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跟我一起走,讓俺爹跟俺娘看看,你用扁擔砸成我這樣,你的心是石頭長得?”
麗娜不依不饒,已經拍響了孃家的門。
麗娜的爹孃聽見外頭有人吵架,還以爲出了什麼事。趕緊穿衣服出門查看。
閨女看見娘,有理沒理哭一場,麗娜一下子就扎進了老太太的懷裡放聲大哭:“爹,娘,李新義他……打俺?”
老太太吃了一驚:“他,咋打你了,”
“他用扁擔抽俺,都昏過去了。我要跟他離婚,不信你看看。”
麗娜撩起衣服讓娘看,老太太發現閨女的後背上果然血粼粼的,被打得腫起來老高。
“啊?這還了得。”麗娜娘一看,兩腳一蹦,跟兔子一樣,嗖得從門裡就跳到了門外,揪住李新義的脖領子,光光就是兩巴掌。
“你打俺閨女?你連我一塊死吧,打死算了,你再找個小狐狸精回家,這日子沒發過了。”
李新義膽子再大,也不敢跟丈母孃動手,一個勁的躲閃:“不怪我,不怪我啊,冤枉,是你閨女的錯。”
“俺閨女咋了?”
“她……偷人養漢子。”
麗娜娘一聽就不幹了:“還以爲是啥事情,原來是這!——你娶了俺閨女,就要盡男人的義務,哪個女人不對男人耍流氓?她不耍流氓你能有孩子嗎?!怪球的事情!”
李新義知道丈母孃的厲害,其實他丈人跟他一樣,在家裡說了不算,一切都是丈母在做主,麗娜爹也是妻管嚴。
李新義說:“娘,你別胡攪蠻纏行不行?麗娜在村裡偷野男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忍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這次玩的更出圈,把男人領進家裡,還看毛片,照着上面的姿勢,在我的炕上跟別的男人做,你讓我怎麼忍?”
麗娜娘一聽,好像是閨女不對,就問:“有這事嗎?”
麗娜喜歡顛倒黑白,就說:“沒有。我沒偷人,是他,氣不順就打我,娘,你要給俺做主。”
麗娜娘說:“閨女,天上下雨地下流,兩口子打架不記仇,夫妻都這樣,牀頭吵架牀尾和,你回吧。”
_ттkan _C〇
麗娜又哭又鬧,說:“不回,回去他還打我。你在外面養狐狸精,嫌棄我了,娘,我沒法活了。”
麗娜反咬一口,把李新義氣的差點吐血,他罵道:“你放屁!誰養狐狸精了,分明是你偷男人,你回不回?”
麗娜咬牙切齒說:“不回,打死也不回。”
李新義一跺腳說:“好,你不回是吧,你這輩子也別回去了,咱倆離婚!”
李新義說完,氣哼哼的回了家,進門以後。一頭栽倒在炕上,他已經打定了跟麗娜離婚的注意。
麗娜住在了孃家,幾個哥哥跟弟弟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就一起過去問,麗娜就添油加醋,把自己捱打的事情告訴了兩個哥哥,兩個弟弟,還解開衣服,讓弟弟跟哥哥看她後背上的傷口。
紅兮兮一道血淋,又青又紅,再多加一份力,腰椎都被打斷了。
麗娜的
兩個哥哥兩個弟弟一看,怒火噌得竄天而起。
麗娜的二弟一下子跳起來老高:“狗日的李新義,你打俺姐,爺爺跟你拼了。”
兄弟幾個氣的嗷嗷大叫,二話不說,抄起板凳氣哼哼奔向了李新義的家。
李新義正在炕上睡覺,還沒明白咋回事,麗娜的兩個哥哥兩個弟弟就衝進了屋子,進門以後丁光就是一陣亂砸。
一共砸毀了一個茶几,一臺電視,三條板凳,廚房的鍋碗瓢盆無一倖免。
李新義一看就火了,你妹妹偷人,惡人先告狀,不但不跟我賠禮道歉,還砸我的家?這日子沒法過了。
李新義也是一時之氣,猛地衝進廚房,掄起一把菜刀就跑了出來,衝着幾個兄弟就劈。
李新義的刀落在了麗娜二弟的胳膊上,把他的胳膊刮花了。
兄弟幾個一看,暴跳而起,一撲而上,把李新義按倒在地上,捶死豬一樣,丁光一陣亂揍,打得李新義在地上動彈不得嗷嗷大叫,鼻青臉腫。、
打完以後,幾個弟兄揚長而去,跟沒事人一樣。
臨走的時候,還揹走了李新義缸裡的幾口袋糧食。老大還衝新義呸了一口:“打俺妹妹,你吃屁喝風去吧。”
其實麗娜就是沒事找事,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放着好好的男人不知道珍惜,就知道逞強,這是大多數鄉下婦女的本性。
這麼一鬧,結果事情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李新義捱了打,受了屈,而且還戴了綠帽子,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狗日的,爺爺不活了,跟你們家的人拼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李新義的思想走進了一個極端,他打算魚死網破了。
他擦了擦嘴巴上的血,掙扎着站了起來,蹭蹭幾下,在磨刀石頭上將一把菜刀磨得雪亮。
然後趁着夜色摸進了麗娜的孃家。
來到門口,李新義偷偷翻過牆頭,潛伏進了廁所。
他想,麗娜半夜有起牀撒尿的習慣,只要她上廁所,老子就就把她剁掉,然後宰了她幾個兄弟哥哥。大不了以死抵命,五條命換一條命,值了。
李新義埋伏在廁所的暗角里,等啊等,好不容易天黑了。
麗娜娘睡覺前到廁所娶提尿盆,走進廁所以後,她把褲子解下來,蹲在茅坑裡爽了一把。
老太太剛剛提上褲子,一件意外發生了,李新義的菜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別動,動一動我就宰了你。”
麗娜娘嚇了一跳,等看明白是李新義以後吁了口氣。
他看透了李新義,沒出息的男人,他敢殺人,打死我也不信。
李娜娘說:“狗日的李新義你幹啥?你還想殺人?”
