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折騰足足過去了一個小時,兩個人方纔停下來。
要不是陶怡寧這是她的第一次,花子銘說什麼還得繼續展現他的雄威。
看着牀上灑落的幾點豔紅梅花,他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賤笑,陶怡寧卻羞得幾次往他懷裡鑽,惹得花子銘又哈哈大笑了一陣。
隨後二人又耳鬢廝磨的說了一些話,許是這一次的坦誠相待,過往的一些話題,二人如今都沒什麼可忌諱的,有什麼也都會說出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陶怡寧本來還想着和他出去找個優雅的地方吃一頓浪漫午餐,但剛剛起身,就覺得下身一陣很不適的疼痛,秀眉也直接皺到了一塊兒。
花子銘看着自己的傑作,又哈哈大笑了一陣,不過當陶怡寧目露怒光瞪着他的時候,頓時就不笑了,忙說道:“今天隨意吧,你在這裡等着,我出去買點兒現成的,就在你這裡吃好了”
陶怡寧不答應也得答應,她點點頭,又說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花子銘便應承着出去了。
不到二十分鐘,花子銘就提着一大包東西進來了,從袋口裡飄出來的濃濃的香味,饞的陶怡寧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嘴脣。
花子銘看到這一幕,頓覺又一股邪念衝了上來,他腦海裡突然冒出陶怡寧用舌頭舔他寶貝根子的一幕來,想着想着,他的下身頓時又支起了小帳篷。
“壞蛋”陶怡寧驟然看到這一幕,臉刷的一下又紅了。
儘管二人已經坦誠相待,但她還是有些害羞,心裡放不開。
再看着花子銘把手裡的包都放下後,又有要撲過來的意思,她臉上立馬浮現出一抹慌亂,央求着說道:“等晚上吧,我好疼……”
一句話,花子銘清醒了,他憐惜的看着陶怡寧,微笑着搖了搖頭,過來把她從牀上抱起來,又給她披上了件外衣:“吃飯吧,等吃完了再睡一會兒”
“嗯”陶怡寧此時像極了小孩兒,表現的非常乖巧。
吃飯的時候,花子銘說了選秀活動的時候,邀請壓軸人的事兒,當花子銘說到他聯繫了嘎嘎小姐史蒂芬妮的時候,陶怡寧頓時呆了,筷子還放在嘴邊咬着,模樣極其可愛。
“你,你真的邀請了史蒂芬妮”陶怡寧不相信的問道。
花子銘非常受打擊,難道他就不能邀請史蒂芬妮嗎?還是他沒資格認識史蒂芬妮?再說史蒂芬妮真的有那麼出名嗎?
“我把她邀請來,難道很不可思議嗎?在你心裡,我就連這點兒本事都沒有”花子銘頗有怨氣的說道。
陶怡寧看着他這樣,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這個消息太意外了,你知不知道,史蒂芬妮是那麼的偉大,可你居然能聯繫上她……”
花子銘額前立馬爆滿了黑線,這話說的,什麼意思嘛!
陶怡寧彷彿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了,她連着吃了幾口菜,一句話也不說了。
小心翼翼的樣子又看的花子銘一陣心疼,忙擡手止住了她的動作:“慢點兒吃,你餓死鬼投胎啊,再說我也沒說什麼吧”
“嗯”
…………
下午,陶怡寧本來還想處理一些公務,但花子銘說什麼也沒同意,他直接把她按在了牀上,看着她睡着後,花子銘離開了休息室,臨出他又拿着鑰匙把辦公室的門在外邊給鎖死了,想想這樣還不行,生怕哪個二貨又來敲門什麼的,他乾脆又找了張A3的大紙,在上邊寫上‘請勿打擾’四個字,然後貼在了辦公室門上。
做完了這些,花子銘頗爲自得的呵呵一笑,這才離開了這邊。
他還有點兒事情要處理,是和鄭晚秋還有她兒子王建人有關係的。
王凱雲是死了,但鄭晚秋還活着,而且他們的小兒子王建人也活着,這就不由得花子銘不擔心了。
固然鄭晚秋說已經放下了心中的一切,以後甘願好好教導兒子,但花子銘不信,他分明從她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恨意,尤其鄭晚秋望着王韻雅的時候,她身上甚至流露出幾許殺意來,可她臉上偏偏又帶着淡淡的笑意。
這不得不讓花子銘警覺,這個女人最是不簡單,心計甚至比王韻雅還要沉。
當然,鄭晚秋和王韻雅比,心機深的不是一個方面上。
王凱雲的屍體早在那天就被鄭晚秋運回了家裡,之後過了兩天就下葬了,大兒子王建樹也已經從上#海趕回來了,頭七都還沒過,他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就回上#海。
客廳裡,王凱雲的照片就在正對門的牆上掛着,屋裡亮着燈,但是很安靜,電視機也是關着的。
就鄭晚秋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呆呆的看着丈夫的遺像,她眼睛又紅又腫,早就哭幹了淚,此時她心裡所剩下的唯有濃濃的恨意和殺意。
花子銘感覺的沒錯,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雖然她和王凱雲最初的結合是利益的結合,但隨着後來的一系列變化,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非常非常的深,他們之間的愛也不是別人能夠感受的出來的。
王凱雲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如果不能給王凱雲報仇,她是死也不甘心的。
可是仇該怎麼報?
