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說:“你爹從前練過吧?”
二丫撲哧一笑:“不知道,我爹跟狼王打過架,狼王看到他,跟老鼠看的貓一樣。”
高峰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你爹的手勁兒那麼大,他是在警告我,以後對你老實點。”
二丫說:“知道厲害了吧?以後你別欺負我,要不然我爹就會捏斷你的脖子。”
高峰倒吸一口冷氣,說:“不敢,不敢,我怕你哥江給,沒想到見到你爹,會更怕。”
二丫說:“那你以後就對我好點,要不然,就算我爹不扭斷你的脖子,我哥也會捏斷你的脖子。”
高峰說:“我怎麼敢不對你好?放心,我會像你爹當年愛你娘那樣,愛你一輩子。”
二丫一下撲進了高峰的懷裡,在男人的臉上啄了一口。說:“高峰,你真好。”
二丫送走了高峰,返回屋子以後,何金貴還在客廳裡。
二丫不敢看爹的目光,想偷偷潛回自己屋子去,何金貴一句喝住了她:“二丫你別走。、”
二丫停住了腳步,無可奈何看了看爹:“爹,啥事?”
何金貴說:“我問你,昨天晚上爲啥不回家?”
二丫抽搐了一下,說:“昨天晚上……我跟……高峰……在一塊。”
何金貴的脖筋一下子鼓起來老高:“你昨天晚上……跟他……過夜?”
二丫低下頭,不做聲了,何金貴知道,閨女二丫完了,已經不是閨女了,不用問,高峰這小子已經把二丫給咔嚓了。
他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跳起來老高,嚇得二丫打了個寒戰。
何金貴怒道:“告訴我,是他強迫你,還是你自己願意的?”
二丫沒聽明白,問:“爹,你啥意思?”
金貴說:“沒啥意思,你願意,我就不聞不問,如果他強迫你,老子一巴掌拍死他!!”
二丫的臉騰地紅了,像個熟透的蘋果,女孩子一跺腳:“爹,你瞎說八道什麼呢,我跟高峰只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何金貴沒好氣地說:“什麼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就過夜啊?還徹夜不歸?”
“我們根本沒過夜,你瞎想!”二丫繼續分辨,都快哭了。爹怎麼這樣?老是懷疑我在外面有人,跟男人那個,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何金貴說:“我不管你跟他怎麼樣,總之沒結婚沒領證就是不能同居,女孩子要懂得自愛。”
二丫一撅嘴,:“不跟你說了,你有病。”
女孩子說完衝進了屋子,咣噹關注了房門。
“你……?”何金貴無語了,僵在了那裡。
何金貴忽然覺得十分孤獨,覺得自己跟兒女之間有一條鴻溝,這條鴻溝就像天上的銀河隔斷了牛郎織女星一樣,讓他們父女之間的關係越來越遠,甚至變得遙不可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代溝?
現在的石生跟二丫,再也不是當初趴在他懷裡撒嬌的兒子跟閨女了,他們已經慢慢長大。有了自己的思想,
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都說歲月催人老,說白了是兒女催人老,看着孩子們一個個長大,歲月在不經意間悄悄溜走,何金貴覺得自己滄桑了很多。
他不但跟這個世界脫軌了,而且好像要被扔進歷史的垃圾箱。
二丫撲進房間以後,趴在牀上嚶嚶的哭了,父親的謾罵讓她有點傷自尊。、
爹爲啥懷疑我跟高峰哪個呢?高峰可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啊。
沒錯,二丫已經戀愛了,戀愛的對象就是高峰。
但絕不是跟爹說的那樣,他們之間發生了關係,事實上二丫還是閨女。
高峰跟二丫在高中的時候就是同學。那時候高峰就迷戀上了二丫。
高峰的成績不錯,二丫跟石生的成績也不錯,那時候他們是全校的前三強。
二丫跟石生勵志要報考師範學校,將來回到黑石山爲山村教書育人,於是高峰也跟着報考了師範。
本來高峰是不喜歡做老師的,但是爲了能跟二丫距離近一點,他就跟二丫報考了同一家師範大學。
四年的時間,歲月匆匆流過,兩個人從普通朋友慢慢變成了情侶。
他們一起手拉手在校園裡散步,到城市裡逛大街,星期天的時候一起到野外燒烤。關係親密急了。
高峰非常的矜持,小姑娘一樣害羞,平時連手都不敢跟二丫拉,第一次拉手還是二丫主動的。
高峰想親一下二丫,可是沒膽子,二丫就主動親了他。
二丫喜歡高峰,是因爲高峰的誠實,從高峰的身上,二丫能看到父親何金貴的身影。
他善良,誠實,敢作敢當,也聰明伶俐,長得帥氣。這一點像極了父親何金貴,二丫覺得爹一定會喜歡高峰。
第一次親熱是在師範大學後面的那片小樹林裡。
師範大學後邊的那個小樹林是個天然的戀愛場所,爲很多熱戀中的男女提供了打野戰的天地。
每天晚上都有很多學生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你啃我,我咬你。抱在一起撕不開,跟萬能膠一樣。
他們親啊親,啃啊啃,叭叭有聲,看的二丫心裡直癢癢。可是高峰卻傻乎乎的,背靠背跟她靠在一起。
二丫多想高峰抱抱她,親親她啊。將她納在懷裡狠狠蹂躪一下啊。
二丫就碰了碰高峰,說:“親愛的,聽說女生的腰圍等於男人雙臂合起來的長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高峰說:“我也不知道。”
二丫說:“聽說男生跟女生接吻,會增加肺活量,鍛鍊身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高峰說:“我也不知道。”
二丫就紅着臉說:“你……想不想……試試?”
