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送鍾來了
一秒記住,
太乙城,城外。
被一羣人簇擁着的錦衣年輕人,站在高高的山坡上,對着下方十幾人慷慨激昂地講着話
。
“這次去趙構府上,雖說是去送禮,但絕不能弱了我方威風,哪一個敢卑躬屈膝、丟人顯眼,回來後就要受到嚴懲。當然了,也儘量不要惹麻煩,大喜的日子要是見了血,我們是無所謂,別人臉上卻未必好看,都記住了嗎?”[bsp;?? “謹遵公子教導!”下方十餘人躬身行禮,大聲呼喝。
“很好”趙渙滿意地點點頭,手一招將王凡叫上前:“老三,你是他們的頭領,代表的是我,任務也就特別重,很多人對於趙構雖然表面上恭敬有加,但實則是陰奉陽違,此次前往你要多注意這些人,一定和他們打好關係,能拉攏則拉攏,不能拉攏也不要結仇,至於對如凌倉山一脈這些趙構死忠份子,就不必客氣,趙構再怎麼膽大妄爲,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截殺與你,所以你放心大膽的做就行了。”
王凡早就盼着這一天了,呆在太乙坊市實在是太憋屈了,特別是他怕被人發現真實身份,走路都不敢仰頭擡胸,遇到幾次王老三故舊,也是馬馬虎虎打聲招呼急速走人,弄的現在整個太乙坊市都背地罵他。
“孃的,王老三就是該罵,但也別罵的這麼難聽,且一點都不忌諱,好似我真不敢殺人。”聽着趙渙再一次囑咐,他心念卻思向遠方,直到感覺說完了,才一抱拳頭施禮道:“公子請放心,老三頭可斷血可流,卻絕不會給公子丟臉,此次我定要讓趙構知道我方不是好欺負的,省的他聽風是雨的到處傳些流言,破壞公子名聲。”
“好,忠勇可嘉!”趙渙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可以帶着他們出發了!”
王凡卻並未就此退去,而是上前一步,低聲道:“公子可千萬別忘了十日一次的事情,黑寡婦毒能不能根除就看這次了,且上次那婦女伺候的不好,我給攆走了,這次是從百春閣找的,聽說技術高超,絕對能讓公子滿意。”
趙渙臉色一僵,繼而有些鬱悶,擺擺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催的緊,我的身體我還能不關心嗎?四十歲的婦女,又不是十四歲的少女,那個技術不高超,唉!”
看着他滿臉痛苦的摸樣,王凡差點樂出聲來,心中一陣解氣:“媽的,天天受我拜,我就讓你沒好日子過,不過我還是太仁慈,早知道這麼聽話,說六十歲的婦女好了。”
閒言少敘,衆人御空而起,在王凡的帶領下一路急行,不到兩天,就來到一處風景秀麗的山谷之中,谷中鳥語花香,草清水綠,聞着氣味都讓人心曠神怡
。
“景秀坊市,雖然名字有些娘娘腔,但風景確實配的上景秀之名,各位兄弟,這就下去拜訪此間主人吧!”說着話,王凡當先降落到坊市門口。
並非所有人都如趙渙般佔據一座世俗大城作爲坊市,修真者還是遠離世俗的多,景秀坊市就是趙構主管、太乙門老牌坊市。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還未走到坊市門口,就有人大喝一聲,阻住衆人去路。
王凡大大咧咧上前,將臨行前趙渙所給令牌拿出:“看清楚了,太乙門趙渙公子手下,收到邀請特來恭祝趙構公子娶妾大喜。”
那人臉色一變,立即恭敬起來:“原來是趙渙公子手下,不知前輩尊姓大名?容我等立即稟報,請公子稍後!”
“本人姓王,你就說王老三拜訪就可以了。”說着一頓,又接道:“趙構公子今日大喜,可能忙的很,就不用過來迎接了,只把好酒好菜準備利索,我兄弟喝一氣就行,你們景秀坊市雖然小一點,但這些不應該沒有吧?”
