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知道婉玉跟小琴一樣,還沒有到發育的年齡,這跟白虎星是完全不相干的兩個概念。
女人的那個地方已經溼漉漉的了,婉玉的身體酥軟地不行,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了。
她的呻吟也沒有一點力氣:“石生哥,快……給俺吧,俺受不了了。”
女人就瘋狂起來,兩隻手往石生的肩膀上一推,石生就倒在了沙發上。
她的兩隻手開始撕扯男人的衣服,石生也幫着她撕扯,很快男人跟女人都光溜溜的了。
她發出一聲撕裂的慘嚎:“哎呀,石生哥……你輕點……疼啊…………”
第二天早上,石生醒來的比較晚,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婉玉沒穿衣服,就那麼趴在沙發牀上,玲瓏的臀部高高翹起,嬌俏的如房也微微鼓起,身上潔白如雪,宛如睡美人。
石生伸了個懶腰,愜意地打了個哈欠。伸手就找衣服穿。
因爲昨天晚上太激烈,衣服扔的滿地都是,石生夠了一下,竟然沒夠着。
腰有點酸,差點沒坐起來,這是腎虧的嚴重表現。
石生就笑笑,拍了拍婉玉的屁股:“喂,小懶貓,起牀了。”
拍了一下,婉玉竟然沒有醒。
睡得還挺香,難道夜總會的小姐都這麼懶?
石生就在婉玉的鼻子上擰了一下:“喂喂喂,起牀了,太陽照到屁股了,”
婉玉還是沒有反應,而且石生感覺到,婉玉的鼻子涼涼的,跟一塊冰一樣。
他嚇了一跳,懷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把女人捅暈了?
這個不稀罕,難道是脫陰?當初石生的娘桂蘭,跟他爹何金貴的第一次,何金貴就把桂蘭搞得脫陰了。
石生伸手在婉玉的鼻子下探了探,猛地倒吸一口冷氣,女人竟然連呼吸也沒有了,屍體都已經涼透。
一股寒意從石生的後尾骨上潮起,透過脊背直衝頭頂,他晃了晃幾乎暈倒。
哎呀不好,搞出人命了,婉玉……竟然死了?
石生嚇得哇哇大叫,一個飛身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身子一下子縮在了牆角處。、
石生跟江給不一樣,江給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任何危險都不會讓江給產生驚懼。
可是石生長這麼大,連死人都沒有見過。
石生嚎叫起來,臉色嚇得蒼白:“死人了----救命啊----來人啊----曉康,快來啊,死人了。”
石生的嚎叫聲竭斯底裡,把夜總會的人全都驚動了。
房門打開,蹭蹭蹭跳進來兩個彪形大漢,這兩個人是夜總會的保安,進門就問:“石生哥,啥事?”
石生指着婉玉的屍體說:“死……死人了,快,快報警,打110,打120,送醫院啊。”
兩個保安也吃驚不小,夜總會裡搞出了人命,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夜總會本來就是黑道生意,乾的是見不得人的買賣,警察一旦盯上,就會吃不了兜着走。
一個保安伸手在婉玉
的鼻子上同樣探了探,女人果然沒氣了,趕緊說說:“快,通知康哥,通知梅姐,婉玉死了。”
這時候,曉康跟梅姐也慌慌張張闖了進來,看到牆角里蜷縮的石生,看到了沙發牀上赤裸的婉玉,兩個人什麼都明白了。
曉康還是比較冷靜的,慢慢搬過婉玉的腦袋,在女人的脖子上看了看,曉康就是大吃一驚:“是謀殺,婉玉是被人殺死的,她的脖子上有人掐過的痕跡。”
石生扭頭一看,果不其然,婉玉的脖子上果然有一道青紅色的淤痕。
石生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婉玉不可能被人殺死,昨天晚上,我跟她在一起,三點鐘她還沒事。然後我們就一起睡了,她怎麼會被人掐死?”
曉康一下子撲向了石生,在石生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怒道:“石生啊,石生,你讓我說什麼好,你跟婉玉無冤無仇,就算她不願意跟你上牀……你也不能殺人啊?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說啥?”石生迷惑不解看着曉康:“你的意思……是我殺死的婉玉?”
曉康說:“廢話,除了你還有誰?石生……想不到你這麼殘忍,婉玉可是新來的員工,我怎麼跟人家父母交代,你……簡直是禽獸。”
曉康一口咬定,這女孩就是石生所殺,一定是強姦未成,把女孩子給掐死了,掐死以後再…………**。
石生渾身癱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崩潰了。
這是一個圈套,曉康爲自己精心設計的圈套,領着自己上夜總會找小姐是假,意圖陷害是真。
石生啞口無言,呆呆指着曉康:“曉康……你……你血口噴人?我爲什麼要殺婉玉?她對我很好的。”
曉康冷冷一笑:“我怎麼知道?那是你的事兒,你是姦殺,這一切都要等警察來了以後再說。”
石生苦苦一笑:“曉康,我跟你沒仇啊,你爲啥要陷害我,我哪兒得罪你了?”