李新義說:“你以爲我不敢。”
“哼哼,嚇死你也不敢,救命啊,李新義要殺人了——————”
麗娜娘喊了一嗓子,不喊還好點,這一喊,李新義慌了手腳,手裡的菜刀一哆嗦,撲哧,一道血光閃過,麗娜孃的脖子應聲而斷。
一腔子血濺起來老高,把廁所的牆壁都染紅了,也濺了李新義一頭一臉。
麗娜孃的屍體倒在了地上,就跟捱了一刀的白豬一樣,掙扎幾下就不動了,泛起了白眼。
李新義倒也沒有害怕,反正自己是來殺人的,一不做二不休,那就殺他個夠。
擡起腳,把菜刀在鞋底上蹭了蹭。
麗娜爹聽到了老婆的呼叫,以爲他在廁所摔倒了,老爺子飛身進了廁所想去看看,那知道一隻腳剛剛踏進去,撲哧一聲,李新義的刀子就到了。直接砍向了脖子,麗娜爹連動都沒動,就一命嗚呼了。
殺死了兩個老人,李新義的怒火還是沒有消除。
他飛身撲向了院子裡的偏房,他知道麗娜就躺在那兒睡覺。
麗娜的幾個哥哥跟弟弟都已經成親,跟老人分開了,所以李新義覺得自己的任務很艱鉅,一夜再殺死四個,需要浪費不少時間。
那就進屋,先殺死麗娜再說。
一腳踢開門,麗娜果然躺在炕上,還沒有起,李新義上去就把女人按倒在了炕上,先踢了一腳,然後咣咣就是兩巴掌。
麗娜一下子驚醒了,看到李新義面目猙獰的樣子,還有血粼粼的一把菜刀,她嚇得魂飛魄散。
“新義,你……你幹啥?”
李新義冷冷一笑:“我幹啥?你說我幹啥?我殺人,你爹跟你娘已經被我殺了,我還要殺死你。”
麗娜嚇得都要昏死過去了:“俺爹跟俺娘,……已經被你殺了?”
“廢話,你以爲我不敢殺人,老子被你們給逼上了梁山,我要跟你同歸於盡,你個臭婊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搬弄是非,這一些都是你造成的。你……脫衣服。”
麗娜知道,李新義已經瘋了,一個老實人,被逼急了那種蠻力爆發出來是非常可怕的。
“新義,你……你別殺俺,你想要啥,俺都給你,俺沒想跟你離婚,俺就是想跟耍個小性子,誰家老婆不跟男人耍性子啊。新義,你放過俺吧。”
麗娜嚇得臉色都白了,磕頭如搗蒜,剛纔她已經聽到了孃的尖叫,現在看來,娘已經被李新義給殺了。
李新義怒不可解:“偷男人也算耍性子?看毛片,跟男人在我的炕上做,也算耍性子?從成親的那天起,你就沒把我我當人看,把我當猴子耍,當老子是烏龜王八蛋,老子今天就顯一下威風,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
李新義手裡的刀一揮,挑開了麗娜的衣服。
他伸手又拉掉了女人的皮帶,褲子退下來,李新義嘿嘿一聲奸笑,一撲而上,把麗娜壓在了身下,刀子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他命令女人跟那天晚上一樣,像狗一樣爬在炕上,然後解下自己的褲子,麗娜發出一聲慘叫……
麗娜嚇得不敢動,在死亡的最後一刻,李新義要奪回他失去的男人自尊。
李新義也波光了自己,他讓女人像狗一樣趴在牀上。兩隻手按着她,麗娜就像捱了一刀的白豬。發出一聲吉斯底裡的慘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