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嚇了一跳,開始躲閃:“豬蛋你幹啥,你鬆開我,我開玩笑呢,別當真。”
豬蛋說:“我就當真了,我要了你…………”
撕拉一聲,小麗的衣服就被豬蛋撕扯了,女人一對白白的如房果露出來,就像兩隻獨眼的兔子,晃晃悠悠探出了窩窩。
豬蛋把嘴巴湊過去,用力叼住了女人的**,吭哧一口咬了下去。
小麗就發出一聲竭斯底裡的慘叫。
豬蛋本來沒打算強她的,可是小麗的高傲跟鄙夷激起他男人的憤怒,不睡你就沒有天理了?
小麗開始拼命的掙扎,但她畢竟是女孩子,力氣和豬蛋相差太遠,何況豬蛋已經變成一頭失去理智的禽獸。
豬蛋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拉開了小麗,女人劇烈顫抖驚恐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女人感到了不妙,嘴裡開始呼叫:“豬蛋你滾開!不然我就喊人了。救命啊——”
她越是掙扎豬蛋越是不能控制自己,這更加激發了他的慾火。
豬蛋雙手不停,嘴巴上去就堵住了小麗的雙脣。
女人嗚嗚一聲,搖着頭擺動,好像要躲開。
可是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第一是女人喝了酒,渾身軟弱無力,看樣子還有點半推半就。
再一個,豬蛋畢竟是男人,力氣大的多。推倒她那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嘛。
這裡酒店的房間門很隔音,裡面怎麼叫,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最後,女人的褲子和下身的內衣很快褪到了膝蓋以下,終究最後一條白白的蕾絲內褲還是被豬蛋退了下來。
女人越掙扎越厲害,強烈地翻過了身子,潔白的後背
就展現在豬蛋面前,潔如玉,白如雪。
那屁股好翹,就像一隻白白的羊羔,從後面看上去有點傷人眩暈,也有點把持不住。因爲小麗的身段太美了。
豬蛋有點控制不住,三五下剝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拉過了一條被子蒙過了頭頂,翻身裹住女人的身子,抱住了小麗的細腰。
小麗發出了一聲竭斯底裡的慘叫,渾身一震顫抖,劇烈抖動起來。
女人的皮膚很白,也很光滑,渾身的肌肉彈性很好,滑不留手。
豬蛋欲罷不能,從後面扳過她的頭,再次吻她的嘴脣,阻止她繼續呼叫。
本來豬蛋想多堅持一會兒的,可是一種緊迫的感覺立刻壓抑了男人的神經,他想多堅持一刻也不行,麻酥酥的電流從後背上流過,豬蛋就噴發了。
接下來渾身癱軟,就像一個被人踩扁的爛西瓜,撲倒在女人的身上。
暴雨過後往往是短暫的平靜。
豬蛋那不動彈了,小麗也不動彈了,男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感到空落落的,好像全身的水分都被人抽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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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小麗的身體上翻下來,隱隱覺得有點後悔,天啊,我他媽的幹了啥?這不是禽獸幺?
可是後悔也晚了,一切都過去了。豬蛋的心裡刀子剜一樣疼,不知道小麗會不會恨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把臉扭向一邊
,看看了小麗,小麗卻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無經的眼淚瀰漫了女人的視線。
豬蛋真的想說聲對不起,可是又覺得這三個字非常的扯淡,這是強健,赤果果的強姦。
不知道爲啥,現在的豬蛋有點害怕,真害怕小麗大哭大鬧,大喊大叫,甚至到公安局告他強健。
發現女人沒動,他的心放下了很多。
豬蛋睡不着了,穿上了衣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抽菸,抽了一根又一根。
手臂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掀開袖子一看,上面有三個紅紅的指痕,一定是小麗剛纔抓的。
豬蛋站起來,衝小麗說了聲:“對不起,你要是不開心就罵我吧,打我也行,我沒控制住。要不,你去告我吧,讓我坐牢也行。”
小麗沒理他,還是盈盈的哭,僅存的良知迫使他上去抱住了她,卻被女人無情的推開了。
小麗沒有回答,竟然開始穿衣服,衣服穿好,女人猛地衝向了房門,奮力衝了出去,咣噹一聲,房門又關住了。
豬蛋的心也隨着那聲門響顫抖了一下,心說完了,估計小麗一定會到公安局去告我,等着坐牢吧。
豬蛋坐在沙發上傻了眼,他沒打算逃走,反而心安理得等着警察來抓。
誰讓自己強人家來着,活該!
