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鐵一愣,隨即對旁邊的幫衆命令道:“把他們兩個殺了!”
那兩名黃頭髮青年聞言臉上露出恐懼,“孫哥,我們錯了,饒命啊”。
孫鐵哼了一聲,對左右說道:“還不動手?”
“是”,兩名身材比較魁梧的青年一人手上拿出一把刀,迅速的往那兩名黃頭髮青年的脖子上一抹,就將他們殺掉了。
殺了這兩人之後,孫鐵看向江隱,想看看他對自己的處理結果是不是滿意。
江隱依然面無表情,他指了指孫鐵身後的細眼混混,說道:“還有一個。”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江隱左手一揮,突然一朵火焰憑空飛出,直接射到細眼混混的身上,瞬間將他燒成了灰燼。
看到江隱居然能發出這麼恐怖的火焰,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孫鐵和一衆地龍幫的幫衆看向江隱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恐懼,這還是人嗎,太可怕了。
回過神來,孫鐵聲音微微顫抖的向江隱說道:“前輩,是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的朋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吧。”
江隱微微一笑,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我知道你們主要是因爲不認識我朋友,可以理解,放心吧,我不會在意的。”
孫鐵嘴角一抽,你都殺了我三個人了,還說不會在意。
不過他也只能賠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江隱說道:“接下來我還會有一些朋友來青烏找我,如果孫幫主的人有遇到,麻煩你們幫他們指一下路。”
“好的,沒有問題。”孫鐵連忙點頭,頓了一下,他問道:“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他這次必須問清楚,對江隱的朋友,他可不敢再有絲毫的得罪。
“是一對兄妹,”江隱說道:“男的叫鄭子聰。”
“快,快記下”,孫鐵低聲向身旁一名青年說道。
“我們走吧,”江隱對依然處在震驚當中的宋城說了一聲,就轉身準備離開。
剛邁了一步,江隱又停了下來,對孫鐵說道:“對了,我在這邊開了一間叫笑林堂的診所,如果有來找我看病的病人,你們也幫他們指一下路吧。”
“好,一定一定。”孫鐵忙不迭的點頭。
等江隱二人走遠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孫鐵對衆人說道:“剛纔這兩件事情大家都牢記在心裡,再出事的話……”
他指了指地上的兩具屍體和一堆灰燼,“他們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
江隱之所以要殺掉孫鐵的那幾名手下,是因爲在青烏呆了這麼長時間,他發現這個地方民風彪悍無比,做事如果不用非常手段,根本鎮不住別人。
把宋城帶到笑林堂之後,給大家介紹完畢,江隱帶着宋城進了一個沒人的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江隱就把他想辦一個酒廠的想法告訴給了宋城。
宋城原先就是個嗜酒如命的酒鬼,聽到江隱是請自己來給他釀酒的,頓時大喜,他一口答應道:“行,沒問題,別的我不敢說,對酒這東西我最在行了。”
江隱笑了笑,取出一個小本子,對宋城說道:“我打算用雪心草釀酒,這是一個專門針對雪心草的釀酒方子,你先拿去看一下,有什麼問題可以來問我。”
宋城接過小本子,他原本以爲江隱是不懂釀酒纔會找他來幫忙,沒想到江隱竟然自己會寫釀酒的方子。
他翻開小本子,開始瀏覽起裡面的內容來,隨着那小本子一頁一頁的被他翻過去,宋城的臉上漸漸的露出驚容,這上面的釀酒方法他竟然聞所未聞,似乎異常玄妙,讓他有一**上試一試的衝動。
“你先看一下吧,我先去把這些雪心草的種子處理一下。”江隱說了一句,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提着裝了雪心草種子的袋子出去了。
出去之後,江隱讓江木在附近又租了一間帶後院的大房子,這樣一來,宋城等新來的人住處就有了着落,而且他想要將雪心草的種子種進房子的後院。
在江木的帶領下,江隱來到了那個後院,看面積確實挺大,足夠種下那些種子了。江隱在院子中走了一圈,心想如果在這裡擺一個聚靈陣,將周圍的靈氣全部聚集到這個院子裡面,那雪心草的生長週期就可以大大的縮短了。
心裡打定主意之後,江隱在江木的陪同下,親自去了一趟青烏的阮循街,在一家賣玉器的店鋪裡面精心挑選了幾塊上等玉石。
青烏沒有賭石店,所以他是直接以一塊玉十萬的價格向店老闆買了二十塊玉。
出了玉器店之後,江木面有憂色的對江隱說道:“哥,這兩百萬一去,我們的錢就花的差不多了。”
江隱聞言眉頭一皺,對於目前的他們來講,資金確實是個大問題,也不知道唐茜晴幫他登的那個廣告能不能拉到人。
他有想過向他的父親江葉借一點錢,但是前段時間在和江葉的聊天中,他知道江家最近在商場上正和古家打的難分難解,在這緊要關頭,自己如果向父親要錢,只會影響整個江氏集團的運轉。
“先回去再說吧”,江隱對江木說道,實在不行的話,他就出去賣法器和符篆好了。賺錢的方法有很多,他最缺的只是時間而已。
……
青烏機場,徐仕平推着自己的父親,從機場大門口走了出來,他的旁邊跟着一名中年男子,就是他的表哥薛志林。
一出機場,他們倆就看到前面有一幫人舉着一個大牌子,上面寫着幾個大字:“恭候鄭子聰先生和他的妹妹!”
在這夥人的旁邊,還有一羣人也舉了一個牌子,“專門爲去笑林堂的顧客指路!”
“仕平,我們要去的那個診所好像就叫笑林堂”,薛志林對徐仕平說道。
徐仕平點點頭,“沒想到這家診所服務還挺好的,竟然還有專人在機場等候顧客。”
“我們去看看吧”,薛志林說了一聲,和徐仕平一起推着他父親的輪椅向那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