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也沒有不被金錢和榮耀迷惑的女人。只要出得起價錢,什麼樣的女人老子搞不定?反正錢是國家的,用錢誘騙來的女人是自己的。
禮拜六的早上,馬廠長開始了他的計劃,他走向了香草的宿舍,當時香草正在縫補上次被他撕扯的衣。宿舍裡沒有其他人。
“張香草,你在啊?”馬廠長也不敲門,嬉皮笑臉走了進來,香草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
但是香草恨矜持,只能滿臉賠笑:“廠長,您有什麼事嗎?”
馬有才的臉蛋笑成了一朵桂花:“香草,今天真不巧,正好有個外商來我們廠談生意,可惜我的秘書不在,我身邊缺少個秘書,我想請你幫個忙,跟我到賓館見一下那個外商,這是工作,你看好嗎?”
馬廠長老謀深算,就是想利用跟外商談生意爲理由,把香草騙進賓館裡。
香草不知是計,她是個誠實的女孩子,社會經驗嚴重不足,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兒,她只好委曲求全了。
”馬廠長,你看俺身上都沒有衣穿,就這樣去不好,不如等下午好不好?春草已經回家幫我拿衣了。”
馬廠長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你以爲你是誰?讓外商等我們?好大的架子,咱們見外商,穿工作服就可以了,這也是工作啊。”
香草沒辦法,只好穿起了平時上車間的工作服,說:“好吧,我去,馬上去。”
就這樣,香草跟着馬廠長出了工廠的大門,一直向外走,走了五六百米的路程,前面出現了一座豪華的賓館。
香草跟着馬有才進了賓館,上到了三樓的302房間,推開門以後屋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屋子裡只有兩張牀。
香草一愣:“廠長,你不是說有外商嗎?外商呢?”
馬有才嘿嘿一笑,立刻露出了猙獰的面目:“我就是外商啊,你接待我也是一樣的,反正就是爲了工作嘛。”
香草立刻慌了,意識到了不妙:“廠長,你什麼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香草,我喜歡你很久了,一直在暗戀你,三個月了,你知道這三個月來我有多難熬嘛,我好想親你。香草,咱倆好吧,別讓他們知道,我給你加薪升職,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這裡有牀,而且那麼安靜
馬有才一邊說,一邊過來擁抱香草,張嘴巴就要親她的臉。
香草嚇壞了,趕緊扯嗓子喊:“救命啊!救————”
剛剛喊出一句,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一下被馬有才按倒在牀上。
香草奮力掙扎,可是怎麼也掙脫不掉那隻魔爪。馬有才一隻手捂着香草的嘴巴,一隻手開始撕扯她,嘶啦一聲香草的上衣就被撕扯了。
馬有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淨的女人,想不到大山裡出來的丫頭會這麼白,他越發的激動起來,上
去把香草納進了懷裡,又親又摟。
孱弱的女人只能嚎哭只能掙扎,腦袋晃過來晃過去,儘量的躲閃。
香草感到萬念俱灰,這時候才嚐到人情的冷暖,世態的炎涼。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狗叫:“嗷嗷嗷……”
那吼叫聲雄壯有力,整個大廈顫抖了三下。
香草的心裡就咯噔一下,立刻驚喜起來,這聲狗叫她最清楚了,就是獵狗阿狼。他知道何金貴來了,就在外面。
香草使勁掙扎着,搬開了馬有才的大手,扯嗓子呼喚:“金貴!我在這兒,救命啊!!”
何金貴是在阿狼的帶領下找到賓館來的。
他在紡織廠打聽到香草跟着廠長去了賓館,就意識到了不妙。阿狼在前面聞着味道一路的跟蹤,何金貴跟在後面,終於找到了這裡。
可是來到門口的時候,兩個看門的服務生沒讓他進。第一是何金貴衣衫不整邋里邋遢。鄉下人破衣爛衫進賓館影響市容。
再一個,你領着一頭獅子進賓館,把客人嚇壞了怎麼辦?很多客人正在辦事,萬一驚嚇得楊偉不舉,賓館負不起這樣的責任。
何金貴非常的聰明,既然大門口不讓進,那老子就爬窗戶。
何金貴墊步擰腰,噌得跳起來老高,一下抓住了旁邊一座三層樓房第二層樓道的欄杆,身子騰空而起,穩穩的跳上了二樓,再次躍起的時候已經上到了三樓的樓頂。那身材輕盈的就像一隻展翅飛翔的雄鷹。
何金貴常年爬山,他征服過黑石山最高的山峰,那些山峰有的高約百丈,而且筆直陡峭,金貴憑着一把匕首都是上下自如,攀上城市的三樓那是易如反掌。
就在金貴跳上三樓樓頂的同時,阿狼向後退了兩步,一個飛身也上到二樓,獵狗的身子一晃,在欄杆上借了一把力,同樣躍上了三樓。
這座民居的對面就是賓館三樓的窗戶了。何金貴隔着窗戶往裡一看,怒火噌得升騰而起。他看到一個陌生人把香草壓身下,香草的衣都被撕裂了,姐姐正在掙扎嚎叫。
把何金貴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他吩咐一聲:“阿狼,咬他!!!”
