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派。
寒山派分爲大寒山和小寒山兩部分,大寒山主要是男性行者修行的地方,小寒山則是女性修行的地方。
此時的寒山派,許多年青弟子正在竊竊私語。
“快看,是三大美女中的花溪蓉,這麼漂亮的美女,竟然爲了權勢,投入了陳立軒的懷抱,那陳立軒若不是有個爺爺是陳樂駒做長老的話,哪有現在的風光?”
“切,你就少埋怨幾句吧!陳立軒可是靈行者境界的修爲,不是我們這些飛行者能比的,人家有那實力、有那天賦,所以就會有每人投懷送抱。”
“天賦,誰的天賦有那個吳江好,三年就修煉到飛行者,還是風行者,這樣的天資可是寒山派建派來的第一人啊!”
“再好最終也變成了廢物,真是可惜啊!”
“是啊!,好可惜啊!”
這些年青的寒山派弟子聚在一起談論着他們感興趣的話題,這時,其中一人道:“快看,是君凝香,我最喜歡的就是她了,人長得漂亮不說,那雙眼睛簡直會說話,而且不趨炎附勢,性情溫柔,簡直就是最理想的夢中情人……”
“你就得了吧!她可是小寒山山主鳳言的得意弟子,不是你我這種地級弟子能夠配得上的……”
“哇,沒有想到一直閉關的柔水公主也出現, 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寒山派的三大美女同時出現,真的是太有眼福了!”
“噓!小聲點,據說這個柔水公主性情古怪,以前有人在她面前說她長得漂亮,竟然被她將眼睛挖了出來……聽人說,她不喜歡男人,但是對君凝香卻是很趕性趣!”
“啊?她喜歡女人啊!可惜了,你看她是青春動人、曲線起伏的身體,讓人忍不住想……”
“小子,你還敢亂說,人家可是宗主的愛女,小心讓她聽見,你就死定了……”
寒山派的議事大廳裡,花溪蓉和陳立軒恩愛的站在陳樂駒身後,君凝香站在一個少婦身後。這個少婦,鴨蛋臉兒,五官精緻無比,額前有一個奇怪的印記,一雙丹鳳眼中不時有瑩瑩流光閃過,顯得十分怪異。一身火紅色的修了精美花紋的長袍覆體,但是那起伏的曲線讓人忍不住想掀開袍子,一睹爲快!
此人,便是小寒山的山主鳳言,據傳她的來歷非凡……
大廳裡也是兩排椅子,椅子有二十多把,不過此時坐在椅子上的只有十餘人,不過這十餘人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太陰湖。
慕容秋雲也坐在一個椅子上,而坐在慕容秋雲身旁的一個蒼老的老頭,這個老頭此時臉色有些冷,正是吳家的老祖吳天陽。
上方正坐着一個風度翩翩、儒雅得猶如私塾先生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而那一身白衣,體態窈窕的柔水公主就站在這個男子身邊。
他,便是寒山派大寒山的山主,也是寒山派的宗主司徒文軒。
司徒文軒優雅的聲音道:“我們寒山派也好久沒有這麼聚在一起了,上次聚在一起那麼多人,好像是九年前的門派大比吧!本來我也要再過些日子等待十年一次的門派大比的時候在召集大家聚一聚的。但是,因爲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讓大家提前聚一聚了。”
一個長老心直口快地道:“宗主,我們大多數人一直在閉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跟我們好好說說吧!”
司徒文軒微笑着道:“這事,還是讓慕容長老爲我們說說吧!”
慕容秋雲聞言,起身想在座的人抱拳行禮道:“宗主好,各位長老。你們一直閉關,所以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首先就是幾千年前一代奇人陶遠明的隱居之所被人發現,然後各大門派派了年青一代的弟子前去探寶。我派的傑出年青弟子因爲閉關或其他事情,都沒有去,於是,老夫便走了一趟……”
“慕容老頭,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趕快說要緊的事情!”一個似乎和慕容秋雲關係不錯的長老催促道。
“好,那麼我就長話短說,就是陶遠明的隱居之所桃花源在幾大門派的聯手下,攻了進去,冰風谷的冷豔仗着修爲達到皇行者後階,得到了陶遠明留下的日級功法《血毒經》……”慕容秋雲說道。
“什麼,陶遠明……”
“日級功法啊!據說那《血毒經》可是一部比一般日級功法還厲害的功法啊……”
“慕容秋雲,你當時爲什麼不把這部《血毒經》搶回來?雖然那冷豔修爲達到了皇行者後階,但是你也達到了皇行者中階,如果力拼的話,也不是沒有機會。”一個長老很氣憤不已地道。
慕容秋雲苦笑看着這些情緒激動,整日只知道閉關的長老,一時不知道是說什麼好了。
司徒文軒儒雅的聲音道:“好了,各位長老不要吵了,聽慕容長老慢慢說……”
衆多長老聞言後,聲音漸漸平息了下來,只聽見慕容秋雲道:“其實,冷豔得到的那部《血毒經》只是陶遠明留下的殘卷,而真正的《血毒經》卻是被吳江這小子好運得到了!”
聽到吳江的名字,君凝香不由得想到當初那個被自己毫不留情出手打傷的男子,吳江當時那意想不到、慌亂而又無辜的眼神,如今想起,君凝香不由得心中一陣愧疚、痠痛和無奈。三年之約,三年之後再次見面,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吳江,哪個吳江?”有性急的長老忍不住問道。
“還會是哪個吳江,就是當年被各位以廢物之名趕下山去的吳江,據最新的消息稱,吳江如今不知道是得到了什麼機緣,修爲已經達到了靈行者中階……”慕容秋雲繼續丟出了一個讓衆人意想不到的爆炸性消息。
“什麼,靈行者,當初三位長老可是斷言他不能修行,並且活不過二十七歲的……”
“難道是哪位隱居的前輩高人幫他結了天地穢毒?”
“胡說,解除天地穢毒,起碼要天行者的修爲,因爲那……死亡令牌,還有誰能達到天行者?就怕是紫虛洲上面那些隱藏萬年不出的勢力恐怕也沒有吧!”
“好了,看看你們都什麼樣子,作爲長老,你們要在小輩面前起到表率作用,這樣一個消息就把你們震驚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司徒文軒的話不比前幾次,而是非常嚴厲地道。
衆位長老聞言,都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司徒文軒示意慕容秋雲坐下,然後又恢復那儒雅的聲音道:“如今,吳江那孩子已經先後得罪了百花谷、冰風谷和太陰湖,吳長老擔心這些門派的人對森城吳家不利,所以希望我們能答應將吳長老的家人接到山上來。各位,可有什麼意見?”
衆位長老聞言,頓時便都不說話了,如果將吳家的人接到寒山派,那麼這就意味着可能同時得罪這三個門派,寒山派不會懼怕這三個門派中的任何一個門派。但是,假若這三個門派聯手的話,他們可不得不防。
這件事情關係到寒山派的安危,於是衆位長老都不好直接表態了。無論怎麼說,吳天陽長老也是寒山派修爲達到皇行者後階的長老,是寒山派的砥柱中流之一也不爲過。如果,這樣任憑別人欺負他的後人,這對寒山派和吳天陽都不是一件很體面的事情。
雖然修行之人大多忘記了親朋好友、家族血脈,但是,體內流動着的是同樣的血液,怎麼可以不顧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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