曉康道:“石生,你怎麼這麼說?我好心請你,你卻這樣?太不夠意思了。”
石生氣急敗壞,怎麼也想不到曉康會反咬一口,這是個陰謀。
他猛地撲上去,掐住了曉康的脖子:“我他媽的殺了你,你纔是禽獸!爲什麼要陷害我?!!”
石生瘋了一樣,死死掐住曉康的脖子,曉康翻着白眼,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夜總會的門又被人打開了,幾個警察飛身竄了進來。
警察看到,石生還在死死抓着曉康的脖子。
幾個警察一擁而上,上去把石生拉開了,咔嚓一聲,給石生帶上了手銬。
一個警察把石生給拉出了房間,讓他穿上衣服,剩下的幾個開始勘察現場,拍照,並且採集證據。
所有的證據對石生都不利,婉玉的確死了,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脖子上有兩道深深的指痕,那指痕的印跡跟石生的手指一模一樣。
女人臨死前跟人發生過性關係,而且不止一次。婉玉的**上有石生的抓痕,女人的臉上,嘴脣上有石生的脣
紋,女人的屁股上有石生手指留下的掌紋。
女人臨死前被人灌了酒,而且酒的成分裡有明顯的迷藥。
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石生,女人是被先奸後殺,再奸再殺,蹂躪致死。
石生坐牢了,這一消息在K市不脛而走。幾天的時間,K市的大街小巷人人盡知。
大家都說,何金貴的兒子是雜種,罵聲不斷,富二代就沒好人,不是開寶馬撞人,就是酒店姦殺少女。
這是個仇富的時代,也是個黑白混淆不清的時代。
一時間,K市的各大報紙頭條,還有電視節目上全部曝光。
一個個大標題開始在各家報紙上連載,各大電視臺跟報社記者幾乎擠破了張氏企業集團的門。
石生姦殺夜總會小姐的事不但在K市傳播的沸沸揚揚,。當天上午就傳到了黑石村的角角落落,大街小巷都是竊竊私語的人羣。
村民們有的興奮,有的憂愁,有的放聲大哭,有的大聲歡呼。
興奮的是那些看何家發達而眼紅的人,心說,何金貴,你也有今天,活該!
那些難受的,是何金貴家裡人,當金貴的父親何老庚跟金貴娘張春娥聽到孫子坐牢的消息以後,當場就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金貴的丈母孃素琴聽到這一消息以後,也氣的當場坐在了地上,老太太摸着膝蓋哭開了:“俺滴天啊--俺滴地兒啊----這日子不能過了,你個熊孩子沒事招那些爛貨幹啥啊?把自己賠了進去,還把你爹的臉給丟盡了--啊呵呵呵額哈。”
素琴哭的痛不欲生,冷風吹亂了她一頭斑駁的白髮。
素琴年紀大了,再也經不住任何折騰,當天就病倒了。
金貴的爹孃,還有丈母孃全部被送進了醫院。
最讓何金貴頭疼的還不是這些,而是法院的一張張傳票。
不但夜總會的老闆曉康把石生告了,就是婉玉的家裡人也把石生給告了。
婉玉的家裡人聽到女兒被害的消息,一怒之下在張氏企業的門前拉上了橫幅,上面寫着,打倒富二代,還我閨女命來,血債血償等等字樣。
石生殺人的事情在整個K市鬧的沸沸揚揚。
但是何金貴沒有慌張,他了解自己的兒子,就石生那膽子,根本不敢殺人,不要說人,雞都不敢殺一隻。
石生不是江給,江給嗜血成性,殺人從來不會眨眼,石生可是好孩子,就是好色了一點。
何金貴坐在辦公室裡一個勁的抽菸,眉頭緊鎖,他在想着,到底是誰給石生下的套,這究竟是爲什麼,何家跟誰有仇?
何金貴把從前經歷的事情仔細想了一遍,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何金貴一輩子待人寬容,非常的豁達,生意場上也非常的有誠信,沒有仇家啊?
就是在村裡也沒有仇人,黑石村這些年混的風生水起,村民們的腰包全都鼓了起來,誰不對何金貴另眼看待?
就算幾個人有心這樣做,借他倆膽子也不敢挑逗何金貴的極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