可是他一直從半夜等到天明,警察也沒來。抽菸抽得舌頭都麻木了,真的想跟小麗說一千句對不起。
太陽升起來以後,眼看着到了上課的時間,豬蛋準備返回培訓班去,無意中揭開了小麗蓋過的那張被子,他頓時呆若木雞。
就在他跟小麗趟過的牀上,他發現一片殷紅的鮮血,原來小麗……還是處。
這一下讓豬蛋吃驚不小。
按說小麗在高中的時候就跟趙磊好上了,畢業四年,趙磊跟小麗拍拖了四年,難道他倆沒有上過牀?爲啥小麗現在爲止還是處女呢?
豬蛋的心頃刻間顫抖了一下,男人的眼淚也流了下來,感到十分的懊悔,原來當初他對女人產生了誤解。
………………………………
趕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一刻了,剛剛坐定,那個培訓老師就走進了課堂。
豬蛋無意中往小麗的座位上掃了一眼,發現小麗就坐在那兒。
女人已經洗了臉,梳了頭,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好像昨天晚上的事兒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到小麗若無其事,豬蛋的心放下了大半,還好她沒到公安局去告我。
豬蛋的心裡不知道啥滋味,酸甜苦辣什麼都有,唯一沒有的是對彩霞的那種愧疚。
一直到傍晚下課,女人也沒有往他這邊瞟一眼。搞得豬蛋整天心裡惶惶不安。
下午放學,小麗離開了,準備返回宿舍,豬蛋就在後面跟着她。
很明顯小麗發現了他,女人一下子停住了腳步,猛一回頭:“豬蛋你幹啥?還有完沒完了?”
豬蛋嚇了一跳,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是來賠禮道歉的,昨天晚上的事兒,對不起,喝多了嘛,我沒有控制住,不知道你還是……處
女。”
小麗一皺額頭:“那我在你的心裡我是個什麼人?攀附權貴的拜金女是不是?豬蛋你看錯人了,我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豬蛋說:“我知道,所以我錯啦,給你賠禮道歉,女人第一次,不是個小事,你說吧,想要什麼補償?”
小麗說:“我不需要什麼補償,大家都成年人了,這沒什麼,請你以後別再跟着我好不好?”
豬蛋說:“那怎麼行,咱倆一夜春宵,萬一你珠胎暗結,懷了孩子,那你一輩子就完了,我必須負責。”
小麗怒道:“你負責個毛,都發生了你還負責什麼?豬蛋,我看你也不像壞人,昨天晚上的事兒就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再說我也有責任,回家好好對你老婆,以後別再跟着我。”
豬蛋說:“那怎麼行,我破了你的身子,萬一趙磊嫌棄你,跟你分手咋辦?你要是想不開,跳樓啊,抹脖子啊,上吊啊,我就後悔死了。”
小麗煩的不行,大喝一聲:“滾————我死了也跟你沒關係,滾得遠遠的!”
女人一聲大吼,把豬蛋嚇了一哆嗦,跟踩了尾巴的狗一樣,瘋狂逃竄。
從此以後,兩個月的時間,小麗都沒有搭理豬蛋。豬蛋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過年的時候,豬蛋回到了家,暫時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他買了好多東西,準備了好多的年貨,越是往家走,腳步越是沉重,因爲害怕看到媳婦彩霞,更害怕彩霞逼迫他上牀。
豬蛋娘素琴身子很好,發現兒子回家了,高興得不行。
姐夫何金貴跟鐵蛋也過來看豬蛋,還拿來了不少好吃的。
這個年過得很不舒心,每天晚上彩霞都跟一張膏藥一樣粘着豬蛋,要求他幹那個事。
可豬蛋就是提不起興趣,看到彩霞的醜臉,立刻就痿了。
他們兩口子在黑石村應該是幹**最少的一對,從成親到現在,三四個月的時間,幹那個事的次數,掰着手指頭也數的出來。
彩霞每天憋得不行,好不容易男人回來了,她想解解饞,就抱着男人又摸又弄,可豬蛋哪兒跟個香蕉皮一樣,軟綿綿的就是不起。
自古以來生理跟思維就是兩碼事,儘管一個男人的心裡不喜歡一個女人,可是終究招架不住刺激。
豬蛋哪兒終於起來了,彩霞就一撲而上,好像一頭大象,將一隻猴子壓在了身下。
一陣歡愉以後,彩霞滿足了,女人昏昏沉沉睡去。豬蛋還是滿腹心事。
這個學還要不要上?本來他是奔着小麗去的,可小麗卻不理他,再這樣下去也沒意思了。
看來跟小麗是有緣無分,終究沒有結果。
於是豬蛋決定,這個鳥學不上了,還是回家跟着姐夫鐵蛋吧,學校的那個教導老師,論醫術,給鐵蛋提鞋都不配。
過完年就到學校收拾一下行李,返回黑石村算了,這輩子,跟彩霞就這樣了。
豬蛋打定了注意,就呼呼睡去,彩霞整夜抱着他,就是不鬆手,女人的毛病還真多,放屁,磨牙,打呼嚕,樣樣俱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