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140109230705311、我是猴子請來的逗比、狼心狗肺豬腎的打賞)
江隱趕到現場的時候,很多人並不認識他,所以都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想知道這是哪個大門派的弟子。
因爲淺撣秘窟每次開啓只有一百個名額,所以今天來的基本上都是各個門派勢力的精英弟子。
在來的路上,江隱已經打聽過了,淺撣秘窟進入是有實力限制的,武尊以上的強者無法進入,所以能夠進去的只有武宗及以下的武修。
所有人都知道淺撣秘窟進去之後勢必是一場殘酷的你爭我奪,所以每個勢力基本上都將自己門派之內最爲精銳的弟子派出來。
武境之內,每個門派之內最精銳的弟子,此時不是武宗也是武皇了,所以現場基本上很少看到武皇以下的武修。
江隱此時的武道修爲不過是武王三級,來到現場之後,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都心想這是哪個門派的弟子,怎麼會只有武王三級的修爲,而且還沒有人陪同。
“江先生,”一道略顯欣喜的聲音對着江隱叫了一聲。
江隱循聲望去,發現叫他的人正是芙蓉閣的閣主蔡宏。此時蔡宏正向自己這邊走來,他的身旁跟着一名四級的武宗。
江隱猜測這個四級武宗應該是蔡宏的某個下屬。因爲上次蔡宏說他有兩塊進入淺撣秘窟的鐵牌,由於要送給江隱的那塊沒有送出去,所以他肯定是給了自己一個實力比較強的下屬。
看見蔡宏過來。江隱也是客氣的向他抱了抱拳。“蔡閣主。”
“江先生。幸好你來的及時,秘窟之門馬上就要開啓了。”蔡宏走到江隱身旁說道。
江隱正要說話,忽然一道冷笑聲傳來,“怎麼這個廢物也過來了?”
江隱向左前方看去,發現說話的是江永,他此時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滿了嘲諷。而在江永身旁站着的,是江族的超級天才,江少俊。
當初第一次看到江少俊的時候。江隱因爲修爲低下,甚至看不出江少俊具體是武宗幾級的修爲,只能大概猜出他是武宗後期。
如今江隱自己晉級到了練氣八層,看一眼就發現江少俊居然是武宗十級,雖然離十級圓滿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這個差距也極爲有限。
江隱心中不得不感嘆,這個江少俊確實是一個武道奇才,這麼年輕,竟然已經是一個即將晉級到武尊的強大存在。
此時的江少俊並沒有像江永一樣嘲笑自己,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將目光放到淺撣秘窟的大門之上。
江隱知道江少俊並不是沒有看不起自己,他是因爲太看不起自己。所以根本懶得向自己說出什麼惡語中傷的話,直接就將自己忽略掉了。
看着江少俊和江永,江隱只是心中冷笑,剛纔江永對他說的那一句廢物,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爲他已經決定了,一會兒進了秘窟,他一有機會,就會先殺了這個江永。
“是你?!”一道冷厲的聲音又從不遠處響起。
江隱擡眼望去,發現這說話之人,竟然是鄧族的鄧新。
鄧新的身旁跟着一名九級武宗。這名九級武宗也就三十一二歲,江隱猜測這人應該是鄧新的某個族兄。 Wшw ●ttκǎ n ●¢ 〇
聽見鄧新的聲音,那名九級武宗問道:“新弟,你認識他?”
鄧新目光陰寒的盯着江隱,心裡卻帶着深深的忌憚,或者說是畏懼。聽到九級武宗的問話,他湊到這名九級武宗耳朵旁,說道:“德哥,這人就是我上次說的救走黃升,殺了我古鄧兩族很多名武修的江隱。”
這名叫做德哥的九級武宗聞言看向江隱的雙眼中射出兩道冷光,他對着江隱大聲說道:“你就是江隱!”
江隱看見鄧新的那一刻,就知道對方對上次的事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於是他淡淡的說道:“沒錯,你又是誰。”
那名九級武宗說道:“我是鄧族的鄧常德,你敢出來和我一戰嗎?”說着他身上的氣勢暴起,周身勁氣鼓盪。自從聽說江隱就是殺死他族人的那個人之後,他就已經對江隱起了殺心。
江隱不由眉頭暗皺,他雖然打不過這個鄧常德,但是卻可以逃得過。只不過一旦逃走,那他也進不了淺撣秘窟了。
於是他對鄧新說道:“鄧新,你確定要讓他和我打?”
他雖然語氣之中沒有威脅之意,但是鄧新卻不由得想起當日在河邊,江隱不斷繞過武宗斬殺那些武皇的場景。
想到一旦江隱和鄧常德打起來,江隱就很有可能會向上次一樣,避開鄧常德然後來殺自己,鄧新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他拉了一把身上氣勢洶涌的鄧常德,“德哥,秘窟馬上就要開啓了,要不就先別打了吧?”
