有兩人走了出來。
一人在前一人在後,顯然,這是一主一僕。
“他們人呢?”中年男人問道。
後面的僕人說道:“他們在簡單查看過這裡之後,便離開了落月山脈,回去了。”
中年人皺眉,然後走到了斷崖處,看了一眼那獸潮留下的些許痕跡,這裡的痕跡已經很淡了,但是多少還有一點。
中年人說道:“繼續監視,他們要是再有別的發現,馬上通知我。”
僕人有些爲難的神色。
中年人面色一冷,冷哼了一聲,而後從懷裡拿出了一顆三階靈核。
說道:“若有遺漏,你便去死吧。”
僕人接過三階靈核,臉上頓時露出可狂喜一般的神色。
三階靈核,很多人做夢都得不到的修煉至寶啊。
“多謝大人賞賜,我一定保證那幾個人永遠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中年人點了點頭,神色緩和了幾分,對於這個僕人,他還是有幾分信任之心的。
“好好幹,我們家族不會虧待你的。”
僕人點了點頭,神色極其激動。
……
大院之內,蘇銘三人坐在涼亭裡。
萬冬說道:“我們後面跟着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何僅僅只是跟着?”
蘇銘搖了搖頭。
跟着他們的人,今天早上之前有很多,但是今日早上過後,那些人都離開了,顯然是不想觸怒城主府的威嚴,他們可是很清晰的聽到,城主親口說的,若是蘇銘願意加入城主府,城主府隨時歡迎。
他們若是逼得急了,蘇銘不管不顧進入到城主府之中,然後利用皓月武城的力量來對付他們,那可就不太妙了。
除了十七座學院之外,蘇銘實在想不到,誰會在這麼敏感的時刻選擇跟蹤他。
王居然忽然說道:“會不會跟我們正在調查的這件事有關的人,比如……比如這個跟蹤我們的人就是那個不知名的能夠引起獸潮的勢力之人,然後因爲我們的調查進展最快,所以被他們盯上了。”
蘇銘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確實不大,如果真的是那個勢力的,他們的手段不會這麼溫和。
“什麼意思?”萬冬和王居然同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