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做什麼啊,就是幫了她一點小忙,我都沒讓她謝我呢。”
憶莎的聲音中透着委屈。
“什麼忙?”
夏新疑惑問道。
他還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冷雪瞳提起憶莎的時候,那眼神,完全是想把憶莎給砍成10塊8塊,除之而後快的。
夏新正想說什麼,忽然發現面前冷雪瞳房間的門打開了,只見冷雪瞳穿着淡綠色的襯衫,短裙,邁着輕巧的步伐走了出來,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再看她臉色,面寒如雪,目光如冰,彷彿光是跟她眼神碰觸,都要被凍成冰塊似的,不帶絲毫情感的視線,緊緊的盯住了憶莎的後背走了過來。
當然,憶莎就像那被猛禽盯上的小羊羔般,渾然未覺,自顧自的繼續說着。
“也不算什麼了,只是女生間的一點小幫助嘛。”
憶莎說話間,雙手已經移過夏新的褲兜,再次挪到了上面的上衣口袋,並沒有覺察到有什麼的物件。
憶莎一下抱緊了夏新,讓兩人的身體幾乎都貼在了一起,雙手自然的趁勢摸上了夏新的背部,在慢慢的遊走着。
然後緩緩說道,“你想啊,小瞳也是女生啊,明明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流着一樣的血,爲什麼小姨,也就是她媽媽胸部那麼大,還有我,我媽也是,爲什麼到了小瞳這邊就縮水了呢,是吧,這很奇怪吧。”
夏新干笑着回答,“我勸你還是不要說下去了,生命爲重。”
爲了表示清白,不是自己抱憶莎的,夏新連忙把雙手攤開到兩邊。
他感覺今晚要有命案發生啊,冷雪瞳的臉色太可怕了,簡直是惡鬼般的眼神。
憶莎無視了夏新的忠告,繼續道,“可是,可是,她真的很過分啊,我只是想幫幫她嘛,大家基因差不多,沒道理她的長不開啊,我想會不會是缺少按摩的關係呢。”
“如果按摩一下,促進血液循環,說不定就能變大了,也就不再是太平公主了,你說是吧。”
“我我我,這種事情……我不清楚啊。”
夏新額頭掛下一滴冷汗,眼睜睜的看着冷雪瞳一步步的從後面逼近,警惕道,
“那個,你,你好像抱的太,太緊了,那個,那個,能不能松下。”
雖然憶莎這驚心動魄的S型曲線身材,確實很撩人了,飽滿的雪峰,不堪一握的小蠻腰,鼓鼓脹脹的臀線,……但夏新真的不敢多想,連看都不敢啊,冷雪瞳就盯着他呢。
憶莎沒理夏新,嘆氣般把腦袋枕在了夏新的肩頭,鼻子都能碰到夏新脖子的位置,視線就順着夏新的脖子划進了領口,確定夏新跟某人不同,並沒有帶什麼項鍊,墜飾之類的。
那應該不在身上了,自己都把他身上摸了個遍了,而且貼的這麼緊,他身上有帶東西的話,自己也能感覺到的。
“我就想着,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幫小瞳變大點,趁小瞳睡着的時候,幫她按啊按的,你知道嗎,明明她睡着的時候很享受的,一副很舒服,很高興的樣子,可是一醒來立馬就翻臉了。”
“這就是那什麼吧,吃完齋就不要和尚,居然不領情,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把我從房間裡趕出去,只丟了張身份證給我,明明多虧了我幫她按的……”
憶莎說道一半,忽然感覺背後一緊,被人扯住了後面的領子,直接給從夏新懷裡拉開了。
冷雪瞳原本雪嫩的小臉,早已經充血,通紅一片,紅的可怕,彷彿輕輕一掐都要滴出血來,美目也染上了層嫵媚的霧氣,又羞又怒的瞪着憶莎,一副恨不得立馬掐死她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
“我真是後悔,當初沒把你衣服扒光,再趕出去,居然還給你丟身份證,讓你住賓館,我真是對你太好了。”
然後在夏新的眼皮子底下,憶莎就跟毫無反抗能力的小女孩似的,被盛怒的冷雪瞳拖進了房間裡。
“小新,救我。”
在房間關門的最後一剎那,夏新聽到了憶莎悲慘的呼救聲,還有向着他伸出的求救的雙手。
不過隨即被關上的房門遮掩,身影消失在了門後邊。
在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夏新並不知道,不過就算坐在客廳,也時不時的能聽到幾聲憶莎的慘叫,還有一些噼裡啪啦的不知道是什麼聲音。
夏新覺得憶莎這純屬自己找死,半夜裡去摸冷雪瞳胸部,還敢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真的是……好令人羨慕啊。
想了想,夏新回到房間,對趴在牀上筆記本前的夏夜說,“夜夜,一起來排位吧。”
“好啊。”夏夜馬上高興的坐了起來,眉開眼笑。
因爲感覺很久沒一起玩了。
夏新專注代練賺錢,跟寢室訓練等事情忙的不得了,夏夜也從不會開口要求,耽誤夏新時間,而且她自己也有筆記本玩了。
夏新覺得有兩臺電腦也不全是好處,兩人一起玩的時間明顯減少,成各做各的了,這讓夏新心中有點小失落。
跟往常一樣,夏夜玲瓏小巧的身子坐到夏新懷裡,小手操控着鼠標,夏新能動的左手則操控着鍵盤。
一進遊戲,就有人很高傲冷豔的打了句,“中或野代練,不送包贏。”
夏夜選了個喜歡的萌噠噠的小女警。
兩人配合其實已經很不錯了,一路打上白銀4了,這到底有多難打,估計只有雙練過的人才知道。
但也還是偶爾出現不少搞笑的操作,讓夏夜笑癱在了夏新的懷裡。
當然,也被某位高傲的代練兄狂噴不止,認爲都是女警的錯,什麼垃圾英雄,現在誰還選女警,打的還一團亂。
不過,夏新覺得兩人表現還是蠻符合白銀水準的,畢竟只是白銀而已。
而且,你一個代練,選的還是打野,在白銀段都不能碾壓,居然還有臉噴人,也是6的不行。
夏新觀察過,最主要的失誤,是這人的豹女2級反野被對面盲僧反殺了,節奏全亂,是他自己的過錯。
豹女這英雄很需要操作性,而且順風神器,逆風無力,幾波抓人失敗,導致他自己起不來,然後就習慣性的推卸責任,怪別人,開始在溫泉掛機大罵。
夏新一直不明白這種人。
難道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就能讓他心安理得的認爲他自己不菜了?