“開啓了又怎麼樣,他不過是一名三級武王,殺了他也費不了多少時間。”鄧常德身上的氣勢並沒有因爲鄧新的話而減弱。
鄧新一急,說道:“德哥,你也不想想,他如果真的是一名武王,怎麼可能殺得了我們那麼多的武修,而且還殺了四個武宗。”
鄧常德聞言身上的氣勢一緩,沒錯,鄧新說的有道理,這個江隱絕對不簡單。雖然他並不會因此而放過江隱,但是現在在場這麼多的勢力,其中也有一些和鄧族是敵對的勢力,如果他此時和江隱血拼,那麼到時候進了淺撣秘窟,就沒有和別人爭奪寶物的力氣了。
想到這裡,鄧常德就徹底放棄了和江隱大戰一場的想法,以後的機會多的是,沒必要放在這個節骨眼上。
周圍那些原本打算看熱鬧的人見鄧常德突然罷手了,臉上紛紛露出失望的神情。
這時站在鄧常德和鄧新二人身後的一名中年三級武宗盯着江隱看了很久,他的眼中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兩分鐘之後,他對身旁的另外一名虯鬚武宗低聲的說了一句話。那名虯鬚武宗聽了之後,目光看向江隱。思考了一下,他點了點頭。
那名中年武宗見虯鬚武宗點頭,就拉着身後的一名一級武皇修爲的青年向江隱走了過來。
走到江隱面前,中年武宗向江隱說道:“這位朋友,我是羅御門的海昌,不知道朋友怎麼稱呼。”
江隱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但他還是如實說道:“我叫江隱。”
“江隱?”這名叫做海昌的中年武宗臉上掠過一絲驚訝,“朋友是江族的嗎?”
江隱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不是,我和江族沒有關係。”他對江族上下,從江天野到江永,甚至江文榮,都沒有絲毫的好感,所以他根本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江族的人。
聽說江隱不是江族的人,海昌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如果江隱是江族的人,他還真得掂量掂量接下來要不要開這個口。
“是這樣的,我們羅御門此次只得到了兩個名額,這位是我的徒弟。”海昌指着身旁的那名青年武皇說道:“我希望他也能進入淺撣秘窟去歷練一下,所以想向朋友你買你手中的秘窟鐵牌,需要多少錢,請朋友你出個價吧。”
江隱聽的心中冷笑不已,你的徒弟是武皇需要歷練,我的武道修爲才武王三級就不需要歷練了?
於是他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賣。”
聽到江隱拒絕,海昌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朋友,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恩,不錯。”江隱對海昌的話表示贊同。
見江隱一個小小的武王竟然如此不識趣,海昌用充滿恐嚇的語氣說道:“嘿嘿,朋友,如果我觀察的沒錯,你今天就一個人過來的吧?”
江隱冷笑了一聲,正想說“那又怎麼樣”,可是還沒開口,蔡宏就走上前來,對海昌說道:“海護法,江先生是我芙蓉閣請來的貴賓,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海昌愣了一下,有些懷疑的說道:“這個江隱是你芙蓉閣的貴賓?”他不相信一個三級武王能是芙蓉閣的貴賓。他知道芙蓉閣的生意遍佈整個乾東域,很多地方都有芙蓉閣的連鎖商鋪。這麼大的一個商樓,怎麼可能請一個武王當貴賓。
“不錯,江先生是我芙蓉閣請來的煉丹師。你也知道煉丹師的身份尊貴,他當然是我們的貴賓了。”蔡宏臉色平淡的說道。
海昌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叫江隱的傢伙是一名煉丹師,難怪這傢伙剛纔面對自己的時候態度這麼不卑不亢,一點也沒有害怕的神情表露出來。
既然有芙蓉閣替江隱撐腰,那海昌自然不敢對江隱用強,他對着蔡宏說了一聲打擾,就拉着自己的那名武皇弟子退了回去。
“怎麼樣,買到了嗎?”那名虯鬚武宗看見海昌回來,開口向他問道。
“沒有,”海昌嘆了一口氣,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虯鬚武宗。虯鬚武宗聽了,臉上有些失望,但是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說既然是芙蓉閣的人,那就沒辦法了。
這邊江隱自然是向蔡宏道謝,不管怎麼樣,這個芙蓉閣主對自己真的是沒的說,雖然自己拒絕了他的邀請,但是他始終對自己以禮相待,而且還替自己擋走了海昌師徒倆。
過不多久,一陣轟隆隆的聲音突然響起,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淺撣秘窟的門口看去。江隱知道,淺撣秘窟,在這一刻終於開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