獵狗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它的身子就像一顆劃破天際的流星,噌得一聲從這邊的樓頂直接就飛進了對面的窗戶。
看到有人欺負自己的女主人,獒狗的雙眼頓時就紅了,拼了命的就把馬有才從香草的身上掀翻在地上。獵狗的大嘴一張,一下就叼住了馬有才的衣領子,巨大的獒頭一晃,絲絲拉拉就把馬有才身上的衣服扯了個粉碎。
與此同時,金貴也從對面的民居上跳進了窗戶,飛身落在了賓館房間的正中央。
香草一眼看到金貴,她好像看到了救星,一下就撲進了金貴的懷裡:“金貴…………嗚嗚嗚嗚。”
女孩子放聲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她緊緊抱着金貴,將腦袋靠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彷彿已經擁抱了全世界,那種安全,溫暖,踏實的感覺
一下子從心底冒出。她再也捨不得何金貴了。
何金貴撫着香草的頭髮:“姐,別哭,我替你教訓這個混蛋!”
何金貴咬牙切齒,眼中充滿了殺機,恨不得剝皮抽筋。
在黑石山,何金貴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大家都誇他熱心,是個難得的好後生。可一旦有人欺負他的家人跟女人,何金貴對敵人的報復是非常狠辣的,也是非常殘忍的。
他就像黑石山的野狼一樣,爲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和領地,一定會淋漓盡致地報復。
李小林作爲他未來的大舅哥,因爲欺負了丁香,同樣被金貴弄斷了一條腿,變成了終生的殘廢。今天不把你小子宰了,我就不叫何金貴。
獵狗阿狼瘋了一樣,把馬有才撲倒在地,瞬間將他身上的衣撕扯的一條一條,將這小子剝了。
馬有才一邊躲閃一邊嚎叫。
“啊……救命啊,救命啊!有獅子咬人了!”馬有才的聲音竭斯底裡。魂魄都要嚇飛了。
可這裡是賓館的三樓,整個三樓的房間都是空的,根本沒什麼人。
再說即便有人嚎叫,樓下的服務生聽了也不會搭理。
這裡男人跟女人開房的多了,嚎叫的也多了。你冒冒失失闖進去,打擾了客人的好事怎麼辦?
阿狼只是撕扯了馬有才,把這小子嚇得不輕,並沒有咬它。
真正的獒狗是不傷人的,除非得到主人的命令,阿狼也只是教訓它一下。
何金貴終於喝開了狗,讓阿狼退到了一邊,然後他雙眼冒火,一步一步靠近了馬有才。
馬有才這纔看清楚面前的何金貴,這個年輕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站立在他面前,幾乎填充了半個房間,遮天蔽日,將透過窗戶的陽光全部遮住。單單是氣勢就把他嚇得找不到南北。
他結結巴巴問:“你是誰?你是不是香草的男人?大哥,你別放狗我好不好?這事兒不怪我,是她,是你女人勾引我。”
香草怒道:“你胡扯!金貴你別信他,是她欺負俺!!!”
如果馬有才是條漢子,堅持到底,何金貴或許會放過他,可何金貴偏偏見不得軟骨頭。馬有才越是求饒,何金貴對他的憤恨越是加劇。
何金貴火山爆發了,飛起一腳踢了過去,一腳把馬有才踢得從這邊飛起,撞在了對面的牆上。撲通一聲撞過去,馬有才的肋骨幾乎被金貴踢斷了三四根,從牆上彈回到地上,他就一動不動了。
何金貴怒不可解,嗖得一聲從腰間拔出了那把匕首,一步跨了過去,真想一刀結果了他。
香草知道金貴的脾氣,這是個發起火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天下沒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
她怕弟惹火,趕緊從後邊抱住了金貴的後腰:“金貴!算了,教訓他一下算了,他不是沒有得逞嗎?姐也沒有損失什麼。你別殺人,殺人是要坐牢的。你坐牢了,爹咋辦?娘咋辦?丁香跟桂蘭咋辦?還有孩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