是不是推掉責任,他下次就能贏了?
有這閒工夫多看看視頻,多練練技術多好。
而且又不是還不能打,幹嘛掛機,既然是代練,就打後期意識啊,後期一波團就翻盤。
當然,這種人夏新也見多了,聽他多噴了兩句,夏新趕緊就接過夏夜的鼠標把人給屏蔽了(夏夜不會屏蔽),任憑其他人掛機,他反正跟夏夜玩的開心就好。
兩人從來都不忘初心,開心就好。
卻沒想對方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打完還在公屏噴個沒完,說夏新的女警垃圾,掛機還打,耽誤大家時間,等等一堆,還要加好友噴。
這給夏新的感覺就是在路上走着走着竄出一隻瘋狗,咬了他一口,他當然不想咬回去,也沒打算理對方。
不過夏夜突然仰起腦袋,眨着亮晶晶的眼眸問夏新,“女警現在很垃圾嗎?不會有人玩了嗎?”
因爲女警是夏夜買給夏新的英雄,也是兩人平時玩的最多的英雄,甚至是最開始賺錢的英雄,夏夜對女警這個英雄的感情自然是極深的,如果女警永遠退出召喚師峽谷的舞臺,她會是很傷心的。
夏新愣了愣,明白了,伸過右手,一圈圈的把右手的繃帶拆了,笑道,“女警永遠不會垃圾的,垃圾的是人而已。”
右手還是很痛,動起來有些遲鈍麻木,沒往日靈敏了。
但也已經足夠了。
夏新接過鼠標,對懷中的夏夜柔聲笑道,“你猜猜女警一把能殺他多少次?”
夏新說完,直接接受了對方的好友請求,“這麼想solo的話,我成全你,喜歡什麼局,父子,爺孫,隨你挑好了,我只用女警,拿個你最厲害的英雄出來吧。”
這位高傲的代練兄,估計以爲終於可以虐菜一番,從夏新這個“菜逼”身上重拾信心,以及發泄剛剛被白銀虐暴的不滿,甚至沒多想,高興的一口就答應了。
總有那麼些技術上不去了的人,會以虐菜爲樂。
在選了劫,讀圖進遊戲的時候,那坐在某個陰暗房間裡,高傲的代練兄,更是笑的嘴巴都抽筋了,因爲對面那沙比女警帶了一個清晰術,跟一個懲戒,沒有一個能用的技能,自己不僅選了單挑極強的劫,帶的也是標準的閃現點燃,這不得虐死對方。
夏新開局打了句,“讓你兩個召喚師技能,免的有人說我欺負你這麼低的段位。”
高傲的代練兄無比自豪的回了句,“沙比,知道什麼叫代練嗎,還白銀,老子大號鑽石的。”
夏新淡淡回道,“是啊,所以我纔不想欺負鑽石的。”
“……”
這把solo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只是夏新眼中的結局,跟代練兄眼中的結局不太一樣。
夏新強忍着右手的麻木,以絕對的操作實力,碾壓了過去,幾乎是在劫身上碾壓過來,再碾壓過去。
Solo其實也沒定具體勝負規則,在被女警殺了四次之後,其實劫還想着反殺回去的,他覺得這都是自己失誤,對方可是連召喚師技能都沒有啊,直到看到女警繼飲血之後,沒做攻姿裝,而是補了件板甲的防裝,劫直接絕望的退遊戲了。
然後立馬下線跑掉了,一開始信誓旦旦的說好的“父子”局,輸了叫“爸爸”的,自然被他選擇性拋棄了。
夏新也無所謂,他壓根沒指望對方遵守約定,總有些人,你不在他臉上扇上幾巴掌,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爺爺。
扇完,果然灰溜溜的跑了吧。
夏新的目的也達到了,他其實只是想向夏夜證明。
“別管他,他自己玩的垃圾,就以爲別人都跟他一樣垃圾,來,我們玩我們自己的。”夏新輕描淡寫的說道。
“嗯嗯。”夏夜高興的連連點頭,看到女警贏了,她自然是開心的,當然,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哥哥不可能會輸……
夏新再看到憶莎的時候,是在晚上了,真的慘……