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樓心中一動,讓屍山血海的刀意進化是以後的事情,他現在該考慮是否可以將屍山血海的刀意儲存在穴竅內?如果可以,在遭遇強敵的時候,他就不需要冒着生命危險去運轉,只要激發穴竅即可。
宋畫兒看凌霄樓驚喜的模樣,心裡暗道,這些內容可都是白蓮教的不傳之謎。她今天算是破戒了。
“我傳給你的《白蓮經》前三重法門中有十個淬鍊穴竅的法門,你可修習了?”宋畫兒看凌霄樓醒轉,盯着他的眼睛問道。
“呃……我只淬鍊了心臟。”凌霄樓訕訕道,宋畫兒確實傳了他《白蓮經》前三重法門,第一重淬鍊心臟,第二重鮮血滋生精元,第三重則是淬鍊穴竅。
他只修行了前兩重,第三重連看都沒看,現在想想自己真傻,抱着寶庫而不自知,蠢得可以。
“沒關係,最主要的是把根基奠基瓷實!”宋畫兒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正常,沉吟道:“《白蓮經》第三重九個淬鍊穴竅的法門只是滋養穴竅,爲以後容納真意做準備。這樣,我把這九個穴竅容納真意的法門也一併傳授給你!”
“宋大美女對我的好,讓我無以回報!”凌霄樓心裡激動,諂媚笑道:“不如我以身相許?”
“想佔我便宜?”宋畫兒斜睥他一眼道:“想都別想!”
“哼!不想就不想,有你求我的時候……”凌霄樓哼哼想道。
看凌霄樓老實了,宋畫兒接着道:“這十個穴竅是人體非常重要的十個穴竅,對應的法門也非常不凡,千萬不要透露給其他人。”
“我……我已經傳給盧林了。”凌霄樓心虛道:“你以前也沒說這話呀?”
“你……”宋畫兒氣急,恨不得拍凌霄樓一巴掌,深深呼吸幾下讓自己冷靜下來,鳳目圓睜道:“以後傳給其他人一定要經過我的同意,知不知道?”
“好吧。”看宋畫兒要發飆,凌霄樓哪裡敢不答應?
隨後在宋畫兒的指導傳授下,凌霄樓開始淬鍊九大穴竅,參悟容納真意的法門。淬鍊穴竅首先要搬運精元衝擊穴竅節點,將常閉的穴竅衝開,並且做到念頭一動,穴竅自開的境地。
有宋畫兒這位嬌滴滴大美女親身指導,凌霄樓很快就掌控了衝擊穴竅節點的竅門。
他運轉白金精元在體內流淌,經過六個大周天堆積疊加的白金精元非常恐怖,幾乎是一衝一個準,等到天亮的時候,九個穴竅節點全部被衝開。
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用精元不斷的沖刷滋潤穴竅,使得穴竅變得堅韌,可以容納真意。
“你的修行天賦真是嚇人!”宋畫兒看着凌霄樓一個半時辰就衝開了九個穴竅,不禁咂舌道:“當初我衝開九個穴竅就用了十天,幾乎一個穴竅就要花費一天呢。”
“哈哈……”凌霄樓咧嘴大笑道:“誰讓我天縱奇才呢?”
“看把你得意的!”宋畫兒美眸流轉異彩,嘴裡卻不依道:“小心閃了腰!”
朝霞燦燦,霞光如碎金般透過窗戶灑落進來,爲宋畫兒和凌霄樓迷濛了一層金色光彩。
宋畫兒伸了伸懶腰,輕聲道:“不知不覺就過了一晚,我們也該收拾收拾去參加踏青文會了。”
凌霄樓在宋畫兒胸前飛快的瞅了一眼,剛纔宋畫兒伸懶腰的動作,胸前劇烈起伏,頗爲壯觀。看宋畫兒神色不善,輕咳掩飾尷尬道:“是啊,趕緊收拾,我們去參加踏青文會。”
凌霄樓洗過臉,穿戴好迷彩服,外面再罩一件潔白如雪的儒衫,這樣的穿戴是他的標準行頭。收拾好之後,他便邁着優雅從容的腳步,走出房間。
宋畫兒也收拾完畢,正在他的房門前等候。看宋畫兒變換容貌,把自己打扮成侍童,凌霄樓心裡就一陣火熱,大讚道:“真是別有風味啊!”說着,看宋畫兒的眼神兒曖昧,這是要玩那啥麼?
“你這人怎麼這麼磨蹭?還讓女孩子等着,實在是罪過!”宋畫兒白他一眼,讓她這個嬌滴滴大美女等了好大一會兒,心裡老大不爽。
“嘿嘿……這不好了麼?”凌霄樓拱手求饒道:“趕緊走吧!”
“凌哥,這邊兒!”走出客棧,兩人就看到李金正在和一個馬伕聊着天,看到他倆走出來,連忙過來招呼。
“凌哥,我們都有些遲了呢!”李金坐在車伕旁邊兒,沒敢進車廂,對着門簾輕聲道:“我都看到好些才子小姐早早離開了!”
“不着急,時辰還早!”凌霄樓看了眼請帖上面的集合時間,確實還早,心裡腹誹那些個才子佳人趕着去投胎。
由於是關外踏青,皇甫躍殿下與諸位才子小姐相約的地點便在大同城北門口。三人到來的時候,城北門口已經聚集了三十來人,男女都有,還有一溜兒或大氣磅礴、或典雅精緻、或奢華如嵐的馬車。
李金僱的這輛馬車只能算是普通,混在一溜兒馬車裡,格外顯眼。
“咦?那是哪位才子的馬車?也太普通了吧?”有才子驚呼,語氣頗爲鄙夷。
“嘿嘿……誰知道呢!或許是哪個縣城來的吧?畢竟奢華的馬車也不是什麼人都坐的起的!”同伴回道,大有高高在上的氣勢。
“你就是和這種貨色一起踏青?”宋畫兒掀開窗簾,望着兩個傲嬌的少年正圍着一個頗有些姿色的少女獻媚,不禁撇撇嘴,那意思是說真不咋地。
“我來也就是湊個熱鬧。”凌霄樓興趣伐陳,如果不是想看看蘇淺淺和那位沒見過面的皇甫躍殿下想玩什麼手段,他才懶得來呢,有這份閒工夫或修行或讀書多好?
“咦?這不是仁懷縣案首徐利民徐才子麼?怎麼是走路來的,沒有坐馬車麼?”一個譏諷中帶着調侃的聲音傳來。
“徐大才子,你不會打算走着去關外吧?嘖嘖,您的腳力可真好!”
“徐大才子,不如一會兒你坐我的馬車算了,反正我那輛馬車也寬敞,只有我和我的侍童兩個人。”有人將侍童倆字咬的格外重,揶揄徐利民。
“還是坐我的吧,我的那輛更寬敞。”
“坐我的更好!我那上面可是準備了許多吃食呢,徐大才子有口福了!”
“……”
聽着外面幾人嘲諷徐利民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宋畫兒都看不過眼,輕哼道:“難怪日月帝國成了這副模樣,能當官的都是這種貨色,道德能不敗壞?朝綱能振的起來?”
“我們下去看看!”凌霄樓面無表情道。
宋畫兒眼睛一亮,似乎有好戲看了一樣,拍手稱快,卻被凌霄樓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