他這話就純粹是沒事找事了,首先作爲與趙渙平起平坐的公子,趙構不可能親自出來迎接,再者景秀坊市並不小,生意也十分興隆,甚至比太乙坊市更甚,可他張開就說景秀坊市可能準備不起酒菜,看不起之意十分明顯。
但並非所有坊市之人都會參與高層之爭,特別是這種看門之人,往往都是練氣期小人物,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一方,因而那人即便有些不滿,卻仍不敢稍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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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這話自然也不是說給看門人聽的,因爲剛從空中落下,他就發現坊市門後還站在幾個人,看那趾高氣昂的架勢就知道應該是些管事之類,他們以爲有護衛坊市的迷惑大陣遮擋,他就看不到,卻不知道他有清神明目術在手,打眼一瞧就清清楚楚。
“放肆。”那幾人終於忍不住,邁步出來,怒喝道:“不過是趙渙手底下一條狗而已,竟如此狂妄,沒見過世面的東西,我景秀坊市乃太乙五大坊市之首,比太乙坊市只強不弱,何來‘小’之說?未進門獻禮就喊吃喊喝,難道太乙門窮到這個地步了?若真是如此,我們倒可以接濟一下,此次招待賓客剩下的飯菜,許你等帶走!”
話一說完,不待王凡回答,那幾人就笑了起來,好像一下子出了口氣
。
王凡冷笑一聲,回頭對手下道:“剛纔聽到一陣狗吠,不知你們聽到沒有,好像是趙構公子手下的,這可是大婚的日子,他怎麼能將狗放出來呢?真是不懂待客之道啊!”
“是是是,三哥耳朵好靈敏。”他那手下倒也配合,笑哈哈地道:“我側耳細聽,果然有狗吠之聲,趙構公子生活節約,想放出狗來撿拾我等吃剩的骨頭,也算情有可原,待會大家喝酒吃肉時,別吃太乾淨就行了。”
此話更損,使得王凡一方均是哈哈大笑。
那幾人卻是臉色驟變,正要再開口反擊,就聽一人笑道:“我倒是誰?原來是王道友,背信棄義殺了原主子後果然發達了,佩服佩服,只是可憐金星啊,也算是散修之中的有名之士,卻識人不明,最終遺恨終生。”
王凡定睛一瞧,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有一面之緣的於永,當然這個一面之緣不是指於永與王老三,而是指與他。
“於管事”王凡大喜過望,好似沒聽到他的諷刺,十分熱情的拉住他的手臂:“於管事能在百忙之中出來相迎,真是讓我驚喜有加。對了,是不是應該請我們進去,來的時候公子吩咐我等備了份薄禮,就算不能親自交到趙構公子手上,也得上交不是,總不能只杵在這裡吧?”
於永聽到王凡的諷刺之語,這才忍不住反諷起來,但王凡自知在這方面辯不過他,直接忽視且話題一轉,彬彬有禮起來,開口閉口的賓客賀禮,竟真拿自己當成普通送禮的了,讓他想接着發作都難。
於永憋的臉通紅,但王凡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又是自己主子大婚,這禮儀還是要講的,便一抱拳道:“歡迎衆位前來,請進吧!”
景秀坊市與太乙坊市最大的不同,就是房子都是石頭壘的,更顯大氣磅礴,於永吃了個啞巴虧,滿心的鬱悶,也不說話,徑直領他們走到一座石堡面前,石堡門前有人穿着大紅的衣服大聲高唱:“太乙坊市趙渙公子座下王老三,代表趙渙公子來賀,賀禮爲---”到這裡突然住嘴不說,但在衆人的注視下,只好咽口唾沫接道:“賀禮爲石鍾一塊。”
與此同時,王凡高喝道:“王老三代表公子趙渙,給趙構公子送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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