這是一個問題,而且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丈夫帶着槍竟然都沒有能夠殺死她,這說明她身邊定然是有高手的,而從種種跡象上來看,這個高手應該就是花子銘了。
她想着事情的時候,手裡還捏着一塊兒小鐵片,鐵片是呈等腰三角形狀,兩個等腰的夾角非常尖,鐵片的一側還刻了一個字,仔細看赫然是一個‘唐’字。
時而低頭看一眼手上的鐵片,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無意中救過的那個人,他被她就過來之後曾對她說過的一些話,還交給了她如今手上的這個東西。
“蜀中唐門,唐遠山……”
聲音嘎然而止,鄭晚秋的眼睛裡突然就流露出一副驚恐之極的神色,她瞳孔瞪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什麼最讓她恐懼的東西。
“噠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踩着極有節奏的韻律,從外邊傳來,接着穿着一身休閒服的花子銘從外邊走進了客廳裡,停下後,他很自覺的坐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和鄭晚秋相對而坐。
“王夫人,冒昧打擾,真是不好意思”花子銘嘴裡說着,但他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樣兒。
鄭晚秋很驚恐,她真的很驚恐,慌慌張張的就要起來往後躲,可沒站穩,又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你來做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
她直接表達了自己的厭惡,對花子銘,她沒什麼可說的。
她更擔心花子銘爲什麼這個時候會來找她。
“我來幹什麼?呵呵”花子銘呵呵笑了:“王夫人,這就是你對待客人的態度嗎?”
“夠了”鄭晚秋突然喝止了他,怒道:“花子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我之間可沒有什麼好聊的,說吧,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花子銘又笑了,他還對鄭晚秋比了個大拇指:“好,王夫人不愧是王夫人,好樣的”
“我不用你說這些敷衍的話,有什麼你只管說吧”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遮掩了”花子銘靜靜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王夫人,你還想興風作浪吧,我這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你這樣的,正好我最近想清靜清靜,所以……”
“你是要來殺我的?”鄭晚秋表情還是非常的平靜,最初的驚恐過後,她就放下了所有不切實際的想法。
更何況這花子銘神秘的很,最起碼到現在爲止,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但她也不認爲自己就能夠從花子銘手上逃脫了。
花子銘點點頭,接着又搖搖頭:“可以這麼說吧,但我見到你現在的樣,又突然不想殺你了”
什麼意思“鄭晚秋眉頭都皺了起來,她還下意識的擡起雙手,呈十字手狀護在了胸前。
要是仔細看,別看這鄭晚秋已經邁過了五十歲的關口, 可她還是顯得非常年輕、漂亮。
甚至因爲從小就培養的一股高貴氣質,咋然看過去,她身上還有一股特別的風韻,實在不是大街上那些二十來歲正花枝招展的少女所能夠比擬的。
但花子銘剛剛採了陶怡寧這朵花,他對鄭晚秋實在沒興趣,更不要說這鄭晚秋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她還是王韻雅的親嬸嬸,基於這一點,花子銘就更沒那個口味了。
如是,他道:“王夫人可不要多想了,雖然你長的確是風韻猶存、風騷入骨,但我花某人也不是飢不擇食,隨便一隻雞都能拿來吃的人”
“你……”鄭晚秋直接氣的胸口起伏起來,她一隻手指着花子銘,想再說點兒狠話,但也沒能說出來。
花子銘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外邊快要黑下來的天色,道:“時間也差不多了,王夫人,你今後就在牀上度過吧”
說完,他人還在沙發上坐着,就一個縱躍,跨過了二人之間的距離,接着在鄭晚秋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另一波恐懼又迅速充斥了她的眼瞼時,花子銘木然擡手,做手刀狀,一掌就斬在了她頭上。
整個過程迅速的連一個眨眼的時間都沒有,當花子銘拾起了鄭晚秋掉在地上的刻着‘唐‘字的等腰三角形小鐵片,前腳已經跨出了客廳門檻的時候,身後,鄭晚秋已經目光呆滯、口吐白沫的軟到在了沙發上。
她的大腦已經被花子銘用掌刀以隔山打牛的巧勁給嚴重破壞了,生命不會出現問題,但今後也只能躺在牀上當一輩子的植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