高峰就說:“這樣不好吧,很多人看着呢。”
二丫就急的想哭,心說你個傻帽?你咋不抱我?你咋不親我?沒看到別人又抱又親嘛?你還是不是男人?
二丫有點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扎進了高峰的懷裡,抱住了他的腰,將嘴脣貼向了高峰的臉。
高峰有點窘迫也有點害怕,身子向後縮了縮,但是立刻就被那種幸福包圍了。他也抱住了二丫。
二丫在高峰的臉上親吻起來,氣喘吁吁,臉蛋紅的猴子屁股一樣。
高峰一看就是個雛兒,沒經歷過女人,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二丫就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劃拉,讓男人摸她。
高峰就大膽起來,在女人的脖子上,胸脯上劃拉起來。
第一次摸女人的感覺超好,黑石山的女人都早熟,二丫已經出落成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了,不但樣子俊美,也已經成熟。
那胸脯非常的大,用手一摸宣騰騰的,就像娘蒸出來的大饅頭。高峰近乎有點貪婪。
當女人示意他,把手穿過自己的腰帶時,高峰不敢再向下了。
他知道那是女人的禁區,不結婚,這個地方不能碰。任憑二丫怎麼拉他的手,高峰也不肯穿過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
二丫就很失望,覺得高峰太保守了,真懷疑他有毛病。
高峰有點怕,他不是怕二丫叫,而是害怕二丫的哥哥跟她爹何金貴。
何金貴太有名了,是整個K市的第一富豪,聽說狼王都被他掐死了,還喜歡揍人。
二丫的哥哥更彪悍,他就是狼王,還做過K市的龍頭老大,殺人無數。
我欺負二丫,她爹跟她哥哥不會扭斷我的脖子吧?
任憑二丫怎麼逗,怎麼引導,高峰就是不肯解開她的扣子。二丫就氣憤憤推開了高峰,說:“高峰,你是不是不愛我,是不是身邊有別的女人?”
高峰對天發誓:“我要是喜歡過別的女人,就讓我出門撞電線杆子上,吃雞腿噎死,喝啤酒嗆死,被貓頭鷹啄死,將來生兒子沒屁眼,就算有,也是畸形屁眼。”
看着高峰信誓旦旦的樣子,二丫撲哧笑了:“那你爲啥不碰俺?”
高峰說:“我怕。”
“你怕啥?”
“我怕你爹,怕你哥,怕捱打。”
二丫笑的更厲害了:“瞧你這點出息,我早晚還不嫁人啊?嫁給誰都會跟男人睡覺,我跟丈夫炕上的那點事,俺哥跟俺爹根本管不着。你就不能大膽點?”
高峰非常的抽搐,說:“二丫,我覺得咱倆這樣挺不純潔的,不如咱倆畢業以後就結婚,結了婚就可以隨便了。不能給你幸福,我不會解開你衣服的扣子。”
二丫聽了以後就很感動,覺得高峰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一頭紮在高峰的懷裡眼淚汪汪的,說:“好,俺等着這一天。高峰,你可要說話算話。”
高峰說:“我這輩子就你了,不離不棄。”
二丫被高峰的誠實跟帥氣迷戀了,高峰也被二丫的美麗跟火辣迷戀了,兩個人抱在一起,一起親到半夜。
後來終於畢業了,他們的關係一直沒斷,二丫回到了黑石山,高峰也在K市的三中做了老師。每個星期天他們都會碰面親熱一番。也沒啥,就是親親抱抱樓樓,僅此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