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古紹唯實在是看不下去,拉開自己的兄弟,“老七你別和父皇爭吵,父皇都是爲了你好,那個女人來歷不明,而且還會妖術,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太子哥你別說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我認定了就一定要辦到,你勸我也沒用。”
古鏡影一雙執拗的眼神固執的看向面前的父皇和兄長。
“父皇想知道你是不是因爲七彩石的關係。”古西楊不認爲聰明的七皇兒會爲一個你妖女忤逆自己?
古鏡影突然一笑,“父皇你想多了,兒臣不需要七彩石,兒臣只要冷姬。”
“混賬。”
“母后。”
太子看到母親的到來,走上前,攙扶母親。
皇后邵一悠還未進門已經聽到自己兒子的豪言。
“皇上。”
“皇后你來的正好,這個混賬竟然不改變初衷。”指着兒子告訴皇后。
“皇兄。”
“皇妹也來了。”皇上看到不滿中的皇妹,再看她身邊哭泣的梅洛,這丫頭是內定的七王妃,這次傷心了吧。
於是緩和語氣,看向宗梅洛,“梅洛你放心,朕會爲你做主。”
皇上這不說還好,他一開口,宗梅洛便哭泣出聲,那哭聲哭碎了多少男人的心,但是並不包括古鏡影,因爲他從小看透了姑姑,也深知她的女兒是個怎樣的女人。難纏,胡鬧,自私,傲慢!這些在冷姬的身上都沒有,而且冷姬的山上還有堅強。
“鏡影你太胡鬧了,你知不知道你傷了洛兒的心。”作爲母親,她不願意看到女兒傷心哭泣。
古鏡影並不愧疚,沒看一眼姑姑身邊哭泣的表妹,而是很認真的說道。“姑姑你錯了,從來都是你們將這份感情強加在我的身上,而鏡影喜歡的表妹只是侷限於表妹之上,並無其他的感情。”
“七表哥,你怎麼能如此呢,難道洛兒不好嗎?”
宗梅洛一時按耐不住,哭泣着淚水詢問古鏡影爲何。
但是得到的卻是古鏡影的狠心固執,不願意鬆口溫柔。“你哭也沒用,這輩子咱們只能是兄妹情分。”然後轉身看父母,“父皇,母后,姑姑,你們別勸說了,接下來我要準備自己婚事,即便你們不來觀禮都無所謂。”不顧衆人的反對,古鏡影轉身踏出太和殿。
“給朕捆了這混賬東西。”
“皇上息怒啊。”李公公是宮中的老人,看着王爺們長大,自然對皇上的開口想勸說。
“阻止他。”皇后命令一聲,身邊的柳公公衝出去追旭王。
可是卻被龍風接下招式,二人在太和殿打起來,古鏡影不做任何動作,而是站在一邊觀戰,對付一個殘廢的太監龍風再不行的話,那麼他真需要回去好好練。
“當朕死了嗎?”皇上站出來,一聲怒吼,龍風幾乎就要勝出,卻不得不退出。
就在這時侍衛急匆匆而來,“稟告皇上雲羅國太子前來商定這次戰亂。”
古西楊這幾次被鬧的竟然將此事忘記,和雲羅大戰三年,一直分上下,這次他們月古一直處於下風,爲了能保護月古,他聖旨邊疆,希望能和談。
“你們都滾,不許胡鬧,雲羅前來,今晚大宴羣臣,你們的事情都放到以後再說。”
皇上一聲令下,所有人包括皇后在內誰也不敢開口,陸續離開。
長公主古墨仙和宗梅洛的到來是釋天澤沒有想到的。
不過看二人的氣勢,釋天澤也不難想到他們前來所謂何事?
“長公主前來所謂何事?”他故意假裝不明白。
古墨仙自然是知曉釋天澤的故意,她也不多說,直接說明白前來的目的。“冷姬那個妖女呢?叫她出來,搶別人的未婚夫,沒臉見人了是不是?”
聽了她的話,釋天澤本來淡漠的臉上增加一絲怒意在其中。身爲長公主一點公主該有的德行都沒。
“長公主,她不是妖女,也沒有搶了誰的未婚夫,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儘可能淡定心情,釋天澤的沉穩和警告的話語倒是讓古墨仙一震,關於這位國師自己有所耳聞,皇上尤爲器重,而且他的神算問卜出神入化,如果得罪他也沒好事,於是收回傲慢,古墨仙想好好說一說。
……
冷姬完全不知道府中的事情,她此時正站在齊豫山頂。因爲齊豫山的對面是一片廢墟,哪裡曾經是玄門之地,如果四年前一切都沒有發生,說不定現在她正在玄門和弟子們忙着勤於練習玄術。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灰燼,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自己間接的錯,如果不是因爲她,玄門或許沒事,或許還好好的屹立於寒山之巔。
古西楊,古方星,尹凌羅,我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尤其古西楊,你的藉口是爲了自己的江山,那麼我就要你的江山全部葬送下去,毀掉你的皇朝。
此時的冷姬全身處在顫抖中,雙拳緊握,怒目紫眸,定下決心。
當她再次回到國師府的時候正好碰上就要離開的貴婦人。
奇怪的是,哪位貴夫人見到她進門衝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啪!
“長公主!”釋天澤也沒想到古墨仙會突然出手。
啪啪!冷姬回兩巴掌,“你是誰敢對我出手。”長公主是吧,那又如何。尤其是皇家的人,對她動手,不行。
“妖女你敢打我的娘,知不知道她可是皇上的親妹妹。大長公主。”宗梅洛驚訝之餘指着面前的冷姬,她尊貴的母親被打了。
冷姬根本不擔心自己的出手,繼而看向釋天澤,“秋之呢?”
“在後院休息,說是有些頭暈。”
那丫頭會頭暈?
“那我去看看她。”
“好。”
二人之間簡單的你問我答,完全將那對母女置之不理。看到這裡,古墨仙本來幾句的憤怒一爆即發,呀——
“妖女,你這個妖女,我要你死。”
古墨仙不顧自己的身份,如同潑婦衝上行走的冷姬,抓傷她的後背,一把撕下冷姬外衣。綿帛私車的聲音響徹國師府內院,從而引來不少府中丫鬟和奴才們的觀看。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對我大長公主動手,今日就要你明白尊卑。”怒罵的言語加上潑婦的動手,尊貴的身份早已經降下去,只是她自己還認爲她是尊貴身份。
“看來大長公主是不想活了?”
釋天澤察覺那份冷漠和淡定的話出口,但是他知道,這時候纔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